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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二说道:“是以我这才请了官府之人,还望众位客爷给敝店做个见证。”他说完之后,却忽然听的身后响起“噼噼啪啪”般爆豆子的声音。
这小二只见面前的一班客官均都睁着眼睛看向自己的身后,他不由自主的感觉背后也变的凉嗖嗖的。立刻甩头看去,却见谢孤鸿吐了口气,双手画弧,从榻上下来,道:“打坐静心罢了,现在将门关上吧。”
却是谢孤鸿听着这个小二,不停地絮叨,但他心志坚定,依然稳固住了法身功的修为,这才收功起身。
那小二本以为他死了,这反差自然让他害怕非常,不过其余人却只是刚刚过来看热闹的,见一个人在榻上静坐一会便走了下来,那也就没什么稀奇,纷纷叹息一声,没有死人可看,便摇头晃脑的走了。
小二口中连连赔罪,也赶忙撤了出去,谢孤鸿将门关上,心道:“却不想我竟是一练便是三日,这次法身功的修行,可是比过去加在一起修炼的成果还要大些。”
他想到这里,在房中看了看,他本就没什么行李,只有银票,是以摸了摸胸口,便从中走了出来,到了前面的店面中,要了些吃喝,饱餐一顿,而后结账拉着自己的马匹,出了杭州城。
他此次是往太原府方向而去,时间还是来得及的,所以他依然本着之前的练功方式,慢慢前行,勤加修炼,不过就当他刚刚路程过半之时,脑中却突然之间一震,他只感觉那神秘物品的方位。竟是比以往清晰起来,而且方向就是在自己现在的北面,看那方位竟竟隐隐在太原府方向。不过很快的,这种感觉竟是又在消失无踪。
谢孤鸿知道。太原府距离宋辽交界之处那是极近的,若是神秘物品在那处地点出现,可是异常凶险,他甚至想道,这玩意没准就是在辽*中。
他一路北上,越是距离太原府近些,见到的江湖客们便越是众多,可见丐帮汪剑通的号召力在武林中那也是响当当的。
这一日。他刚刚进入河南府,暂时不想回到大槐村,是以沿路一转,便从北面出了城,可方走五十多里地,就看前面的大道上,竟是围着一伙人,这些人穿着各异,三人一伙,五人一帮。还有一些看起来就是独行客的武林人士,不知怎么的,竟是纷纷站在路上。不再往前行走,而且偶尔还传来几声喝骂之音。
谢孤鸿骑马到了跟前,往前方望去,只见在大路中间有一个人,拦在路中,这个人穿着暗红色僧袍,头上光溜溜的没戴帽子,双掌合十,只是头不抬眼不睁的口中默默念着经文。却是个五十来岁的喇嘛。
这时从谢孤鸿身后又走来了几个人。肩上挑着担子,身子虽然强健。但脚下无根,一看便是寻常的挑夫。头上冒着汗,想来必然是走了很远的路。在他们身侧还跟着一个人,这个人骑在一匹马上,腰间带着宝剑,大约三十来岁的模样,眼睛精光四射,显然内功修为不低。他的马走得很慢,自是迁就前方自己的挑夫。
几名挑夫很快的便从那双手合十的喇嘛身侧走过,可那马上之人方要通过时,只觉得身前竟是传来一股大风,呼的一下迎面吹来,他虽然看见了这喇嘛孤零零一个人,便敢拦着如此多之人,定是武功不弱,但他也自负武艺高强,是以并不如何在意,可此时刚要从喇嘛身侧而过,竟是被一阵大风吹得自己摇摇欲坠。
那喇嘛突然睁开了眼睛,双手一开,而后猛地再次一合,这身配宝剑之人立刻从马上打了个璇子,而后用了个千斤坠,突地落在了地上,怒目圆睁,道:“喇嘛,装神弄鬼拦在路上,竟用些歪门邪道唬人,还以我怕了你么?”
