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想也不想,雍凛就道。
顾念无辜:“我还什么也没说。”
雍凛:“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顾念坏笑:“真的不试试吗?其实我老早就想说了,你看你体验了这么多回当女生的感觉,就是没有体验过最重要的那件事。”
雍凛面无表情:“什么叫最重要的那件事?”
顾念指指自己的下半身:“就是你们那人觉得最重要的那件事。”
雍凛有点闷闷不乐,他第一次觉得男人的身体没法控制欲、望是一件很麻烦的事。
他的自制力算是强的了,但也偶尔会碰见身体不合时宜地遇到外界刺激,不听从理智的情况,这种时候一般是转移注意力,做点别的事,等到那股劲儿慢慢消退。
雍凛:“我可以用手帮你。”
顾念嘻嘻一笑,用甜得腻死人的声音道:“可你不想尝试一下吗?这辈子可不是每个男人都有机会体验当女人的感觉,你可以用你的灵魂尽情感受我的身体,我不介意的。”
雍凛是个很正常的男人,正常意味着他认为“攻城略地”这样的主动行为,是男人应该做的,而女人应该做的,是如海水那样容纳万物。说白了,就是主动与被动的关系。
哪怕他现在很爱顾念,又很尊重体贴对方,那也不太表他会喜欢用“卫生棉条”的感觉。
……好吧,他自己的东西跟“卫生棉条”肯定没什么可比性,但雍凛心理上就是接受不了这种“被插、入”的感觉。
但顾念和他不一样。
顾念同样熟悉自己的身体,也知道刺激哪个地方会让身体感到快乐,与其磨磨唧唧不如直接上手,于是她扑倒雍凛,用实际行动开始挑逗。
雍凛嘴上说不要不要,身体却诚实得紧,更何况顾念这具身体足以称得上敏感,不一会儿就被撩拨起来,想要推开她的手反而顺势揽上她的脖颈,上半身往对方胸膛贴近,两具身体严丝合缝,找不到半点空隙,火苗迅速被点起来,很快变成燃烧草原的熊熊大火。
雍凛觉得自己浑身软绵绵的,这是一种很奇妙的体验,在他三十年的人生里,从来没体会过什么叫“娇软无力”,这跟发烧生病时那种绵软又是不一样的。
他不由自主地仰头喘息,对顾念道:“你从哪学来的这些手段?”
顾念对自己的表现也很满意:“都是跟你学的啊,你没发现步骤基本上跟你对我做的一模一样吗?”
雍凛还真的没有发现,换了一个角度,完全是崭新的位置。
但前戏再长,最终也得进入正题。
顾念倒没有什么障碍,而且她发现当男人的确是很爽的,起码在床上一直是掌握主动权的,想快就快,想慢就慢,再根据伴侣的反应来调整,特别新奇特别好玩,在到了最后一步之前,她还在想以后再交换的时候,撒娇耍赖也得多让雍凛妥协几次。
“等等!等等!”雍凛急忙喊停。
但已经来不及了,下一刻,生米已经煮成熟饭。
顾念停住动作,无辜看他:“怎么了?”
雍凛扶住额头。
顾念笑着吻住他的鼻尖:“亲爱的,感觉怎么样?”
雍凛的表情有点扭曲。
感觉很奇怪,像是卫生棉条被放大数倍,但还是不一样的,说不上来,身体比理智更快适应这一切,这说明两人对彼此的身体已经有了相当的默契度。
他破罐子破摔:“算了动吧动吧!”
顾念尝试回忆雍凛以前的动作和频率,但第一次难免生疏,动作磨磨唧唧,雍凛被磨得没办法,索性让她躺下,自己坐在上面主动。
就在彼此共赴中国梦的那一瞬间,雍凛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经过这次之后,顾念食髓知味,下回还会不会要求继续?
这是很有可能的。
想到这里,雍凛的脸色就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