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是啊,怎么了?”朱妈看着镜子里年轻了小十岁,身体变得更加凹凸有致的自己,满意得不得了:“芝芝,这丸子效果还挺好的,你再去买两瓶回来自己吃。”
哎,闺女就是完全遗传了她,长得一点不细致,看着就很糙。
“……”
朱芝芝彻底傻眼。
什么药啊见效这么快?
祁珍哪儿来的?
她的脑袋被密密麻麻的问号挤占得满满当当,丝毫生不出找祁珍抱大腿的念头,反倒有些毛骨悚然!
她原地打了个哆嗦,擦擦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决定把药是祁珍给的这消息瞒住。
以前她还总说爸太古板,觉得跟姨父总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就直接少来往,搞得妈也不敢频繁去凌家做客。
这会儿朱芝芝简直庆幸他们不怎么跟大姨家打交道了。
而后朱妈说了什么朱芝芝也没认真听,跟个游魂似的飘回自己屋了。
她觉得自己需要静静。
***
邵兵的办事效率很快,到第二天下午,真一就拿到了祁珍的资料。
从她跟凌天奇初次见面到调查前一天,事无巨细,全都记录在册,足足有二十来张。
最后一页则是祁珍的关系网。
以祁珍为中心,第一层是祈家和凌家关系最近的那一拨,第二层往外扩,是通过娘家婆家结识的其他人,一层一层下去,能被留下姓名的就有百多号人。
乍一瞧,还挺让人惊叹,直呼好家伙!
这一圈人里,除了祈家和凌家日子越过越红火,其他人多多少少都有受到影响。
严重的脾气变得暴躁,家庭破碎,牢狱之灾;轻一点倒霉丢财,家里揭不开锅……
一件两件无人在意,但几个变化最大的例子摆在那儿,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系统夺运一说。
真一慢慢翻看记录,将跟祈家相关的几件事重点记下,而邵兵周身的气压已经低到吓人了,就连沉默寡言的蔡叔路过办公室时都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你怎么看的?”
真一没抬头,手指慢慢翻着页:“什么怎么看?我有眼睛啊,当然用眼睛看的咯。”
谁问你这个?
邵兵额际血管突突地:“有什么办法能把他们被夺走的运拿回来吗?”
真一抬眸,扫了他一眼。
“你在问我呀?”
邵兵脸色更沉了:“嗯。”
真一噗嗤一笑,正要揶揄他几句。
忽然发现他神色极为认真,真一后定定看着他,过了一会儿,她发现邵兵确实不是在开玩笑。
她才敛起笑,无奈正色道:“我是鬼,不是搞玄学的大师,我哪知道运势被夺要怎么收回来呢?你们特管局难道没有说,遇到这种事该怎么处理吗?邵同志,你们不会只能辅助地府捉恶鬼吧,那如果大师们有了邪念,用道术害人……你先别生气,我没一杆子打翻一船人,我只是打个比方,如果有人用邪术偷别人的福气好运,难道只能放任,没有遏制的办法吗?”
这事有那么稀奇吗?
真一没当鬼前,不相信鬼神的存在,也不相信红顶寨的大巫有真本事。做了鬼后呢,她觉得有些坏心肠的人是真的可怕,比地府的鬼可怕多了。
祁珍一个普通人都能突破良心干这样的事,那,那些有本事,懂玄术的人未必就没干过!
难不成全国范围内那么多大师全都是德高望重、德比孔孟的圣人啊?
不是说笑话吗?
邵兵陷入沉思。
是他想岔了,都是偷盗之事,系统偷和人作法偷,本质上其实并无区别。
“那你——”
“叮铃——”突然,办公室唯一的座机响起。
真一顺手接起电话:“喂,这里是东川火葬场,请留下你的地址和即将送来火化的人的姓名年龄。”
她语速非常快,显然接这样的电话不是第一次了。
真一抓起笔正要记对方说的信息,却听电话那端轻笑了一声,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没有要火化的人。我打电话过来就是想看看你今晚是不是也在值班,祈真一,我回东川了,一会儿我能过来找你吗?”
“哦,你想来就来呗。”
干嘛还特意问她?没诚意。
“那我——”
不等他说完,真一便道:“电话费贵死了,挂了。”
盛景玚刚张嘴,听筒里传来嘟嘟嘟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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