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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村子里的人特别烦这一家,平时与他们极少来往,因为这家人很擅长占别人的便宜,平时谁敢跟他们讲话啊,也许讲一句话,你篮子里的菜和鸡蛋就得减少一些。
“那你们也可以派晚辈去他们家讨红包嘛!”
陈钜算是大开眼界了,没想到农村也会有这种极品,见钱眼开到这种程度,他是第一次碰到。
“呵呵~”
夏木呵呵了两声,以为这个办法没有想过吗?
可惜没用,因为人家的大门从除夕的晚上就一直紧闲,根本不会打开。你想上门讨红包也要进得去啊!
至于他们自己是怎么出来的?夏上村的小年轻们去专门守过一次,终于发现了真相。
原来他们都是爬窗出来的,等他们一出来,里面的长辈就会把窗户再度关死,只有等他们讨完红包后,这窗才会再打开,这些人再照着原路爬回去。
如此奇葩的做法,绝对是夏上村的一绝,真不知道他们家哪里的风水出了问题,居然生出这么一大家子奇葩的人来。
绝无仅有,绝无仅有啊~~
“这家子人就像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坑爹的是他们偏偏还是夏上村的人,跟大家同一个宗族,虽然现在好多地方都不太讲究这些了,但是他们这里比较偏远,对辈份还是挺在乎的,对族人也都比较宽容,有什么事只要能帮的大家都会伸出一把手。特别是当族人跟别的村的人打架时,绝对是一呼百应,拿着扁担就去了,绝不允许外村人欺负自己人。
“长见识了。”
陈钜回去跟陈家人一学,陈家人全都张大了嘴巴,在他们的世界观中,不管是什么人都会讲究脸面,谁会像这家人一样没脸没皮的自己讨红包啊,讨不到就在别人的家中一直坐着,要是能坐到吃午饭就更好了,这样他们还能捡到一餐,凶残的吃相只要看过一次,未来的一年胃口都不会好了。
“你们真是辛苦了。”
陈源对夏上村的人抱以同情,碰到这么极品的一家,关键是还没有办法避开他们,难为夏上村的人这些年挺了过来。
“他们家很穷吗?”
陈老爷子比较关心这点,如果因为太穷对方做出这样的事到也不是不能理解,但是以他老人家在夏上村待的这几天的了解,夏上村的人虽然兜里是没什么钱,但也没有艰难到过不下去的地步,起码地里的出产还是能让他们吃饱穿暖的。而且现在国家又不收农业税,只要肯干地里的收成都不会太差,总能换几个钱的。
“他们家的人懒。”
一句话道尽这家人的本质。
因为懒,他们干活就两天打渔,三天晒网。这样一来,地里的收成只要不会太好,顶多饿不死他们就是了。再加上现在有粮食直补,偶尔还能吃上一顿肉。甚至为了省钱,家里几个孩子都是上了小学就辍学在家,连中学都不上他们上。村上的干部干涉,希望他们能让孩子上学,结果被他们从家中打了出来,就连几个孩子也不愿意上,他们觉得上学太辛苦了,每天还要走那么久的路,哪里有在家里看电视好玩啊!
还骂村干部不是东西,想害他们家多出钱,把村干部们骂的一个个气红了脸,几下次来人家也不想管了。连几十块上百块的学杂费都不愿意交,这家人还有啥救。关键是人家自己还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不对的,真不知道这家人的大脑究竟是怎样长的,和地球人的思维完全不在同一条轨道。
“跟滚刀肉似的,人见人怕,人见人烦。”
这样的人哪怕是美国总统来了都得认输吧!
夏木很庆幸这家人在他包的那三座山上没有土地,要知道他当时都做好了被他们大宰一顿的准备了。结果老天有眼,当初他们为了可以偷懒,强行跟村上‘协商’,要了离他们家最近的田地,而这些田地全都在另外一个山头。所以这一次全村人都能分钱,只有他们家分不成。
为此这家人还跑到村干部家中闹过,结果被族里的长辈们骂了回去。当初是他们自己选的,而且选的田地还是最好的那一种。选完地后一个个尾巴不知道翘的有多高,现在才来闹怪谁?
