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傥恶劣的动了动自己手掌,根部与囊再轻蹭慢擦,茎随腕摇,让他多言一句都难开口。
炸。
炸!
「松、松手……」
是难以自控的泪意凝聚到眼底,空睁着眼望着眼前一切可见也似不可见,脑子再归茫然一片,静灵一片。
「帝君……这么快?」祝傥笑意盈盈,又略微撤了左手,伸出舌尖来舔扫了其端几下,换得他再度抖如筛糠。
「记得……第一次在陲城见帝君时,您明明难尽兴的很。怎么落到我手里,三两下而已,便忍不住了?」
季清流叫他几句话轻巧就羞的满脸通红,可怎奈何这羞赧之意止也止不住,顺着脖颈一路蹿至全身,惹人遐想瞬布绯红一片。
这冲脑要命的快感也就凝聚在这一时半会儿,再多待片刻便要错过这至愉至兴关头,季清流忍不住在他身下微微扭了起来,完全难以自控的,又躁动不安的,说不上来是希求更不能说是忍受,并不知道自己要做甚么在做甚么,却就是完全没法可想自处之地的……试图……告了这次愉衷。
「幽季,我喜欢你。」
是乍暖还寒的一瞬之意,是惊天春雷的一瞬之光,更是心底茫然一片的欢愉难抑。
口舌的暖,轻拢慢蹭的勾勒其下茎根难绘,吸含入腹的滚烫之液,舌尖再如往常恶劣的扫过流光泻华的端口,季清流一瞬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空了。
好像这个躯壳唯剩的那丁点残魂落魄悉数叫他吞了进去,侵占走了。
是眼睁睁看着他伸出手平摊在自己身前,微垂下头,好似也敛去锋利的眉目半点张扬侵略之意,启齿如一线,淅淅沥沥的华关玉露点滴尽数落回他的手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