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精的刺激下,三人显然有些上头。
李乐乐搂着一名大洋马,站在舞池间风骚的扭着腰,唱的撕心裂肺,鬼哭狼嚎。
费达醉眼朦胧,来到许太初身边,搂着后者的脖颈,大放豪言:“太初啊,你的事我多多少少听乐乐说过,听哥一句劝,人生苦短,当及时行乐,我倒是觉得,拿着林家给你的钱,尽情放纵更好。”
“你看那林语冰,虽说是女神,但冷的跟冰块似的,一点温度都没有,我估摸着抱在怀里,跟特么抱着石头没啥区别。”
许太初微笑不语,眯眸注视着费达,心中思忖着是否要改变计划。
老东西,花他的钱,还诋毁他的女人,这是真把他当成林家的废物女婿了?
侧目扫了一眼不远处的张楠,这家伙几杯洋酒下肚,也有些微醺,但远远达不到许太初的要求。
起身走到门口,点燃一根香烟,许太初趁机给张楠的陪酒女使了个眼色。
后者起身,走到许太初面前,妖娆的问道:“许先生,可以给我来一根吗?”
“你叫什么名字?”许太初一边询问,一边将烟盒递了过去。
“Mary。许先生找我有事?”Mary甜甜的笑着,风姿绰约。
“给你个任务,把那小子灌醉,小费翻倍。”
许太初眉梢轻挑,不着痕迹的从口袋中拿出五张钞票,塞进Mary胸前的沟壑中。
“讨厌。许先生等着,给我两分钟,一定让您满意。”
Mary妖娆的笑了一声,不着痕迹的将小费放进口袋里,转身回到沙发前,火力全开。
这张家小公子,何时经历过此等场面?
在Mary和其朋友的联手攻势下,几乎不到两分钟,便彻底倒下阵来。
见时机差不多了,许太初上前,拍手叫停了众人:“各位,干喝多没意思,不如玩个游戏?”
“好啊,我也觉得有点腻了,玩什么游戏?”费达第一个支持。
“摇骰子吧,简单点。”许太初淡然一笑,看向张楠:“张少觉得如何?”
“我……都可以。”张楠红着脸,醉眼微醺。
游戏开始,许太初坐庄,玩法也很简单,很常见的猜大小,输的喝酒。
很快,十几轮游戏结束。
许太初以超高的赌术,坐稳庄家位置,一把没输。
费达连连摆手,示意投降:“不行了不行了,再喝下去,我就要躺着出去了。”
“嗝,撑死我了,让我缓一会。”李乐乐也瘫软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赌局只剩下许太初和张楠。
许太初微笑着问道:“张少,还玩吗?”
“玩!继续!”张楠微红着眼睛,神色激动。
许太初眯眸注视着对方,目光闪烁。
第一眼看到这位张家小少爷,他便知道对方是个赌徒。
拇指上的老茧,明显是常年搓麻将产生的,小拇指有点不规则的弯曲,这是经常玩德州扑克的人常有的毛病。
对于这类有钱的公子哥而言,钱多钱少无所谓,玩的就是个刺激。
而现在看来,这位张家小少爷,明显是输红了眼!
前戏既已做足,许太初正式开始猎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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