这时围观的众人中,有人说道:“哦,原来是电剑李钟硕到了,这喇嘛要完了。”“不错,李大侠古道热肠,路遇不平之事,定然要闪电般拔剑相助,喇嘛!我看你还是乖乖将道路让开了吧。”
这喇嘛依然双手合十,根本不理这些言语,视线好似穿透了众人,望了望道路的尽头,说道:“不可,法王一刻不来,我便不能让你等过去。”
李钟硕冷哼一声,指了指,那过去的几名挑夫道:“他们为何能过?”
这喇嘛道:“他们乃平民百姓,半点武艺也是不会的,我自是不会阻拦。”
李钟硕道:“那你为何又要拦着我等?你家法王真真是好大的架子!”
这喇嘛道:“非是法王架子大,而是我等要守得礼数,如此一来法王才会保佑你等。”
李钟硕听罢,哼哼哼的冷笑几声,道:“你以为我什么都不懂么?法王可不是活佛!他凭什么保佑我等。我等又何必让他保佑?”
这喇嘛缓缓的摇了摇头,依旧合十说道:“这位先生有所不知,在我吐蕃,法王和活佛又有什么两样了,而我们觉囊派也是如此,法王便是活佛,活佛自然也就是法王了。”
他说这话倒是不假,活佛与法王只是民众对一些修为极高的僧人的尊称,而法王往往就是活佛。只是法王大多是朝政之中的册封罢了。
李钟硕听着对方慢条斯理的解释,心中更怒,道:“我不与你辩白,我根本无需你们法王的保佑,你且闪在一旁!”说着,径直的运力往前走去,想从那喇嘛旁边闯过,暗中却凝神以备。
果不其然,当他刚刚与这喇嘛并行之时,那喇嘛用手往旁边一格,李钟硕本就准备好了,登时飞快的伸出手臂来往下一压,想将他的手臂压下去,可突然之间,手心一烫,心中吃了一惊,他立刻松手。用剑柄往他手臂内关穴点去。
但这喇嘛却动也不动,正被李钟硕点中,竟发出如中皮革般“碰”的一声。李钟硕暗暗较力,内力源源不断的送了出去。他心想,对方内力再高,但毕竟穴道被自己点中,即便是能够承受得住一时半刻,但时间一长任你是谁,都必然经受不住。
想到此处,李钟硕越发催劲,可就是如此过了一会。那喇嘛依然纹丝不动,脸色半点不变,李钟硕反而感觉自己的后劲就要不足了,是以他立刻变了对应之策,左手伸出,猛地斩向了喇嘛的脖颈。
这喇嘛身躯以及隔出的左手依然不动不摇,右掌向左伸出,食中二指运力一合,李钟硕这一斩,竟是被他准确无论的捏住了他手腕外关穴。
李钟硕便感觉周身登时又酸又麻。哪还有半点气力?身子直接便跪了下去。就是想开声讲话,都是不成的了。
就在这个时候,谢孤鸿听见身后有人大声讲话。道:“师傅!我去前面看看。”谢孤鸿回头看去,却见后面大路转过了几人,有骑马的,也有步行的,其中步行之人有四个,骑马的有一个。
而那骑马之人正是乔三槐,四个步行的,乃是他的四大弟子,李靖。吴迪,苏方。周桐。而开声说话的,便是那叫苏方的弟子。
谢孤鸿一袭白衣本就十分显眼。此时骑在马上就是更加醒目,所以乔三槐等人立刻也瞧见了他。面上登时待喜,纷纷来到了跟前。
乔三槐笑道:“师兄,怎么在此地碰见了你。”苏方等弟子也立刻纷纷见礼。
谢孤鸿道:“汪帮主请我在八月十五去往太原府,是以路过此地,师弟怎的也来了?”
乔三槐道:“咱们师兄弟一样,我也是收到了丐帮弟子传信,让我八月十五到太原府一行,说有重要事情要告知,却不知道究竟何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