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罢了,前往旅馆的路上,俩文艺青年亲眼瞧见某个大妈打开三楼的窗户,将整通的黄白之物倾泻而下,不偏不正落在了剧团的一辆马车上。然后车夫开始隔着三层楼跟大妈对骂,最后甚至引来了法官。而法官的处理结果更要命……大妈有理,车夫活该,谁让不走路〖中〗央的?
而在得知乔治伍德的男爵身份之后,法官有些羞赧地表示,现在国王正在跟大臣们尝试着立法,禁止白天向街道上倾倒粪便。晚上的时候,倾倒粪便之前要先喊一声,这样可以有效地杜绝这种并不体面的纠纷…没准等乔治伍德下次来就没这种事儿了见鬼!更见鬼的是,有感于巴黎糟糕的空气质量,以及遍布的地雷,法国国王强令禁止随地大小便、朝街道倾泻垃圾等举动,可整整几年的光景,从达官贵人到市井小民,就没有一个人遵守吧黎的治安官得罪不起贵族,只能拿老百姓开刀,到最后这条法规居然成了害民之法。不得已,法国国王不得不向巴黎人民糟糕的生活习惯低头,将法令修改为白天不许倾倒,晚上可以,但倾倒之前必须要先喊一声,以防引起不必要的治安纠纷,………,
这一刻,曾经在两个文艺青年心日中奉为艺术圣殿的巴黎,彻底把打落了凡尘,而后缀上了肮脏、愚昧、落后、人间地狱等等恶心的字眼。如果不是想着巴黎人口众多,可以在这儿多赚一些路费,俩文艺青年一准扭头就走。
这一切两个文艺青年无力改变,只能强忍着被动接受。横穿了小
半个巴黎,他们最终选择了一家规模还算大的旅馆住宿。俩文艺青年选择了三楼的房间,羊且宁可捂出热痱子也绝不开窗。
休息了一天,第二天早晨,保镖头子异常严肃地叩响了房『门』,而后就这支队伍的领导权问题与两个文艺青年进行了一场严肃的『交』流。保镖头子的理由很充分,虽然他没到过巴黎,但身为『波』兰人,无疑他更了解巴黎。
实际上保镖头子已经给两个文艺青年留了颜面,换了一个直肠子的,直接就说正是因为俩文艺青年胡『乱』的指挥,才导致遭遇海难,沦落到如今的局面。
到了这个时候,俩文艺青年似乎也明白自己的领导能力了。所以磋商的最后结果,就是从今以后一切涉及到安全的事宜,必须要保镖头子点头才能通过。
结束了这场冉部会议,紧跟着他们就开始为路费而努力。工具都是现成的,硝石在巴黎可以很方便的买到。他们甚至请木匠做了一个四轮推车,开始沿街叫卖吧黎的富庶,远远不是洛里昂那种小地方可以比的。几个人忙活开,每天都有三十个里弗的收入。看起来,似乎不久之后他们就可以返乡了。
然而巴黎的天气跟他们开了个巨大的玩笑,从九月七号开始,巴黎便下起了连绵的秋雨。天气凉爽,刨冰生意一落千丈。在他们诅咒该死的天气的时候,意外地再次碰到了剧团……就在一家不起眼的小剧院。而乔治伍德男爵的境遇简直糟糕到了极点,喝得醉醺醺,脑袋如同『鸡』窝的男爵先生沮丧地表示,他完蛋了。他的戏剧没人懂得欣赏,
每天又要负担巨大的支出,两天之内局面再不改变,他就会彻底破产。
然后因为他在英国借了高利贷,抵押了庄园,所以他也无家可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