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孝义揉了揉手腕,道:“不知如何个公平法?”
谢孤鸿道:“你儿杀我三名属下,导致我山庄雪糖生意在嫩江城退出了几个月,这损失,你秦家庄必须全部包赔。”
秦孝义道:“这是自然。只是不知有多少?”
谢孤鸿道:“我也不多要你,回头你派人去河道村,我们雪糖经营的最近半年,可以查看账本,这半年盈利多少,你便陪多少。”
秦孝义心道:“明明你的雪糖只是退出两个月不到,但却找我要半年的损失,这便是你的公道吗?不过现在自己全然站了下风,我便先答应了你再。”头道:“谢庄主确实没有多要,就这么办。”
谢孤鸿又道:“三名属下的家痛失亲人,这个你是无论如何都赔不起的?不过我权且让你占些便宜又能如何?每家人你便赔上五万两银子也就是了。”
秦孝义叹息一声,道:“好,这也应该。”
谢孤鸿转头冷冷的看着他道:“最后一,这秦礼的命,现在是我的了,你答应否?”
一听这话,秦孝义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阴晴不定,道:“谢庄主,杀人不过头地,你且如何才能绕过我儿,我秦孝义全都答应也便是了。”
谢孤鸿哼了一声,道:“你儿杀了我的三名属下,我只要他一人的命,你已然大大占了便宜。现时还敢跟我讨价还价么?”
秦孝义道:“那龙峰……”
谢孤鸿扫了他一眼,直接打断道:“龙峰是龙峰,秦礼是秦礼,你便答不答应也就是了。”话时,谢孤鸿左手已然暗运功力,只要对方个不字,他便立时要将对方格杀当场。
秦孝义“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过了一会,悠悠长叹一声,悲道:“哎!秦礼我儿,怪就怪父亲我没有好好教导于你,来世如果有缘,为父必然多加补偿……”他的话音渐渐变低,到了后来已经老泪纵横,愈来愈悲,仿佛心神失守,身子也摇摇欲坠起来。
谢孤鸿也不理他,道:“好,秦庄主能屈能伸,谢某佩服……伍子阳,你将秦礼儿绑了,回去交给李孝恭掌柜等三人家眷处置。”
伍子阳答道:“是。”从推车中拿出几股粗麻绳,将秦礼五花大绑,后掷于车上。
谢孤鸿低头看了看,仿佛伤心过度的秦孝义,道:“秦庄主不错,养儿不孝父之过,我拿完最后一样赔偿,就告辞了。”
秦孝义好似还没从悲伤中出来,抬头愣愣的看着谢孤鸿,声音嘶哑,道:“谢庄主,我儿的命已经赔了给你,还会在乎旁的吗,只要是我秦某有的,随你取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