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洗澡,我不工作了,恩?”当他大手炙烫的温度,烧得她肌肤一阵滚烫的颤粟,她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想念,和想要抱紧他的**。
原来……
短暂的分别,她也是想他的。
只是不在他怀里的时候,她以为自己--一切如常。
“好。”唐宁点头,大手用力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唇却依着她的唇,缓缓吮吻、慢慢游移,在她的唇与脖子之间,留连往返,那样轻柔、却又那样撩人情动……
就这样纠纠缠缠许久,直到两人都越来越用力的拥紧对方喘息不已的时候,夏千语在唐宁的脖子上用力咬了一口,然后趴在他的肩膀上直喘气。
“要不要……”
“先洗澡。”
“好吧。”
唐宁用力的吸了口气,又沉沉的吐了口气,才用手撑着床头,缓缓的将自己的身体从她的身上移开。
低头看着她晕红柔润的脸,情不自禁的低头在她的唇上用力的咬了一口,才长吐一口气站了起来,然后伸手将她拉着坐了起来,声音嘶哑的说道:“我帮你拿睡衣。”
夏千语低头整理已被他扯散的小内,只觉得耳根的热度都快有41度了。
“我帮你。”唐宁一套深蓝色的锦缎睡衣放在她怀里,拉着她站了起来,将手伸进她的卫衣里,那么熟练的……帮她将后扣系好。
夏千语在低头的时候,觉得自己有那么一瞬间……好象有种心跳加速的感觉。
两个人之间什么都发生过了,他们对彼此最熟悉的除了对方的脾气、大约就是对方的身体了吧。
怎么会心跳加速。
夏千语缓缓吸了口气,抱着睡衣快步往浴室走去,在回身关门的那一刹那,看见唐宁温润淳和的笑脸,突然有些明白--她以为的不想念,只不过是安排过紧的工作掩盖了想念的事实。
一旦见到他、一旦触到他熟悉的胸膛、一旦没有了工作做挡箭牌,那丝丝浸入的想念,便积蓄着能量汹涌而来--她想与他更加亲密的**,在此刻并不亚于他。
“一会儿出来再吹头发。”唐宁柔声交待。
“好。”夏千语眸光微转,轻轻点头,在目光与他胶着了一会儿后,缓缓的拉上了浴室的门。
爱情这个东西,有时候似乎并不那么受理智控制。
而对于失控,她还是有些害怕。
会不会有一天,他找到那个足够好的女孩时,她会舍不得离开?会嫉妒会想占有?
“不会吧,想念……不过是在一起以后的一种习惯而已。”夏千语将水开到最大,让温热得有些发烫的水,自脸上一种冲下。
这样的温度给皮肤的安慰,其实和他的拥抱一样。
所以任何一种关系、任何一种感觉,大约都有可替代的东西,有什么可怕的。
唐宁坐在床头慢慢的翻看着夏千语最近在看的书,虽然已经很久,却没有去催她。他们之间从来都是这样,无论平淡还是激情,永远是顺其自然到理所当然,他从不急切、从不强迫。
在他面前,她永远自由--无论好的坏的,迎合的还是逃避的。
他有信心,也有耐心,更有时间,陪她经历这一段她并不熟悉、甚至有些不知所措的爱情。
“我帮你吹头发。”见夏千语出来,唐宁便即掀开被子下床,牵着她的手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没有问她为什么去了这么久,只是和她聊着书上的事情。
他温柔清澈的声音,穿过轻轻轰鸣的吹风机,从容轻缓,给人一种安定安心的感觉。即便聊着的是冰冷的商业规则、血腥的收购案例,但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却是不见暴力只见温情。
夏千语想,大约天生就有这么一种人,身上的温暖与柔情,能化解一切的暴戾与血腥。
“所以市场规则之下,如果情怀胜过规则,我认为这个市场是病了。”唐宁用手捋了捋千语的头发,感觉到已经干子之后,便关掉了吹风机,用十指穿过她的长发,轻轻撤理按摩。
“情怀已经成了失败的遮羞布。是输了之后不敢承认、不想承认、想用最小的代价翻局,仅此而已。”夏千语犀利的说道。
“我也这么认为。有本事你先赢得市场、握有对市场的主动权,这时候,你想谈资本、还是想谈情怀,是你的自由。”唐宁点头。
“你别忘了,情怀是一种手段、也是一种武器,并不只是为了博同情而已。我们在做项目的时候,要看到这一手牌打出来的最终目的是什么。”夏千语站起来,转身看向唐宁,认真的说道。
“同意你的观点。”唐宁点头,伸手拿了刚才放在床头的书,指着夏千语的笔记说道:“你的这一段语评,太透彻了。”
“这本你还没看吧?”夏千语从他手里接过书,随意的翻了几页后,对唐宁说道:“以后我不做项目了,就去写书。”
“你的书会得罪一大帮有情怀的人。”唐宁听了,不禁笑了起来。
“那又何妨。”夏千语轻扯了下嘴角,将书放回到床头的柜子上。
“想过什么时候不做项目了吗?”唐宁双手环在她的腰间,看着她温柔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