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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这笨丫头,难道我没有教过你封印术如何使用吗?”若璃也是见到若香的模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

“记得,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我没有拿真人试过,万一....万一对阿宇产生了更加不好的状态怎么办?母亲,还是您来吧,我....我真的做不了这些。”

若香的神情都像是要哭了,但是即使是泪水已经环绕在眼眶里,但是依旧不能打动这个狠心老妈的心,果然遭到的就是一阵怒斥。

“你这死丫头,封印术是我若家最基础的术法,所以的一切术法都是要通过封印术才能使用的,你连这个都不敢使用,你是要我若家的香火断绝掉吗?如果你不帮他封印,我不带他离开了,你给我嫁给另外一个大家族的公子去!”

“不!!!我不要,好,我来,不过母亲,我想...我想单独和阿宇呆一会,可以吗?”

“可以,但是封印术只需要十分钟的时间,十分钟后我自会开门进来,你也休想跟他多说什么话!”

“知道了!”

若香的回答语气还从未有过如此坚定的地步,不过这倒是真的让这位此刻我已经无比讨厌的丈母娘出去了,虽然仅仅只是短短的十分钟,但是...说真的我此刻的心情是极其激动与喜悦的。

若香像是回应我的内心一般,在我张开双手的时候甚至没有说一句话,与我抱在了一起,当感受到若香切切实实的身体后,一直紧绷着的内心,不知不觉已经松散开来,剩下的我想只有无限的柔情了吧。

“若香.....我真的,好想你。”

“我也是,阿宇,我也好想你,之前听小希姐说你掉下悬崖,我就知道你没有死,真是太好了,你真的还活着!”

“当然,在没有把你们娶进门之前,我是不会死的!”

“嗯...”虽然仅仅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答应声,但是却已经比任何的语句都要映照我的内心了。

“阿宇,我来给你封印住你体内的那个血魔气,母亲虽然嘴上厉害,但是其实还是很宽宏大量的。”

她宽宏大量,若香你跟你老妈真的是除了样子以外没有一点点相似之处啊,你老妈这几乎都要玩死我了,你还说她宽宏大量?

可能是我的心理状态把表情变了个样,若香噗的一下笑了起来,然后又抿了抿嘴说:“阿宇你真的误会母亲了,虽然她的确很凶,甚至要拆散我们,但是其实我相信她其实是有苦心的,而且封印术其实只需要五分钟,但是她却给了十分钟,对于她这样爱面子的人来讲,这已经十分的难得了,所以...所以你也不要太恨她。”

恨?我哪敢恨她,不论是从实力上来讲,还是我和她之间的关系来说,我恨谁都不能恨自己的丈母娘啊,虽然我只点了点头,不过看着此时若香的双手坐着一个看起来虽然并不是很快,却总感觉给人莫名虚幻感的手势,没想到那个什么都不懂,一个呆蠢萌三个字形容的望月若香此时也能会一个估计极其难学习的术法,我本来还想根据这速度学习一下,但是发现刚看了没两眼,眼前就是一片模糊,话说我这能力不是号称叫做学习吗?怎么感觉从来没有学习过任何别人的能力呢,而且我现在受伤几乎都不是肉体受伤,全是精神受损,在某种程度来讲,似乎又将我自己本身的能力给限制到了最低。

若香在做了足足三分钟的手势之后,由她的周围突然爆发出异样的光芒,不像白色,但同样的也不是黄色,如果实在要用颜色来形容的话,竟然有七种颜色,并且如同轮盘一般出现在若香的身后,令她看起来如同仙女一般,而她双手则是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分别按住了我的脑袋以及胸口心脏部分。

随后神奇的事情发生了,或者说我从来没有在现实中见过如此之景象的东西,在若香的两只胳膊处出现了两个封字,没错,是两个封字,封印的封,而在这个封字周围还出现着各种我完全不认识的甲骨文,此时的若香嘴中也是不自觉的念出那种我完全听不懂的语言。

虽然相比于知晓这些到底是个什么语言的时候,我更加想知道的是若香这几个月是如何经历的,毕竟能算是熟练地运用所谓的若家封印术法很显然必须要经过一番勤学苦练的,有没有被她母亲训斥过头啊,有没有因为训练时受到什么创伤之类的我都很想知道,不过此刻我也没法打扰正在努力完成这件事情的若香,安安静静的坐在她的对面。

而若香在念动咒语的时候其实已经闭上了双眼,虽然不知道我并不知道她接下来要干什么,不过在她周遭的光芒也是越来越强烈,由本身柔和的光芒,此时已经转化之耀眼如同太阳一般,令我都不能正眼直视她。

但在仅仅直视略微眨眼眯起来之时,若香周围的光芒却于此刻变弱了,不对,不应该说是变弱了,而是转而朝向两个方向移动,而那两个方向正是她两只胳膊上所凝聚而成的封印的封字,但是亮的却并不是封这个字,反而是将周围许多小如蚂蚁却又难懂深涩的字全部如同浇灌到了一般,通体受亮,而这还仅仅只是开始。

在周围所有的小字全部被照亮后,这两枚封字竟然从她的胳膊臂上渐渐的朝着我的方向kao拢,我可以说这并不是看错,不是因为闪光而将眼睛看出错觉的东西,的的确确这个封字已经到达了她双手的手掌之上,而本身只是用大拇指按着我脑袋和心脏的手突然变成了掌的形状,并用力拍了一下。

这里的用力自然不是一掌能将我拍飞十里八乡的用力,仅仅只是相比于之前的力气要大伤不少,而我其实根本就没有其他的感觉,如果说有感觉的话,倒也是有,不过比较微弱罢了,当若香的一掌拍下去后,顿时感觉一个词语来形容,那就是神清气爽,似乎脑袋里被人扔出去了垃圾,胸口常年堵住的那口气给通了一般,但除此以外倒也并没有什么其他问题,只不过我发现自己右手旁的血誓相比于之前的血枷,此时已经渐渐的如同蜕皮一般,而颜色也是从深红色变成了暗红色,周遭环绕的煞气也是渐渐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