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外公的礼物。(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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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又怎样?我要是不同意呢?你们是不是还要跟小雪一样,私奔呐?”

景世天轻咳一声,望天。

“想过。”印漓还真回答了。

薛映雪没忍住,‘噗嗤’乐了。

“哎呀行了。”薛映雪走过去拉着印漓站了起来,心疼得拿手帕给印漓擦了擦汗:“你外公逗你们呢,我早给他说通了。”

景荣也自觉地站了起来,弯腰给印漓膝盖上拍灰,一边心疼地想:刚才跪的时候挺用力的,膝盖得破皮了吧,又要疼好久呢。

而印漓直接懵了,愣愣地看着他家干妈:“外公,同意了?”

薛映雪直点头,一边跟薛远挤眼睛——您倒是说句话啊。

薛远扭头,看到印漓看过来了,才不情不愿地端着架子,说道:“什么时候,把酒席先办了。”

印漓咧嘴一笑,然后双眼一闭,身体就软了下去。

景荣连忙接住,一看,睡着了。

“没事。”景荣连忙轻声跟院子里吓得都站起来的人说道:“从早上知道要过来就特紧张,午饭也没吃两口,本来就累坏了。再刚才那么来一下,他是得休息休息才行。”

“我先给他放床上去。”景荣说着就抱着印漓走了。

陈妈在院子里,转头就数落薛远:“多大人了还跟孩子玩,可好,给人吓晕了吧!”

“他那是睡着了。”薛远还嘴,表情还是有些不自在:“再说了,我也没吓他啊。我要真有心吓他,他俩这会还得待门外跪着。”

“哎哟,你吓一个试试?”陈妈拿眼睛斜他。

小辈们连忙打圆场,总之皆大欢喜就好嘛。

不过之后,景荣还是被老爷子修理了一顿,至于内容如何,没人知道,但就景荣的表情来看,这一次的事情的确给他留下了足够深刻的印象。

傍晚的时候,印漓饿醒了。

出门一看,院子里一大家子人正在包饺子。

“哟,印漓醒啦。”薛映雪第一个看到印漓,对印漓招手:“快去洗洗手,厨房有银耳羹,你先填填肚子,一会咱吃饺子。”

印漓点点头,左右看了看。

“景荣跟外公一起出去买水果了。”景渊看到了印漓的动作,笑道。

印漓脸上一红,笑了笑,躲进厨房里去了。

厨房里,印漓端着银耳羹,一口一口吃着,嘴里甜肚子里暖,外边是乱哄哄又热闹的聊天声,还有饺子馅儿的香味。

印漓莫名就勾起了嘴角,然后笑容止不住地扩大——真好,外公没有反对我们,大家都在一起,和和美美的,真好。

印漓喝完了银耳羹就出去帮忙包饺子,状态已经调整好了。就算是薛映眉调侃,他也能笑着应几句。

夕阳的余晖洒在院子里的时候,景荣跟薛远回来了。景荣抱着两个纸箱,纸箱里是各种各样的水果,千奇百怪,大多是热带水果。

印漓本来还想去接一下,结果景荣摇头,等到他放下来,印漓去掂量了一下,才知道那分量有多重。可心疼了,从外边停车场进来还有一段路,加上外公刚才进来那速度……印漓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外公故意的吧。

印漓递给景荣拧干的毛巾,说道:“累了就歇会,晚饭吃饺子。宵夜就吃水果。”

“好。”景荣看了看印漓,这时候院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于是景荣弯腰贴近了些,才又问道:“外公说,让我们挑时间把酒席办了,你觉得呢?”

印漓偷偷左右看了看,然后快速亲了景荣一口:“我快高兴疯了。我真的没想到,外公这边竟然这么好说通。他不气那些报纸上乱说,也不气我们瞒着他。真好。”

景荣默默无言,老爷子都是蔫坏的。

“你高兴就好。不过这次我们也呆不久,明天就得回去。”景荣说道:“至于酒席什么的,就交给妈吧。”

印漓牙疼:“真要办酒席啊?”

“外公是很传统的。”景荣说。

印漓失笑:“没看出来。不过也好,反正也就是家宴的样子。”

“嗯。好了,进屋去,不然待会他们该乱想了。”

印漓白了景荣一眼,两人进了屋。屋里就景渊跟薛罗在。

陈妈跟薛映雪在厨房煮饺子,大锅水饺,蒸锅三层蒸饺,罗安源跟景世天则在一旁切葱蒜,一会好作蘸料用。薛映眉则跟薛远在书房说话,大概是讲些部队的事儿。

“恭喜恭喜啊。”薛罗先对两人拱手。

印漓抓抓头,不知该怎么回答好,只好傻笑。

景渊也斜眼看景荣:“能耐啊。”

景荣耸耸肩,揽着印漓的腰坐下,堂而皇之地在印漓脸上亲了一下,才看着景渊跟薛罗说:“希望二位哥哥,也早日给我找到两位嫂嫂啊。”

薛罗挑眉,没有说话。

景渊却笑,看向印漓:“小漓这么好的弟妹,让我给你找嫂子的档次,可提高了不少啊。”

印漓无奈了,推开景荣,跟景渊和薛罗赔笑:“哥,表哥,你们别搭理他。”

两位哥哥点点头——看见没,这才是弟弟该有的态度!

