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零华。”他看着自己的右手问道：“你在这幅手甲里，沉睡了那么久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

“嗯，这个问题的话，并不好解释。”零华思考了一会说道：“这幅手甲里，原本除了天之丛云之外，还有一个奇怪的意识，而待在手里里沉睡时，我一直都在被那个意识教导着，理解了很多东西……比如轮回士、主神空间还有一些其他他不让我说的东西。”

“它不让你说？”

“是哦，他说要你现在还没有资格知道那些东西。”她认真的点了点头。

听到她的话，凌言稍微的思考了点东西：首先他的手甲有其他意识他自己本身却不知道，甚至于连感觉都没感觉出来……

然而被伊邪那美装进手甲里的零华却可以被它发现，然后以着沉睡教导着零华很多她应该知道的常识：比如什么是轮回士……什么是主神空间之类的……

——会不会是曾经轮回士的一丝意识呢？

他仔细想了想，零系列世界里，确实出现了很多预料之外的东西，比如他的这幅手甲，还有天照那个可以发出可怕招数的碎片……

这些难道真的只是曾经过去的那个轮回士：凌毅所留下的道具吗？

——不对，应该不是这样就可以让人想通的答案才对……

仔细想想，应该不可能留下那么多才对，主神也应该对这些行为有限制才对。

就好像凌言就是给天仓姐妹留下了一些治疗药剂与几张可以直接寄信寄到主神空间里面来的『次元邮票』，这些道具都是没有实力要求的，甚至于连战斗力都没有，所以主神不会做太多的限制。

而像是那种可以让人实力倍增的道具，除非是从本位面带出的话倒是没有什么限制，倘若是带进去的话，除非是利用什么特殊手段，否则会很难带入，而且就算带入了限制也会很大。

但是……这究竟会是什么呢？

不断思考着这些问题，凌言再一次的苦恼起来了，毕竟突然身上多出一个莫名其妙的意识，而且还是自己本身感觉不到的那种，是个人都会费尽心思的苦恼一番吧？毕竟这可是关乎着他与身边那些女孩危险的事情啊。

看着凌言苦恼样子，零华再次说道：“他说过，他不会害你的，只是让我去理解与弄懂他的东西，然后他就会彻底消失，而我也会变成很强的存在……”

“很强的存在？是什么？”凌言疑惑的问道。，毕竟零华按照设定来说已经算是半个黄泉了可以随意操纵鬼魂为她战斗什么的，如果继续升级下去，更可能会变成类似阿赖耶一般的存在，也就是晋升为从古至今的黄泉的执掌者。

然而很强的存在，莫非他可以做到将零华直接变成阿赖耶不成？毕竟黄泉也只是类似阿赖耶，而不是真正的阿赖耶，就算可能存在的意识很多……不过感觉比黄泉掌控者逼格低了太多吧，感觉有点……

“具体的我也不好解释。”零华似乎在组织语言一样的解释：“反正就是很厉害的存在就是了，好像叫天魔……还是其他的什么来着？嗯，那个发音我也不知道该是什么……总之很厉害就是了！”说着，她认真的点了点头。

“天魔……？”他抽搐脸皮重复着。

——喂喂，这种被玄幻用烂的给主角刷经验用的跑龙套称呼是闹哪样！？这种东西真的很牛逼吗！？

看着零华认真的表情，他变得更加无语了：毕竟哪怕是按照日本设定里的天魔似乎也强不到哪里去吧？感觉上还不如零华现在的力量与身份啊？

看着凌言一副不相信与疑惑的表情，零华立刻解释道：“不，他没有骗我的，我相信他的，因为……我也想要一直帮助要……即使现在要已经不是过去的你了而我也想一直帮助你……而不是当个累赘……”

她不希望曾经仪式的那一幕再次发生了……她想要变强！而不是重复让那一幕在脑海挥之不去！

“……好吧好吧。”凌言看着零华露出他最受不了的样子，也只能捏着鼻梁叹气同意了。

毕竟他只是打算把零华的能力当做最后的底牌的底牌，既然人家想要变强，他也不好阻止就是了。

然而他却不知道，在他沉睡的时间里，外面已经彻底乱套了……

而且乱套的原因也就是他本人而起的……

注释1：可以去看看刺青巫女的样子，零华上半身是裸露着的，连*都被剥落了，下身遮掩的衣服应该就是曾经的上衣，不过不知道是浴衣还是和服来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