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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良的模样,就像是一个做传销被抓了现型的人还拼命说自己做得是正归职业一样,理直气壮。
他的底气越足,他的声音越大,陈莫就越感觉他是在演戏。
抛开别的不说,卢家惨案的参与者,意志会是如此薄弱的一个人吗?这才多会儿工夫,就被乔老折腾地败下阵来了?
陈莫不冷不热地说道:“乔老,他的脑子不会坏掉了吧?你那儿有没有什么治脑子的办法,要不要给他试试?”
乔宗岳皱眉想了一会儿,有些为难地说道:“有倒是有,但就是怕动过手之后……他会死掉。”
吕良满面惊恐地叫道:“我说得都是真的,为什么你不相信呢?”
陈莫不屑一顾地说道:“真的?笑话,你坚持了这么多年,就因为这几分钟就全招了?你真把我当傻子吗?”
“你以为我想吗?可是……这太难受了!”吕良的眼睛已经彻底没有办法睁开了,他拼命想要睁开眼睛,但是最终也只是眯出了一条小缝而已。
乔宗岳意味深长地看了陈莫一眼:“陈莫,不如咱们听他说说再做决定。”
陈莫吊儿郎当地坐到了椅子上,一脸不耐烦地说道:“吕良,你的故事最好够精彩,不然的话,别怪我让乔老继续给你上手段。”
吕良痛苦地叫道:“好,我说,我说,我全说。你们先给我点水,我要洗洗眼,太疼了!”
乔宗岳不假思索地转身打开了房门,朝着那候在门外的胡家仙等人说道:“给吕良打盆水来,你们也进去看着吧。”
“我去!”张雪自告奋勇地跑向了洗手间的方向,洗手间里没有脸盆,只有一个水桶,还是投洗拖布的那种,无奈之下,张雪只能是用这个桶给吕良装了一桶水。
张雪吃力地将水桶拎到吕良身旁时,她不由就是傻眼了,吕良的双眼简直就如同被人拿烧火棍烫过一般,又红又肿,眼泪更是如同那打开的水龙头一般源源不绝地流出来。
“你先出去吧。”陈莫提醒了张雪一句。
张雪默默转身离开了审讯室,将房门关上的时候,她禁不住靠着房门倒抽起了凉气。这种审讯方式,可比她在警校里边学到的那些要有效多了。
“哗啦……”乔宗岳提起那满满的一桶水,直接从上至下地泼在了吕良的身上,他那一身汉服,都被水打湿了大半。
吕良哪还顾得其它,死命仰头冲水眨着眼睛,一盆水冲完,他这才勉强地睁开了眼,恨恨地说道:“本座乃是……”
陈莫没好气地举手打断了吕良的话,冷冰冰地说道:“装神弄鬼也要有个限度,要是你再净给我满口喷粪,别怪我对你全身所有的眼儿点香!”
吕良一字一字地说道:“我是阳历的1982年1月8号傍晚六点出生的!”
陈莫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能够用如此骄傲的态度说出自己地出生年月日。吕良在说话时候的样子,好像陈莫听完之后应该给他下跪请安似的。
陈莫还在莫名其妙着呢,吕良旁边的乔宗岳就已脸色大变地发起了声:“陈莫,他阴历的出生时间时辛酉年、辛丑月、辛卯月、丁酉时!”
陈莫登时就被吓得目瞪口呆,倒不是被吕良的出生年月日吓到了,而是被乔宗岳的公历和农历换算速度吓到了,恐怕用翻万年历都没有这么快吧?
“三辛加一丁,阴火炼阴金。白鸡、白牛、白兔,处处避红金。这小子的命相,还真挺特别的!”
“乔老,你太牛了!”
陈莫情不自禁地竖起了大拇指,自己这边还迷糊着呢,乔宗岳那边已经将吕良的八字命盘给排列好了,这实在是……想不服都不行啊。
吕良十分傲慢地说道:“特别?是十分特别好吗?我这是辛西太岁石政大将军的出生年月,我是他的肉身,待我他日寻得真神,我就能上天入地,成仙问神了!”
陈莫面无表情地起身走到了吕良身旁,不急不慢地说道:“你知道,在那一天,有多少人跟你同时出生吗?”
吕良不以为意地叫道:“我不知道,就算有很多又能怎么样,他们根本就是假身,我才是真身!”
“凭什么说你是真身?”陈莫一脸鄙夷地问道。
吕良爽声叫道:“因为我出生那天,我家的北墙根底下出了太岁,你见过有冬天出土的太岁吗?”
乔宗岳皱眉说道:“他的四柱喜水,有利的方位确实是北方。”
“听到了吧?”吕良得意地瞥了陈莫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