当初分地全村每人每个山头都要求有一块地,不管大小,只是为了平均,好地分了坏地也不能不要,结果这一次夏木包山除了那一家人全村都拿到了钱,谁让他们当初自己死活不要那三座山上的土地的。
这事了出来,全村人都乐了。特别是好些跟他们有仇怨的,拍着大腿哈哈大笑叫着活该。气得那家人整整一个月没在村子里晃悠,不知道多少户人因此被少拿了东西。平常只要他们在别人家晃,总会拿点东西走,甚至有时候晃到别人家的时候正好是饭点,他会用各种暗示明希望主人留下他吃上一顿,特别是家里煮肉的人家。
一开始大家不习惯还被他占走了不少便宜,自己家做的肉自己没吃两块都被他们给吃光了,主人家常常被气的吐血。
后来大家看清楚了他们家的为人,除了过年因为不能生气被他们讨走一点红包钱外,其余的时间那家人就没这么容易死皮赖脸了。特别是那中家里男丁多的人家,他们要敢进去,绝对会挨顿揍。
你玛的平常这占一点便宜,那占一家便宜就算了,自己家好不容易煮回肉,结果你就上门来,真拿他们当死人吗?
挨揍的次数多了,那家人就知道了。他们可以拿点菜拿点鸡蛋,这两样在农村不怎么值钱,但是在人家吃肉的时候上门,肯定得挨揍了。于是他们再也不在别人家晃了,只有偶尔碰上的时候,才会赖走别人家菜篮子中的蔬菜或是鸡蛋,但也不敢拿太多,会被揍。
更主要的是,他们被村子里的人揍了没有人帮他们说话,如果他们还想在夏上村继续待下去的话,平时就得老实点,不然真把大家惹毛了,过年也不讲究生气不生气的习俗,直接聚集村子里的人把他们揍上一顿,到时别说讨红包了,还得自己掏钱付医药费。
其实当初这家伙在那三座山头上没地的时候,不仅去村干部家闹了,最后还跑到夏爷爷家去哭,就想着怎么也从夏木的手指缝里抠出一点钱来,谁让他现在钱多呢!他们家这一次包山是半点便宜也没有占到,哪里肯干啊!
结果把夏木惹火了,直接把人拎起来扔出去,包括他们家那几个孩子也不例外。
“再敢上我爷爷家的门,我打断你们的腿。”
瞬间霸气仙漏有没有?那家人快被吓尿了。
顺常爷爷家的小孙子几时变得这么厉害了?他们一点反、抗都生不出就被人扔了出来,太可怕了。
一大家子人爬起来就跑,也不管其他人,反正是各跑各的,全家人的自私自利的性格在这一刻表露无疑,又让村人看尽了笑话。
“也就是说恶人只怕恶人磨,你们态度一放强硬,他们就不敢闹事了。”陈钜对这家人的奇葩程度算是了解了,怪不得夏上村的人在过年的时候总会给他们一点甜头。
“对,但也不敢逼的太紧。家里人多的还好,只有老人和孩子在家的人家就担心把人逼太紧了,回头他们一离开,这些人向他们的老人和孩子下手该怎么办?所以不能逼太紧,得拿这年的红包在前头钓着,虽然不多但对他们来说也算是不错的收入了,而且这些全是白来的,多好。”
那家人的心理很好了解,如此一来果然他们不敢找村子里老人和孩子们的麻烦,怕大家联合起来,到时过年没红包拿可怎么办啊!
唯一可惜的事,全村人里还有不少人家的辈份和他们一样,这样的人家他们就不敢上门了,因为同辈如果孩子跟他们要钱,那他们就得给别人家的孩子钱,这样一比忒不划算了,不符合他们家的利益,于是这些和他们家同辈的人户每年到是逃过一劫。
但是这样的人家整个村子里不满十户,总得来说,一个村三、四百人,有三百多人的辈份比他们家高。
一户一户的转上一圈,除了那些在外打工不在的人外,差不多就能讨到二、三百块钱了。
“碰到这样的人也是没有办法,法律教育显然行不通,这家人明显就不懂法。而且人家脸皮都不要了,遇上这样的事就算报了警也不过让他们被口头上教育一顿,根本没什么用。”
陈源觉得这样奇葩的人,完全可以去申请吉尼斯记录了,全华国估计也找不出几户这样的人出来。
“是啊,总不能打死他们,这样我们还犯法了呢!”
