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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陈圣浩醒来的时候还迷迷糊糊的,他躺在自己的床上,床上的薄薄被单盖在他的胸口上。他看着屋顶,摸摸还昏昏沉沉的脑袋,脑袋里想的却是,黑影,黑影,黑影,巨大的黑影,自己的影子将被黑影吞噬,眩晕,窒息。陈圣浩喘着粗气从床上坐了起来,被单轻轻的滑落在地上,他恐慌的向四周看着,现在已是大中午了,炽热的太阳光透过竹楼的缝隙晒在自己的身上。老式电风扇仍然放在高木凳上正在“嗡嗡”的转着,矮木凳靠在高木凳旁,四周是他熟悉心爱而又温暖的小卧室。
“哇咔咔啊!噩梦啊!这梦也踏马的太真实了吧!”陈圣浩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长长吁出了一口气,轻轻摸摸自己的脖子,却有点酸酸的痛感,“咿呀,这怎么回事?昨晚的睡姿没摆对?落枕了?把脖子压着了?”陈圣浩自己心里不断想着,“话说,昨晚的噩梦,我被那什么东西的什么东西缠着,就晕了。晕了之后呢?肯定就是睡着了。”
“嗯嗯?昨天晚上貌似梦见一个仙女呢,然后仙女居然变成了一个猥琐的男子?然后呢?然后我就用自己英明的头脑骗过了猥琐男子。到厕所里遇见那漆黑的东西,然后把我搞得喘不过气。”陈圣浩单手抓着脑袋简单的梳理昨晚的“梦境”,“我靠,这次的梦也太有紧凑感了吧。以前的噩梦总是玩穿越,一会儿在这里,一会儿就穿越到另外的地方了,什么打仗时期,什么现代都市,又穿到古代。做的噩梦的,有自己在一大堆僵尸的追捕下逃跑了的,还有自己拥有超能力打败丧尸成为英雄的……也有自己被杀掉的,死法那是相当之多,有被恶鬼直接吓死的,有被野兽咬断脖子的,有被大群僵尸分尸的,有被僵尸追赶以至于在山谷下摔死的……咦,这次是被活活的勒死。唉,我那悲哀的梦境啊。”陈圣浩又大声吼了一声:“还好都是假的,又给本大爷练胆子了。这些小鬼来一个小太爷就杀一个。哈哈”陈圣浩肆无忌惮的笑着。
“咦?我什么时候穿上内.裤的?我记得昨晚我是裸.睡的啊。”陈圣浩抓抓头发,心中不由疑惑,难道昨晚的‘梦’是真的?
这时传来一道慵懒的声音,“你个小屁孩,什么假的啊?你自己骗自己吧。要是假的,我干嘛在这里,真是的。”这个声音太熟悉了,不就是“梦境”里那老家伙的声音吗!
“谁!谁在说话!”陈圣浩听到老头的声音,不断向四周查看。结果空无一人。
“我啊,在这里,在你床边下,也在你的臭脚丫下,瞧瞧你那什么听觉,真不敢相信昨晚那个人是你啊。”五旬男子扒开刚才从床上滑落到自己身上的被单,少许抱怨道。
陈圣浩一听,条件反射的马上直接马上站起来,“昨晚?”
男子刚从肚子上扒开被单,谁料想一双“香港脚”就重重毫不留情的踩在自己的肚子上。
陈圣浩就听那男子不断的痛苦的哀嚎:“哎呀。啊!哎呀。你个小屁孩,你想踩死我啊,呜呜,我这么一把年纪了,你怎么一点不懂得怜香惜玉啊,额?不是,你怎么一点不懂得尊老爱幼啊?我的神啊,你这是想踩死我呀,还不把你的双脚挪开。我这把老骨头啊可经不起你这么折腾。”
陈圣浩一看,正是昨晚的男子,男子原来就横躺在他的床边,他刚刚起身一脚不偏不歪刚好踩在人体最柔软的地方——肚子上。陈圣浩迅速离开,抓抓头发,用他自己自认为最阳光的最灿烂的笑容对着躺在地上捂着肚子叫娘的男子,一脸歉意道:“呵,呵,大叔,不好意思啊。”
男子躺在地上,转过头皱着眉头看着陈圣浩:“你……你,你这是不好意思啊?我看你非常好意思,好意思的很啊。老道被你踩爽了,不来扶我一把也就算了,还站在那里嘲笑我这把老骨头,唉,现在的年轻人啊。”
陈圣浩一听,敢情确实是自己的错,“哦,对对。我应该扶您老起来,别介意,我脑袋有时啊,就是不好使。”
陈圣浩随手把电风扇抛在地上,再以迅雷不见掩耳盗铃之势双手架起男子的双臂将他拖到高木凳子上。换回的是男子一声惨叫:“你这是扶人吗?你这是拖猪!”
“额……”陈圣浩心里还在抱怨,这老头真踏马重啊,一听这话,他不由暗笑,心里嘀咕着:“嗯嗯,拖猪,拖猪。”
五旬男子坐在高凳子上,陈圣浩坐在矮木凳子上。这一下一上,皱着眉头大眼瞪小眼,都是疑惑的打量着对方。
男子只是在想:‘这小屁孩到底何方神圣?硬生生的将魂魄从墙壁上扯出来,仅仅两个字的咒语,没用驱鬼符,就简简单单的把那个勾魂鬼给解决了。后来就直接倒下去了。那昨晚那个溜进这屋里的女鬼敢情是知道他这么厉害了,才溜之大吉啊。奇怪奇怪太奇怪了,照常理来讲,若昨晚那是什么**术,才导致他体力不支?可一只勾魂鬼也不必用什么**术吧?也没见到什么阵法啊?就两个字,难道这小子家的厕所阴气太重,被哪位得道之人施了阵法,而作为阵法引子的咒语传授给了这小子?不对啊!为了个破茅屋,也不至于吧?……’男子睁着小眼睛看着陈圣浩。
‘这是梦里跑出来的人?这是美丽仙女变成的猥琐男人?屁!都站在我面前了,怎么可能是梦里的人嘛!况且自己的四角辟邪红内.裤都套在自己身上了,看来昨晚的事都是真的了?’陈圣浩睁着大眼睛疑惑的打量着男子。‘那美丽女子原来就是那差点勒死我的女鬼咯,这老家伙真的撬开锁是来救我的咯。回想一下,第一眼看着这个老家伙贼米贼眼,鬼鬼祟祟的在袋子里掏着东西,以为他是小偷。哪有大白天还赖在家里不走的小偷,貌似从头到尾他貌似真的什么东西都没拿。身上不沾雨肯定有什么技巧。咦,我身上怎么也没有水?完全感觉不出有丝毫淋过雨的痕迹,头发也是干的。难道他真的是修行之人……笨啊,肯定是打伞了呗。我记得我是打着伞去厕所的。’
陈圣浩想着还是决定要确定一下。他看着男子的小眼睛,“大叔,我要上厕所,我尿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