晚饭主食饺子,配菜也不少,一大家子有说有笑的,倒也欢快。

晚饭过后,薛远拿出个盒子交到了印漓手上,然后以眼神示意印漓打开。印漓打开一看,里边是一块硬币大小的环形羊脂玉佩。整个圆,中间只留了够绳子穿过的小孔,用黑色的线绑了,边缘固定了一颗红色玉珠。

玉佩的环形上刻着首尾相衔的凤,背面却是一条同样首尾相衔的龙,一龙一凤都被规整在这个圆中,细微到羽毛胡须都栩栩如生,可见雕工之精湛。况且这玉本身就是好东西,加上这样的工艺,那可真是贵重的东西。

印漓下意识想要推拒,薛远却摆摆手,说道:“这是你外婆留下的,你妈妈跟你姨妈那边都是一人一个玉镯子,这唯独的一块玉佩,是要给第一个孙媳妇的。那俩当哥哥的属乌龟,让这臭小子抢了先。所以,这个理当是你的。”

印漓愣了两秒,心里又是窘迫又是感激——薛远直接以‘你外婆’、‘你妈妈’这样的称呼,已然是把印漓当自家人了。如果印漓再推拒,那可真是不识时务。

印漓捏紧了盒子,给薛远鞠了个躬:“谢谢外公。”

薛远高兴,伸手指了指盒子:“戴上看看。”

印漓点头,拿起玉佩戴在了脖子上。那绳子不长,刚好垂在锁骨之间。印漓皮肤本来就白皙,如今挂上这羊脂玉,倒像是把果冻跟牛奶放在了一起,看得人赏心悦目。

薛远笑眯眯地点头呢,结果扭头一看景荣,脸就垮下来了,嘟囔了一句:“臭小子。”

景荣莫名其妙——我这又哪儿招您了?

倒是其他人看出了端倪。薛映眉高兴地拍手:“哎哟,景荣你不会早知道外婆有留下这玉佩吧?瞧你俩,一个戴墨玉一个戴白玉,一个方正、一个浑圆。这搭配得可好了,外圆内方,黑白配。”

印漓眨眼,然后扭头一看景荣锁骨间的那个‘一方天地’,再摸摸自己脖子上的玉佩。可不是,连大小也差不了多少。

印漓更窘了,景荣却很得意:“我真不知道外婆留下的东西。我脖子上这个,是印漓给我做的。七年前,他给我做了个木块的,我一直戴着,前不久,他就给我换了个墨玉的。你们看印漓的比赛了吗?这周就是最后一集了,说不定就能看到这个的创意原形。”

薛映眉斜了景荣一眼,笑道:“这得便宜卖乖的臭德行,绝对是继承了姐夫的。”

一旁的景世天无奈——不说话也躺枪啊。

这晚送走薛映眉一家的时候,印漓又被塞了个大红包,乖乖叫了声姨妈、姨父、表哥,然后一家子满意地走了。

晚上景荣跟印漓自然是一个屋,也不知陈妈怎么想的,下午被褥还是成套的印花色,晚上就变成大红的龙凤呈祥了。

景荣洗漱完后,看着坐在床边发呆的印漓,笑了两声:“今天,如何?”

“像是天堂。”印漓一直捏着脖子上的那块玉,对景荣笑:“我上辈子一定是做了大好事儿吧,不然这辈子怎么就这么幸运呢?”

景荣笑容一僵,但很快恢复如常:“这才哪儿到哪儿呢。”

印漓看着景荣,突然伸手把景荣拉到了床上,然后翻身跨坐在了景荣肚子上,看着景荣。

景荣挑眉,伸手拉开睡衣领子:“客官要从哪儿下手?”

印漓失笑,但还是一手撑在景荣头边,一边俯下-身,嘴唇轻轻摩挲着景荣的唇,一边笑道:“娘子是想怎么来?”

景荣挑眉,擒住印漓的腰,一个巧劲翻过来,手已经掀起了印漓的衣裳:“本娘子觉得,还是这个角度舒服得多。”

印漓咯咯直乐,景荣说‘本娘子’什么的,好想录下来。

“严肃点。”景荣伸手扒了印漓的裤子,轻轻拍了一巴掌:“在接客呢。”

印漓更停不下来了,却还是不忘提醒景荣:“别胡闹了,今晚可不准啊。”

“为什么?我带了套子的。”景荣得意:“居家旅行必备。”

“去!”印漓把人掀开,然后趴景荣身上,低头亲了亲景荣:“这样就够了。”

景荣无奈,但还是抱住了印漓,特别委屈道:“好吧,再来点。”

印漓笑了,抱住景荣侧头吻了上去。<!--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