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自在了。
身体也放松了,不再紧绷着了。
这时候,薛琰也拿着锄头上来了,又回了她旁边,正好看到小小的她松一口气的样子,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他眼露疑惑,却也没问什么。
薛琰只是往四周看了看,才问薛大富:“爹,五哥呢,不是跟你们一块来开荒了吗,怎么不见他?”
姜月也正奇怪呢,便也看向了薛大富。
薛大富正背对着他们在那捆着一担杂柴,杂柴有深深的杂草,还有小树枝,还有树根,这是开荒这块地的时候,从这块地里清理出来的,听到薛琰问他,他头也没回。
一边继续捆着杂柴,准备给挑回家当柴烧,一边回答:“你五哥听说柱子他们明天要跟吴猎户进深山学打猎,也想学,就去找吴猎户说这个事了,人还没回来呢。”
闻言,薛琰变了脸色。
上辈子,他五哥可是第一次跟着进山里学打猎人就没了。
明天就是他五哥上辈子的忌日。
这辈子,他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五哥再出事。
薛琰开始有些心不在焉了。
姜月发现了,有些奇怪。这是不赞成薛五虎进深山学打猎?还是薛五虎不能进深山打猎?
而且她也想打猎呢,木棍都削好了。
可他现在反应那么大,那她也想去打猎的事,能告诉他吗?
回家的一路上,薛琰还是有点心不在焉。
姜月都看在眼里,本想问问的,可张了张嘴,还是没问什么。认为这个事既然跟薛五虎打猎有关,那他绝不会一直沉默下去,肯定会自己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