夏木戚戚然的点头,遇上这样的人,大家只好在过年的时候破财免灾了。
给陈老爷子和陈大哥、陈大嫂他们拜过年后,夏木的红包不但没有少,反而还赚了。他给包包一个,结果陈家回了他三个。
一个用他是长辈,晚辈必须接着。另外两个用的是长兄如父,长嫂如母的理由,也让他无法拒绝。
所以他这一次过年不但没亏,还赚了不少。陈家人出手岂有少的,陈家大嫂直接在里面封了一张小额支票,是一万元。
而陈大哥是给了一张银行卡,卡里有十万块钱。他虽然是军人,但是在陈钜的公司里也占了一点点股份,不管事只拿分红,这股份虽然还在陈钜的名下,但每年会特意拿出来给兄长存着,这些年下来,里面有多少钱陈源自己都不知道了,不过这一次他还是从那张卡里转了十万到这张卡里,也是到这时他才知道原来自己的那张卡里居然有八个零,差点没吓尿他。
所以整个陈家,除了陈钜最土豪的人就是他了。十万块,小意思。
而陈老爷子到是没有这么多钱,但是他手上的好东西可不少,直接给了一块羊脂玉给夏木,让陈钜帮夏木带上。
“这是陈家给孙媳妇的礼物,你大嫂也有,只是她的是个镯子。你是男人,不能戴镯子,我就换成了玉佩。”
陈老爷子虽然没读什么书,但是眼光还是有的。趁古董行业没人兴盛起来的时候,捡了不少漏。这块羊脂玉就是如此,他拿到手上后还是块整玉,上面什么也没有雕。就一直放在保险库里,就在他不知道送夏木什么礼物时,突然想起了这块玉,于是便送去雕成了观音像。
不是说男戴观音女带佛嘛,正好正好。
所以,夏木这一次过年可赚了不少,虽然他不懂行情,但也知道这羊脂玉有多么的不便宜,换成钱可以支撑一家人生活一辈子还有余了。
过年的时间很快,一眨眼就过了初七,夏木来始来返于村子和庙里,开始跟旺财叔学厨。
学厨可不简单,虽然夏木不算他正式收的弟子,但旺财叔也没打算敷衍。让陈钜送了不少萝卜上去,夏木每天就跟萝卜亲密接触,用它们来练习刀功。
切丝切片切块,明明很简单的事,夏木愣是练了一个月才勉强达到旺财叔的标准。这还是因为他常年练武,准头手法不错的原因,要是换另一个人为,别说半个月,再给他一年都不一定能练好。
练习厨艺是件很辛苦的事,每次学上两到三个小时,回家后手都酸的抬不起来了。陈钜说服不了夏木放弃,只能看着他辛辛苦苦的练习,每天回来亲自帮他擦药按摩。结果一段时间下来,陈钜的按摩手法更好了,常常让夏木舒服的都想呻(吟)几声。
“明天得请一天假,牛羊运过来了,我得去盯着。”
尾款也得给人家结了。
在第三座山上,除了牧草,还有修好的牛棚、羊棚和猪场。不过让夏木无奈的是,陈钜还让他修了一个马棚,不是很大,只有装得下两匹马的大小。
“你居然把清风明月也运来了。”
清风明白,两匹混血马。不是纯种,但是在混血里算是非常不错的了,一匹马得好几十万,是陈钜送夏木的礼物之一。当初在京城,这两匹马就是他和陈钜的坐骑。被养在马场,平时有空时两人都会去骑上一圈。
“你脚现在还没好,等它好了我们就可以骑马跑上一圈。”
小木包的第三座山虽然土质是最差的,但山头却是最大的。骑马在宽广的牧场上跑,绝对是一件乐事。
“好。”
夏木抽了抽嘴角,答应了。
其实他也想骑马了,打从去年回来后他就没有再骑过马,清风明月也好久不见了。幸好它们还记得自己这个不负责任的主人,要是生气不让他骑就惨啦!
“清风明月,一听就知道是一对,我当初取名取的太正确了。”
没听错,这名就是神经病间隙发作的陈钜取的,夏木当时听的时候差点没直接摔倒在地上,果然这样的名字也只有陈钜才取得出来。
好在夏木也不是特别的在乎名字,虽然这两个名字是响亮了一点,有名了一点,但也不否认这名字还是挺好听的,就是每次有人问的时候夏木都不太好意思说,人家知道后都会忍不住笑起来的。
“这名字有什么不好?你和我是一对,它们当然也得是一对。”
当然选马的时候他就故意先了一公一母,虽然这马的年纪偏小,不到交配的时候。但在只有对方一匹马的时候,他就不相信这两匹马不会成为夫妻。
黑线的看着陈钜跟他一起喂完马,给马刷了刷毛,夏木有时候真想封住这人的嘴,什么话都敢说,有考虑过听的人的感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