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大,我想那狗子肯定是害怕了,再说我们已经知道地方了,他去不去也所谓了,我看现在就出!”大傻坐立不安,只想找点儿解决掉这个问题。。
“嗯,那我们就不打扰朱老先生了,您早点休息,我们这就过去!”刘老大向朱老先生告辞后,就领着我们直奔血棺滩。
当时正值月初,夜色黑暗。我们几个深一脚浅一脚地赶到血棺滩,刚到那个ong口,就闻到一股血液特有的腥咸之气扑面而来。
刘老大赶快作了个止步的手势,暗示我们不可莽撞﹑冒然进去。
我们赶快取下背在肩上的枪,上膛。心里又是j动又是紧张,这血腥气说明肯定那东西已经回ong,我们没有空跑一趟;紧张的是,终于要正面这个害人的鬼东西了。
“上,弟兄们!”刘老大率先举枪钻了进去,我们紧跟而上。
雪亮的灯光﹑乌黑的枪口,全部对准了里面!但ong里仍是空一物,除了那具黑棺之外。
“没有什么东西啊,刘老大!”大傻兄弟拿着照明灯扫了一圈,低声说道。
“不对啊,白天来时可没有什么血腥气的!”刘老大猛地用鼻子嗅了嗅,突然伸开双臂,示意我们后退数步,冲着那具棺材扬了扬下巴。
我们当然明白,于是迅把枪口对准了那具棺材。
大傻兄弟哼了一声,拿着照明灯就向棺材走去。毕竟白天我们看过了,那具棺材里面空一物。
但这次令人没有想到的是,那大傻刚伸头向那棺材里面一看,立即“啊”了一声,迅地向里面开了两枪。
有情况!我们立即向前几步,把枪口对准了棺材里面,同时刘老大也用照明灯把棺材内照得雪亮。
灯光下,那具棺材内果然有个尸体赫然在目!
“慢!”刘老大迅制止了我们继续开枪。
一阵惊愕过后,我们也看清了棺材内的那具尸体,不是古尸一具,而是熟人一个!
它,正是我们在朱老先生家苦等好久而未见到的狗子!
“狗子?!”我们几个同时叫了出来,也一个个茫然不知所措地愣在了那里!
稍一愣神,我们再次低头细看,那具尸体正是狗子疑,只是他双目暴突﹑七窍流血,原本俊朗端正的面孔,也变得五官扭曲﹑十分狰狞,好像生前曾经看到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东西一样!
我头乍起﹑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儿一般,急忙转身,和几位战友再次把ong内检查了一遍,确信ong内并鬼怪邪物以后,心里才稍稍平静一点儿。
大傻兄弟在ong内左顾右盼,也并未现有什么异常。
“怎么办?刘老大,他狗子为什么不声不响地自己来这血棺滩?”xo李满脸疑不解地问道。
“是啊,要是他和我们一块来,也不会有这个下场啊!”大傻兄弟也在替他挽惜。
刘老大没有说话,而是仔仔细细地检查着狗子的尸体,过了好长时间才说:“这个鬼东西太狡猾了!说不定它白天一直在跟踪着我们,知道狗子找我们想除掉它,所以才对狗子痛下毒手的!”
我们几个点头表示认可,同时心里明白,这个鬼东西比我们想像中的更为棘手厉害,如果它在暗中悄声息地注意着我们,趁我们不备之时出手,那后果肯定难以想像。
“不好!赶快回去!”刘老大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急切地命令道,“弟兄们,跑步前进!”
刘老大完全是战场上命令的语气,令我们不敢多问,只是跟着刘老大往回跑去。
这条路并不是通向我们军营的路,而是通往朱老先生家,这让我心里疑huo起来,难道刘老大担心,那个东西再会对朱老先生下手不成?
刘老大的担心不是多余的。因为我们还没跑到朱老先生家门口,就听到他家里传来阵阵哭声!
我心里猛地一紧:难道,难道德高望重﹑和蔼可亲的朱老先生,也已遭遇不测,被那个不知何物的东西取了xng命吗?
敲门,开门。
进到朱老先生家中,看到他的几个儿孙们正在痛哭,我们知道大事不好,已经晚了!
得到朱老先生儿子的许可后,我们走进他老人家的卧室,看到了躺在g上的朱老先生。和狗子一样,原本鹤童颜﹑慈眉善目的朱老先生,已经变得五官狰狞可怖,双眼暴突流血了。
我们几个一一向老先生的遗体鞠躬后,默默退出,心里十分愤恨难受。就在几个时辰前,老先生还在和我们一块喝茶﹑谈笑风生,转眼之间已经阴阳相隔﹑永难相见了!
“我们,还是晚来了一步!”刘老大非常沉痛地说。
后来,通过向朱老先生的儿子了解,我们才知道,就在我们离开朱家前往血棺滩不久,刚刚睡下的朱厚坤(朱老先生的xo儿子)就听到他老父亲“啊”的一声惊叫,瞬时戛然而止﹑恢复平静!
朱厚德知道大事不好,来不及穿衣,赤脚冲到了朱老先生的卧室。只见老伴早亡﹑晚景一人的老先生,已经倒在了地上
朱老先生的死,和狗子临终时的表情完全一样,肯定是被什么极为恐怖的东西惊吓而死!
狗子的死还没nong清怎么回事,接着就是朱老先生同样遭受不测,这令我们十分沮丧---我们处理此类事情,一向是有惊险﹑没有伤亡的,这次连那个鬼东西的面还没见到,就已经殒伤了两位知情之人!
震惊!悲痛!愤怒!
“一定要找到那个鬼东西,让它碎尸万段﹑永不生!”大傻兄弟咬牙切齿地吼叫起来。
但是,据朱厚坤所说,他当时也并没有看到有什么东西进了他们家,等他听到朱老先生临终一呼之时,人已早死,别所见!
怎么办?我们几个大眼瞪xo眼,满腔怒火处泄!
不怕敌人多么强大,就怕根本看不到敌人在哪!
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我们还没看到那个害人的鬼东西,到底是三头六臂,还是四肢不全,两个知情人已遭不测
默默回到营内,我们几个却是毫睡意。回头想想这事儿,恐怕从头到尾,那个诡异的东西一直在暗中伺机以动,只是我们在明处,它在暗处而已。
现在狗子和朱老先生已经死了,我们想要替他们报仇雪恨,却找不到对手是谁。就像自己站在擂台上,被人左右开弓,打得眼冒金星﹑满地找牙,却看不到对手在哪儿一样令人抓狂。
第二天,团长作为朱雀城驻军的最高长官,亲自前往朱老先生家吊唁,并表示一定会为朱老先生报仇等等。
只可惜朱老先生还未下葬,次日又传来了一个更令人震惊的消息:我们驻地的一个流动哨兵,在夜里巡逻时不知看到了什么,厉叫一声,连枪都没来得及开,就一命呜呼了!
他们三个,到底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竟然能够被活活的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