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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言以对，或者说是根本没有说话的力气？他就好像死了一样……没有任何动作。

“哈啊？这样就死了？真是可悲啊，兄弟。”毫无保留的说着嘲讽的言语，他露出像是玩腻了玩具的小孩子表情，将手里的玩具随手扔掉。

“原本还想让你看看那些女人被杀掉的样子，说不定让你突然变强一点之类的……不过我会让你她们去陪你的，说不定你会在地狱之类的地方醉生梦死呢？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放声大笑着，语气是那样的理所当然。

接下来就去把那些女人杀掉吧，啊啊，还真是感谢那个刺青女人呢，要不然的话我还真是只能一直呆在这个窝囊废的身体里啊……用最便捷方式杀掉她好了！

然后是那对双胞胎吧？直接献祭了算了，好歹也是他喜欢过的女人，不过跟我无关就是了。

献祭了两个『原石』的话，说不定可以获得更多力量呢……！

“啊啊，就这么办吧。”他愉悦的宣告着自己的计划，期待着即将拿回的力量。

唼……

手指摩擦地面的微小声音发出，不过却没有让愉悦的家伙听见……

——我真的是……我本身厌恶的那种人……？仅仅只是因为相同的性质而厌恶那些所谓的恶人……

近乎只是吊着一口气的凌言，他抬起头……与其说是抬头，倒不如说是下巴撑着地面，摩擦着腐臭，看着不断放远的家伙，眼神模糊，却又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搅动一样。

——我真的……只是希望力量……而把灵梦她们视作工具、道具吗……？

他的心口发出淡淡的金光色泽，那是他随手将那块玉石放在的地方。

或许，曾经的他，确实有过想要牺牲一切的东西去换取力量的思维，但是渐渐却将那股想法忘却……

但是即使忘却了，却始终改变不了有过的事实……

就好像镜子一样，刚刚他，或许就是选择另一条道路的凌言吧？

愿意牺牲一切去成就自己的家伙……或许这就是他的本质……

手指深陷腐臭的泥土里，他无法理解，为什么……赢不了那种憎恶的家伙！

『你就这样辜负相信你的那些姑娘们的辛苦了？』

——诶？

很熟悉的声音，仿佛从无尽时空的过去传来，又好像是无限揣摩的未来响起，心底的声音如此的问道。

这一刻，那个背影又一次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他并未回头，随意且疯狂的语气说着询问的言语：『你就准备这样辜负她们的信任而放弃吗？』

——放弃……

『就算得到至高的力量又如何呢？如果连相信你的人都消失了？你又会得到什么？』他缓缓的说道，将叼着嘴里的烟枪拿在手上把玩着：『因为我亲身体会过，以人类的意志，以人类的心，不适合拥有所谓至高的力量。』

『确是，我们带着*而生，因生、老、病、死、怨憎会、爱离别、求不得而挣扎……这些都是*，是自私的具现化……』

他提高了声音，用不容质疑的声音告诉凌言：『但即使是这样，我们一定要陷入自私与*之中吗？这便是们想要的一切吗？』

他回过头，露出让凌言熟悉的脸庞，那是在梦中，甚至是他每天都可以从镜子中看到的脸，『我曾经很羡慕那种人，从那里出来之后，在遇到了龙胆，与那些所谓朋友之后，我很开心，也很幸福。』

『有个身材好又体贴的妹子当女人，有一个背德的傲娇死妹控当死对头，有一堆看着就知道不靠谱可是却可靠的朋友们，真的很好啊。是变成那种样子无法感受到的感觉啊。』

『同时啊，我也在庆幸，没有变成那种家伙，真是太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