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让自己的嘴角上翘,百里君虚弱地说道,“我很、我很开心呀。那你什么时候用完盘山石,能还给我呢?最好能在大姐发现之前送回来,这样,也能免受责罚。”
“这个啊……我尽快吧。毕竟是和衙门打交道,很难说。”伸手将百里君系在腰间的香包取出,放在鼻尖轻嗅,上官彦声音低沉地说道,“今日的熏香很好闻,换了味道吗?我很喜欢。”
“还是往日的熏香啊,我没有……唔唔——”话还没说完,上官彦就强势压了下来,用力吸吮着百里君,肆意蹂躏她的红唇。似乎这样不能缓解他的燥热,很快,他就将百里君横抱起来,放在案几上,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
虽然每次见到上官彦,他也会对百里君动手动脚,眼神坏坏的。可今日的他很不对劲儿,浑身散发着陌生的气息,具有攻击性的气息。大掌不顾百里君的反抗,用力撕扯开她的衣襟,露出红色的肚兜,在雪白肌肤的衬托下,显得更加诱人。
“不要,彦哥,不要!”百里君吓坏了,左右闪躲着上官彦,企图逃脱他的魔掌。可上官彦哪里会给她这个机会,牢牢将其控制在身下,双眼赤红,像是要吃人的魔鬼。
这样的上官彦像完全变了个人似的,根本不顾及百里君的感受,也忘记曾经的诺言,此刻他的脑中,只有无尽无边的**和索取。
惊恐地流下眼泪,百里君无望地大声嘶喊着救命,可刚喊了两声,便被上官彦一把捂住了口,将所有的呼救都压在喉咙中。不断被侵犯的百里君越来越绝望,她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到今日这个地步,本来自己计划得好好的,帮彦哥解决燃眉之急,然后带着他向大姐告罪,请求大姐的原谅,最后嫁入上官家,与情郎长相厮守。可为什么,上官彦得到盘山石之后,就变得如此禽兽?为什么,为什么!
百里君渐渐闭上了眼睛,心想一切或许就在此刻结束吧。失去贞操的她,即便上官彦肯要她,嫁过去之后,也会受到轻辱。想到那样的可能,百里君当真是生不如死。
“砰——”
正当百里君万念俱灰时,就听一声轰然巨响,紧闭的木门被从外踢开,一个厚实的身影带着雷霆怒气狂奔过来,一把将上官彦掀翻在地,举起大拳就猛揍上去,同时口中还呼喝着诸如“人渣”之类的词汇。
百里君正迷蒙之际,身边有人为其将盖上衣物,遮蔽上她的躯体,紧紧搂着,不让人瞧见她的容貌。
“冬雪,快将他拉开,否则就要出人命了!”
倾身上前,冬雪将打红了眼的典海拉拽开来,而此时的上官彦已经被打得只剩下半条命。
门外正在店内挑选布匹的客人也都围过来,对里面指指点点,三五个聚在一起,互相讨论着。
“张大姐,这里面发生什么了,怎么乱糟糟的?”
“我也不知道啊,就见到气势汹汹的一伙人冲进来,说要找妹妹。这店家也不过是个半老婆子,跟他们说店里没有他们要找的人,但根本阻挡不了人家啊。不过你还别说,他们倒是真在一幅画后面,找到间房门,一脚踹下去,还真发现里面有个男的,正欺负一个姑娘呢!”
“啊?这绸缎庄我也来过好几次了,也没发现什么房间啊?难不成,这绸缎庄表面上做正经生意的,实际上暗通款曲?哎哟喂,还好没让我家大姑娘跟着,若是也被那个禽兽糟蹋了,以后可怎么嫁人哟!”
“我看事应该报官,让官府惩治这样的歹人。若是以后谁都如此胆大妄为,那女子出行岂不都十分危险了?”
“报官好,最好能让皇上也知道这事,好好灭灭歹人们的威风!”
……
耳边听着众人愤愤不平的议论,百里岚暗暗地勾起嘴角,而后让夏雨将负责联络的大婶揪拽过来,扔到上官彦的身旁,冷冷说道,“光天化日之下,没想到还能发生如此龌龊之事!难道你看我们一家女人,就是好欺负的吗!”
一位年过三十的夫人,见百里岚一副气势凛凛的模样,在瞅瞅嘤嘤啜泣的百里君,不由问道,“这位姑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夫君便是这里的地方官,如果有何不平之事,你可以尽管说。”
闻言,百里岚突然换上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强作镇静地说道,“这位夫人有所不知,我们姐弟三人本是从北宁而来,因为爹娘早逝,来此处投靠亲戚。可是亲戚没找到,盘缠也快用尽,四妹没办法,好在还有点手艺,就想先来这绸缎庄寻个差事。可没想到这里竟然藏污纳垢,还隐藏着一个道德沦丧的败类!若不是我与弟弟发现四妹忘带了钱袋,匆匆赶来,我这妹妹可能就清白不保了!”
“不,不是这……”
“啪——”
还没等大婶说完话,夏雨一巴掌就扇了过去,柳眉倒竖,怒气冲冲地说道,“你这贼婆子,还想狡辩吗?事实已经摆在这了,你当我们所有人的眼睛都是瞎的吗!快老实交代,这男人到底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可是你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