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助手江波看到冷锋脸上闪过一丝杀气,知道马上就有任务了。当下机灵地对走过身边地女服务员笑着说道。
冷锋低声吩咐:“老五、明扬,你们立刻把车开到城东的成渝老路口等我们。找个僻静地方换上西藏军分区的牌子,我和江波退完房后就赶过去。弄完之后,明扬你立刻通知泪江的弟兄开始正式进入状态,我们争取两天内把事情办完。”
“明白”
入夜,冷锋一行乘坐两辆军用牌照的猎豹越野车徐徐接近泪江城,正在进行地大规模市政建设,使得道路两旁尘烟四起。开车的老五看着远近鳞次栉比地建筑工地,颇为感慨地说,估计不久后这座山城又要变个模样了。
两辆车在城西公路旁的一个大鱼庄院子里停了下来。身穿陆军迷彩服的冷锋四人陆续走下车,一眼就看到右侧湖边一个孤零零的亭子里,三个弟兄正围坐在一张餐桌前,含笑向自己招手。冷锋领着老五、朱成林和陆明扬三人走进亭子,示意大家坐下,对一组的负责人祁宏远笑道:“老七圆满完成了任务。目前他们带着杜家人,已经安全通过了贵阳。下面就该看咱们的了。”
祁宏远给冷锋斟上啤酒,低声笑道:“老七那小子表面上人模狗样、一脸正气,其实满肚子的坏水。由他去诓骗老人孩子,还不是小菜一碟哈哈不过我最佩服的还是想出这个办法的人,和当年水泊梁山那帮家伙诓骗卢俊义有得一比锋哥,这杜大哥真地有这么重要,值得我们花费如此多的时间和精力”
看到所有的弟兄都把目光投注到自己的身上。冷锋耸了耸肩:“你们看着我干什么我也不知道其中的内幕。我只知道遵命执行。”
说到这里,他一口喝下一大杯冰镇啤酒。放下杯子后,无可奈何地对依旧拿期盼目光看着自己的弟兄们解释道:
“好吧,我只知道很少的一点事情,告诉你们也无妨:这杜大哥是康总地患难兄弟,当年康总逃亡到这里,改名换姓混进了一个汽车修理厂做修理工,在很偶然的情况下与杜大哥认识,慢慢成为了好兄弟。你们知道吗,那个时候的泪江黑道比现在可嚣张多了,为了霸占康宁所在地修理厂,春节临近的一个深夜突然砸毁厂里的十几辆正在修理的车子,还残忍地开车轧死看门的老伯。康总地性子我就不用多解释了吧,总之接下来就是康总仅仅凭借着一己之力不停地展开报复,黑道人物接二连三地横死,弄得整个泪江鸡飞狗跳偏偏又查不出来,当时杜大哥是泪江市局的一个刑侦大队长,只有他知道是康总干地,后来两人联手把泪江黑道连同幕后主脑一锅端掉了,这就是当年轰动全国的泪江打黑案件,我就知道这么多对了,还有件事忘了告诉你们,这个杜大哥其实我也没亲眼见过,不过来之前我听臻哥说,杜大哥是傅玉鸣局长的老连长,嘿嘿”
众兄弟听完相互看了一眼,均吐了吐舌头。在座的谁不知道年轻位高的傅玉鸣是军中人人敬慕的狠人啊傅玉鸣的赫赫战功,一直被特种官兵们传诵着,如今这个杜大哥竟然是傅玉鸣的老上司,和令人敬仰的康总也有过这样一段渊源,而且还是当年横扫泪江黑社会的功臣,这样的狠人怎么不让这群热血汉子深感钦佩
大家直到这时,才真正明白了这次行动的份量,终于知道上级为何不用云南或者成都站的弟兄们来处理、而是直接从老挝把自己这队轻易不出动的人马调过来了。
看到弟兄们一脸凝重的神色,冷锋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看来大家都知道这次任务的重要性了。宏远,你先说说这三天来你们了解到的情况吧。”
“是”
祁宏远认真回答:“三天来,我们六人分成三个小组,各自负责一个方向。负责回音迪吧的汪潜如今还在那里面挥霍,他报告说自从倪三死后,这个迪吧转手到了一个叫黄善强的黑道老大手里,据传闻这个黄善强是在倪三死后突然冒起来的泪江黑道老大,也就是三个月来放言要杀死杜大哥全家的那个人。
那个被杜大哥打残的小瘪三是个独生子,目前还住在泪江第一人民医院高干病房里。昨天中午,我以省报记者的身份借故去了一下,暗中塞了一千元小护士才悄悄地告诉我,说这个倒霉蛋的舅舅是财政厅的一位副书记,父亲是泪江教委的二把手,母亲是妇联主任,有个叔叔在市局内保处,他这一大家子都是当官的。
至于寿晓斌那组,他通过司法局的老战友探听到一个重要消息,明天上午那个开车撞死杜大哥妻子的凶手就要从监狱里放出来了。此人叫黄善坚,就是现在这个泪江老大黄善强的亲哥哥,原来是倪三的助手之一。倪三死后,这个家伙在深圳那边落网,但是他死不承认是他干的,那个指证他的混混也莫名其妙在死在了看守所里面,据说是心脏病突发死的,这里面肯定水很深。由于没有证据,所以法院只判了他七年,可这家伙竟然能够提前出狱,其中的利害纠葛肯定不是我们这些人能够了解的。另外,寿晓斌在司法局工作的老战友说,杜大哥性格太强了,同僚都说他居功自傲,故作清高,除了成都一位姓高的安全局副局长是生死至交外,再也没有朋友愿意与他交往了,由此可见现在杜大哥的处境确实非常糟糕。”
冷锋放下手中的半杯啤酒,略作沉思,四处看了看,示意弟兄们坐近一点,一番叮嘱之后,祁宏远三人先后悄悄离去。
第五百八十六章霹雳手段
第五百八十六章霹雳手段
上午九点,宜宾城南的汉王山监狱大门外的空地上,整齐地停放着两辆奔驰300、一辆奥迪a6和两辆丰田霸道越野车。
这五辆车中的任一辆的车牌都极为惹人侧目,不是数个八结尾的号码就是几个九连在一起的重号。十几个一脸肃然的男子整齐地站在自己的车头前面,紧盯着监狱大门的方向,要不是厚重宽大的监狱大门两旁站着荷枪实弹的武警哨兵,大门右侧挂着巨大的监狱牌匾,放眼一看还真以为这些人在等候何方显贵。
九点十分,监狱大门下的小门缓缓开启,一个身穿黑色西裤、白色t恤的汉子在两位狱警的陪同下钻出门外。
此人年约三十四、五岁,中等身材,眉骨突兀,尖削的下巴上满是乱糟糟的胡茬,薄唇紧闭,蕴含讥笑,看到门前迎接自己的一群神色激动的弟兄,他微微额首,显得态度矜持而又高高在上。
接过一脸惊疑的中年狱警递来的小包,这个刚刚走出监狱大门的中年男子顺手将之扔到高墙边的脏水潭里面,白多黑少的细眼挑衅似的瞄了瞄一旁皱眉恼怒的中年狱警,突然发出一声肆无忌惮的大笑,看也不看两个惊愕对视的狱警一眼,转身离开,一面走,一面做出件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来。
只见他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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