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宝——”温柔声音她耳边响起。
“阿澈?”常山迷迷茫茫望着来人,但是来人将她头揽入怀中,一袭白衫、熟悉奇楠香,果然是阿澈!“阿澈,你终于来找我了!”常山欣喜伸手就要去拉来人。
来人却突然甩开了她手,转身而外走去。
“阿澈!”常山连忙追了出去。
“阿澈,你慢一点——等等我——”常山伸手去拉陆琉,但陆琉越走越急,她一着急,脚一空,竟然滑入一温热池子中,常山原本浑身就发烫,如今被温水一泡,如同浸滚油中,好烫!常山惊声尖叫,但呛人水不停灌入她口中,让她发不出任何声音,她挣扎想起来,身体被人紧紧抱住,谁?是谁要杀我?阿母救命……常山失去意识后时刻,看到了那个她几乎从没正眼敲过乐工,脸上带着笑意,紧紧抱着她,一起沉到浴池底。
巩氏和几个宫侍一直候寝阁,听着乐曲声停了好一会了,而阁中一直寂寂无声,几人面面相觑,怎么会这么安静呢?公主平时服用五石散后,都会砸上很久东西啊?
巩氏咬了咬牙,蹑足推门而入,轻手轻脚走入,却没有发现公主踪迹,她脸色疾变,“来人!公主不见了!找!”
宫侍们害怕常山是一回事,常山失踪又是另一回事,常山打杀,顶多死几人而已,而常山若是出事,那就所有人命都没有了!故宫侍们一下子蜂拥而入,寝阁慌忙寻了起来,很“啊!——”一声惊恐尖叫声从寝阁里间汤泉净房内传出。
巩氏听到尖叫声,冲入净房,看到场景让她一下子跌坐了地上……
是夜,汤泉行宫急报,震动了半个建康。
“狗蛋?”王爹半夜憋得尿急,出来撒尿,就见儿子房里灯还亮着,提了提裤子,推开了门,就见儿子看书,心疼说:“怎么还看书呢?小心把眼水都熬干了。”
“我一会就休息了。”王直将书卷放下,“阿耶,你怎么还不休息呢?”
“我起来撒尿。”王父说。
“房里没尿壶吗?”王直问。
“这几天地里菜都枯黄了,我正好去沤肥。”王父说。
“阿耶,天都冷了,以后别半夜起来了,第二天沤肥也行。”王直劝道。
王父不住点头,可心里却直嘀咕,儿子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两个下人,那手脚也太利索了,他们起来刚吃完早饭,屋子里全打扫干净了,他想沤肥都不行,所以他这几天都憋着去地头再尿。
“哒哒哒”闷雷般声音远远传来。
“什么声音?”王父惊问。
“是马蹄声。”王直说,大半夜能如此骑马入城,不是紧急战报,就是——王直嘴角微微一勾,“阿耶,你们想去吴郡吗?”
“吴郡?”王父困惑望着儿子。
“对,阿耶,我成亲后,会和司娘子一起去蓟州,只留你们两个建康,我也不放心,陆大娘子吴郡有个芦苇荡,那里面有很多田地,她正想找会耕种老农,阿耶你想去吗?”王直问,带司漪去蓟州,是郎君意思,郎君应该是担心大娘子三年后来蓟州没人陪伴,所以先让阿漪过去熟悉环境吧?王直自己也希望妻子能陪他一起去,郎君给他看那些兵书,实太拗口了,好多字他都不认识,妻子是陆大娘子伴读,看这些书应该没问题吧?或许可以让她教教自己。
“可以吗?我们真能去陆大娘子地方吗?”王父紧张搓了搓手,知道陆大娘子是儿子那个神仙郎君娘子,仙人娘子一定也是仙人,不过听到陆大娘子有个芦苇荡,可以种地,他就忍不住手痒了,这几年他建康可真憋坏了。
“当然可以。”王直笑着说:“阿耶你放心好了,陆大娘子非常和善。”
“那就好。”王父咧嘴笑道:“你放心吧,你之前去当兵,一走五六年,我们不也没事?”
王直点头,起身送父亲回房后,也吹灯歇下了,都结束了,是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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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熬夜熬得太晚了,昨天胸口很闷,心脏处一阵阵抽疼,不敢码字了,就去睡觉了 =口= 今天睡了一天,吃完晚饭后开始码字。这章字数有点少,本来一口气把这一卷结尾全部写完,但时间又到十二点了,不敢继续熬夜了,先去睡了,明天把这卷事情全部写完。下卷开始,陆希和高严就该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