“没事,我坐客车回,应县到到我家的客车。”
秦峰看她这么积极,扬眉,“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林梵立刻摇头,“没有。”
“最近做什么梦了?”
林梵摇头,“真没有,我就回去一趟,你怎么能猜出那么多呢……”最后声音低了,埋头吃粥,“别想太多。”
秦峰想敲她一下,看着林梵的脸就舍不得了,哼了一声。
林梵穿的运动装,宽松也舒服,他们先去中明路取父亲的骨灰,秦峰说,“柳飘飘涉嫌诈骗已经立案,遗产官司在后面,大概十月份一审。”
林梵对遗产不感兴趣,虽说是钱,可这笔钱蛮脏的。沾了不少人的血,她叹口气,“大概有多少钱?”
秦峰报了个数字,林梵吃惊,“我爸这么有钱?”
秦峰把车拐上主道,“你以为是几百块?”
林梵说,“官司麻烦么?”
“我找了律师。”秦峰扯了下领带,他特不喜欢穿制服系领带,很不舒服。“你就不用管,等结果。”
林梵看着秦峰的侧脸,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什么?”
林梵没说话,还是抿着嘴笑。
“嗯?”秦峰看了林梵一眼。
林梵敛起了笑,“没笑什么。”
“没笑什么那你还笑?”秦峰逗她。
林梵张口结舌,“你说绕口令呢?”
秦峰笑声沉沉,食指敲了下方向盘,心情甚好。
林梵觉得再绕下去,她就晕了,她是绝对绕不过秦峰。
“地底下那个姑娘现在怎么样了?”
说到案件,秦峰就正色了,敛起笑,“被关了十天,现在在医院接受治疗。”
“那个人为什么要关她?他们怎么认识的?”
“不认识。”秦峰说,“随机作案,没有特定目标,那天晚上受害的那个姑娘下班晚了,独自回家就被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