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真是活腻味了!”跑到跟前,借着势头直接跳跃至半空中,而后飞起一脚,直接将那名正在调戏自家二娘的泼皮踹出半丈远,在落地的瞬间,拔出腰间别着把匕首,在另一名泼皮反应过来之前狠狠地将匕首插到了其大腿上。
“哎呦——”杀猪叫般的声音刹时间在柳树下响起,将一名泼皮插翻在地,万清平当即又一个箭步上去,将原先被踢倒的那名泼皮头发狠狠揪住,照着地面使劲的用脑袋磕打地面,发出“砰砰砰!”的响动,泼皮的脑袋当即就成了被砸碎的西瓜,满脸是红色的血流。
“好汉,好,啊,好汉饶命!”那人脑袋撞地差点没晕过去,叫唤着一个劲的讨饶。
刚才万清平踹到肚子上的那脚把他踢得不清,隔夜饭全给踹了出来,嘴角上还残留着一根韭菜叶,现在又是这般揪着脑袋猛磕地面,哪里还受的了?
万清平哪会肯理会这厮求饶,依旧发泄着心中的怒火,要不是跟随而来的陈可发劝住,说不得能将这两人活活打死!
陈可发规劝有了效果,充盈心间的杀心才慢慢平息下来,确实不易再生事端。不过也不能轻饶,于是将这二人再次打一顿,将身上的银两全给拿走,这才放走他们。
万清平站在原地瞧着一家老小,不用问就知道事情的始末,他的这个二娘可是当时家底还丰厚时老爹纳的一房小妾,自然有些姿色,于是引来了两个泼皮纠缠调戏。
以前在家乡的时候,二娘在家养蚕纺线,不抛头露面,倒也安稳,现在逃难,一路上光类似事情发生不止一次两次了。看来得尽快找地方安顿下来,这样长时间在外面也不是个事儿!
“敢问陈大哥,这城里哪里能搭一处房子?”想到这里,万清平便朝着陈可发问道。
“嘿!老弟,你说这话就见外了,正好哥哥那外室前些日子刚换的房子,这不就空处一处旧房,不过那处旧房只有两间正房和一处柴房,若不嫌弃,就先住那里!”陈可发笑着说道。
“那就又麻烦大哥了!”万清平虽然心狠手黑,但也并非薄情之人,受陈可发恩惠不少,此时倒也有些不好意思。
陈可发摆摆手示意不用介意,万清平也就没再言语,随后二人带着一家老小外加周明虎老母亲收拾起在城外所有的家当,一起朝着城内走去。
所到之处自然是陈可发所说的那处淘汰下来的旧房,这些日子下大雨,房子没人住,所以有些潮,不过地方挺宽敞,万清平自己住柴房,二娘与两小住一间正房,周明虎老母亲住偏房。
至于生活所用的物品,两家人逃难的时候都多少带了一些,日后稍稍买口锅以及些许炊具就可以在这里暂时落脚。
又过了几天,周明虎伤好了五六分也离开了原先躲藏处搬了进来,一行人就这样在赤水城安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