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回头看她眼,她就眯着眼笑,“你的名字听起来也不错!”
墨成钧啧了声,回头看她,“脑子又抽了?”
“你才抽了!”
她随口就回,男人扭头看她,胸腔溢出低沉笑声,扣在她胳膊上的手指紧了紧,顾冬凝抬头去看他,却一下跌进男人幽暗的眸光里。
他这样子,她最是熟悉不过,顾冬凝红着脸挪开视线再不敢去看他。
她这样扭捏娇羞的样子却好似一把火,墨成钧声音哑下去,男人眼底波光暗沉,扣住她手腕将她拉至自己身前,手臂绕到她腰部禁锢住,嘴角噙着笑意,“今儿,我陪你玩通宵。”
“好呀!”
顾冬凝眼角飞扬起来,痛快就答应,说话永远比动脑子要快一步,可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头,眼看他眼底轻漫出一股子邪恶的意味儿,她就慌了,耳根子也跟着烧的厉害,顾冬凝伸手去抓他压在自己身上的手指,“你别闹了,你不是要回去?”
她不会知道她这样娇羞扭捏的姿态对男人是一种怎样的诱惑,墨成钧直接拉着她到了客房部,房间门划开的瞬间男人就把她推了进去。
迫切的吻压下来,她躲都躲不掉,他的唇划过她的下颌,沿着细腻的颈部肌肤游走,牙齿轻易就将她衬衣的扣子给咬开。
顾冬凝手掌撑在他的手臂上,喘息着,“你别——”
这样的声音,却好似最佳的邀请,男人伸手抱起她将她整个人扔到床上,伸手就去扯自己的衣衫,他这样子就好似凶猛的兽,强悍的令人害怕,却又控制不住的脸红心跳。
他伸手抓住她的手臂让她环在自己的脖子上,眉角轻扬,“今晚我要爽了,就算你清账了!”
顾冬凝傻眼了,她手掌拍在他身上,整张脸都红的不行了,“疯子!”
他还真就疯了,快被憋疯了。
在墨家老宅里,折腾起来总不能那么痛快,她又是脸皮特别薄,每次他要她都死死咬着唇不肯出声,可他就是爱听她娇媚到极致的吟唱。
一室风光无限,男人和女人的低喘交融,热度直直的往上飙——
顾冬凝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他,紧要关头,她却突然伸手用力推他的胸膛,着急又委屈的,“等等——我不能吃避孕药!”
操!
这他妈什么情况!
箭在弦上,却被硬生生给阻拦住!
墨成钧骂了句,抬眼瞪她,男人额头青筋直冒,手臂上因为用力线条绷的很紧,他咬着牙,半响切齿的问她,“你他妈故意的吧!”
故意的这么个重要关头卡了他,卡的他不上不下,难受的想宰了她!
顾冬凝轻咬着唇畔,她衣衫半敞,满面潮红,手臂隔在两人之间,喘息也是急促,她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声音低下去,“真的会难受。”
她这样子,委委屈屈的,就这么直接滚进男人的眼底心尖,墨成钧竟也一时无语。
他一时没有动作,空气里的丝丝凉意渗透进肌肤里,顾冬凝手臂收回来环住自己,她眼睑轻眨,声音低低的,“我要怀孕,你就惨了。”
这么低的声音,仿佛蚊子一样轻哼,却那么重的敲在他心上,墨成钧眉目间沉色暗涌,他伸手抬起她的下颌,视线逼入她的眼睛里,“怎么就是我惨了?”
她看着他,眼睛的情绪复杂到极点,“那,我也惨了。”
“……”
一句话,他彻底沉默了,这都他妈什么事儿。操!
男人突然失力的躺在她的身边,身上帐篷依然欢快撑着,“你安全期什么时候?”
“……不知道。”
她根本就没研究过这个,顾冬凝坐起身来,她垂着眼把自己衬衣上的扣子扣回去,耳朵还是红红的,从未想过有天会这样跟男人讨论她自己的安全期。
墨成钧扭头看她,她的发丝遮住了她的脸,竟是一时看不透她在想什么。
顾冬凝心里其实不太好受,她知道他不想她受孕,最重要的原因是她是假的,不是他真正意义上的妻子。
可他们正在做的事情,又算是什么?
是披着夫妻外衣的情人?
不是。
是披着夫妻外衣的性伴侣?
虽然不想承认,可好像是这样。
嘴唇不自觉就抿起来,手臂垂下来,顾冬凝突然说,“以后,我要是再遇到事情,你冷眼旁观吧。”
墨成钧还在郁闷,想着以后要怎么办,突然被她一句天外之音给引得侧目,他扭过头去看她,一时没有出声。
顾冬凝让他看的有点儿心慌,她手指无意识在眼前轻摆了几下,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最后颓然的放下手来。
她从床上爬起来,伸手将掉落在床下面的裙子拿起来穿上就闪身进了洗手间。
拿水泼了泼脸,让上面*的温度降低了几分,看着镜子里面的女人,娇媚的仿似一滩水,顾冬凝半咬着唇畔,她伸手拍拍自己的脸颊。
原来,她在他面前,就是这样子吗?
太不对了。
心里慌里慌张的难受,她不是随口一说,她是真的想说,墨成钧以后我的事情,你千万千万不要插手,千万不要再帮她。
如果有一天,她不小心爱上他,可要怎么办?
她宁可自生自灭,也不想再陷入一份无果的感情。
外面墨成钧盯着洗手间的门板若有所思,如她所说,她要怀孕了,那还真就是个悲剧!藕断丝连的东西他最烦!
烦躁的耙了下头发,低头看了眼自己,墨成钧低咒一句,他对她身体的贪恋也似乎超出了他平常可以控制的程序,伸手拉开洗浴间的门,就见她正不知道想什么,拿手轻拍自己的脸。
墨成钧看她一眼,走过去就去扯她的脸,顾冬凝拍都拍不下来,一侧脸颊被他捏得肿肿的,她含糊的喊他放手。
可他就是不放,咬牙切齿的,“你这就是来治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