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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你说我该咋办……”他看着面前这种无论哪种意义上都是前辈的破坏神问道，顺带将一瓶酒液灌下，“是狠心一点？还是就那样接受了？”

“酒后乱x。”他认真的点了点头。

“噗……咳咳……”刚刚灌下去的酒液直接从鼻腔和嘴里同时喷出，像是被鼻涕糊了一脸的他把桌子狠狠的一拍，“你敢不敢提个再丧病一点的提议！？”

“有啊。”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粉红色的小盒子，“戴上，不会出人命的。”

“我去！问你这种问题我脑子被酒精弄抽了！”他一巴掌把那个粉色小盒子给拍飞，“你就那么希望你的两个孙女被我给那啥吗？”

“是啊。”他露出一副理所当然表情，“你可是我的弟子啊，而且已经很强了，有了新的神秘融合，最后无论她们两个丫头无论谁生下来的子嗣都是最接近我的血统的神子，我为什么不愿意呢？”

“……结果，还是这样吗？”他瘫靠在椅子上，低声呢喃着：“我可是没有那种准备啊？突然接受这种设定，突然接受成为父亲的设定……而且还是一个随时可能彻底消失的父亲……”

“……”老者沉默了一会，“是啊，这样的事情。”

于是乎，两个同时在感情上很有问题的男人同时叹了口气……

“老头子，你当年到底是怎么背着你家那位找那么多女人的？”

“因为她是个好女人啊。”说道已故的爱人，他更加感慨的叹道，手上多出了一把梳子：“明明什么都知道，却丝毫不在意，甚至还主动去与她们交流……要说我活到现在最对不起谁那就是她了。”

想起曾经问她的问题。那个傻姑娘只是笑着回答了一句：『我相信你哦，因为我爱着你。』这种话。

啊啊，真是有时候也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还是认为爱情是美好的……

而就是你的这种性子，这种性格。我才是最亏欠你的吧？

你真的是很好，却又很傻的女人啊，丫头……

放心吧，我已经找到跟我当年一样傻的小伙子了，我一定会让我们的孩子幸福下去的，我保证……

“呐，小子。”老头子突然闻道，“你知道你消失的那段时间。我被那两孩子请求找你找了多久吗？”

“……”凌言沉默着，即使心里早已有了答案，他依旧不愿意回答出口。

“两个月，整整两个月。”他捏着瓶腰晃了晃，“这段时间……她们有多不开心，你知道吗？”

“我可以猜到，你是害怕你身边的那个姑娘生气吧？”他认真的说道：“那姑娘啊，是个好女人啊，跟丫头很像，或许当你还在遮掩什么的时候。你所遮掩的东西她都发现了。”

“……或许吧。”凌言无奈的叹了口气。

“所以啊，她不会怪你的，至于我为什么会这么说呢？我可是过来人啊。”他轻轻的摩擦着手里的梳子。“珍惜眼前人吧，因为那两孩子能够等待你的时间很有限的。”

“……”凌言瞳孔收缩了一下，“寿命……？”

“你认为你能回来多久？然后下一次回来又会是多久之后呢？”他很直接的问出了凌言心中最。

大的问题。

“……不知道。”他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