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昨晚......”
“我求饶了,真的求饶了。”
“好。”裴琰满意的点点头。
罗煦扶了扶自己的老腰,动了动,感觉有些困难,“那,你可以把我放下来了吗?”
“暂时还不行。”
“为什么?”
“兴致来了,你不负责助兴吗?”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伸手挑起她的下巴。
罗煦闭眼,如果有一天她死了,一定是嘴贱贱死的。
“裴琰......你知道这跑车为什么不能当拖拉机使吗?”
“怕耗损严重。”
“对,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你先放过我,我养几天了再来配合你,好不好?”她苦着一张脸,几乎要哭出来了。
虽然以前在床上她也是无往不利的“战神”,但被裴琰上了两次之后,她完全认栽了。
让那些灿烂的历史都留在风中吧,她以后要走清纯性冷淡这一条路了。
裴琰说:“你这比喻不当。”
“什么?”
“怎么能把自己比作跑车呢,你明明是一朵娇花啊。”他的手指拂过她的脸庞,落在她的锁骨上。
“花?对,对对对,你要惜花啊.......”她恳切的说。
“可花儿是要浇水施肥的,知道吗?只有勤恳施肥才能开出漂亮的花儿来,才能越发娇艳啊。”他嘴角一扬,摆明是要惩治她死鸭子嘴硬的德性。
“唔......”她仰头闭眼,闷哼一声,“你......辣手摧花居然还歪理重重?你到底有没有人性啊!”
他低沉一笑,亲吻上她的嘴唇。
有些人干涸已久,一杯水是远远止不了渴的。
而有些人,永远只是在嘴上逞能,一旦动上了真刀真枪,比谁都要投降得快。
......
裴琰一边敲着电脑一边说:“你以为这样看着我就能让我生出悔意吗?”
罗煦眯眼,手里抱着奶油,咬牙切齿的盯着他。裴琰要是知道她现在脑子想的什么,肯定得去摸摸她的额头,看是不是烧坏脑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