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2 / 2)

末世丧尸:逃生 花瑟 2363 字 2023-10-26

DU的电话响了起来,罗布斯接了他的电话:“喂!我是罗布斯。”

电话那头传来焦急的声音:“杜工在吗,负16层有个地方显示红灯,不知道是什么故障,请他过来一下。”

罗布斯看了他一眼,道:“他正在忙,你去找熊厉明解决一下。”

对方为难地道:“……好吧。”罗布斯把DU的电话关机了,他应该好好睡一觉。

不一会,罗布斯的电话也响了起来,他接了,说道:“好,我就来。”他穿好白大褂,将杜峰一个人留在了阳光室里,快步离去。

傍晚5点的时候,太阳已经下山了,阳光室内的服务员小姐轻轻摇醒了杜峰,道:“先生,太阳已经下山了。”

DU睁开了眼,夕阳的余晖照在他的脸上,他一阵恍惚,仿佛在梦里,身边年轻美丽的服务员正微笑地看着他,他慢慢起身:“很抱歉,我睡着了,我可以再在这里多呆一会吗?我好几个月没看到外面的景象了。”

服务员微笑着点点头:“当然可以,但是请不要错过晚餐的时间。”

DU点点头,他露出一个绅士般的微笑,和一个请的手势,他睡了整整一个下午,DU起身拨弄着望远镜,朝外看了看,好家伙,外面又聚集了那么多人。他将望远镜看向了山坡,他看到山坡上也有密集的人下来,而且在外围似乎有许多高速移动的物体,太快了,他没看清楚,于是他将望远镜调整了一下,这个望远镜级别很高,可以看到5公里的地方,他看清楚了山林里下来的都是丧尸之后,心脏咚咚咚地跳了起来,他大声喊:“快跑啊!丧尸来啦!”仿佛他这么喊,场地外的人们都能听到似的,他在阳光室内的大声喊叫吓了服务员一跳。

这时,一个高速移动的动物停了下来,杜峰慌忙将镜头对准它,那只动物大约一米多高,灰溜溜的皮肤,红色的眼睛,满嘴锋利的牙齿,它张开嘴仿佛在鸣叫,突然,一只二米多高浑身覆盖了黑漆漆皮肤的动物窜了出来,一口咬掉了那只小的脑袋,它的爪子仿佛死神的镰刀,和它的眼睛那样散发着寒光,它仰天长鸣,唰地一声将爪子挥向了前方。

DU一下子跌坐在地,浑身的血液一点一点地冷了下来,他揉了揉眼睛,捏了捏脸,他多么希望他还在梦里。这就是安妮说的速龙吗?这就是吗?它们还没死光吗?

避难所的报警信号响了起来,所有人进入一级戒备的状态。

混蛋,DU连滚带爬地起来,拿起自己的衣服,开机,有7个未接来电,该死的!他冲了出去。

服务生又给他端来一杯咖啡。

慌乱之间,杜峰撞到了她,咖啡泼了他一身,DU连连说着:“对不起,对不起!”飞奔着离开了。

服务员目送着他离开,这么烫的咖啡……可全倒在了他的身上……

DU开机之后,就接到了熊厉明的电话,他在电话里第一句话就是:“你这傻瓜死哪去了,一下午找不到人,你去死吧!你给我马上滚去电网控制室!”

“靠!”DU恨不得把手里的电话给砸了,“妈的!!”

DU飞奔出了二级安全线,一边披上了衣服,一边往脖子上套工作射频卡,他输入指令,冲进电网控制室:“王林、范成情况怎么样?”

王林做了一个OK的手势:“目前为止,一象限二象限区域,没有受到攻击。”

范成:“三象限四象限区域,没有受到攻击。”

避难所外面一片混乱,幸存的猛兽嗅到了人味,不顾早春的严寒,饥肠辘辘地循着气味而来,山顶的丧尸,和镇上的丧尸经过长途跋涉也渐渐聚集了,就好像江河汇入大海,而避难所周围巨大的人群就是那人海。

尽管幸存者们当中有领导能力的人已经组织了大家做了预防工作,但是光有冷兵器的人们怎么敌得过行动敏捷,力量强大的野兽?和凶猛的丧尸呢?

没有受过训练和磨合的团队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又没有统一的指挥,像瞎猫一样乱转,溃败!

你们听过几万人高呼声震于野的雄壮情景吗?此刻几万人发出惨叫声,就像直冲天际的巨石,瞬间拔高,然后铺天盖地压下,将人的恐惧从脚底骤然提到了脑门。有些反映敏捷的上了车开始突围,大部分人在惊慌失措中成了丧尸和野兽们的口粮,残肢遍地,肚肠横流,啃噬,吞咽,那是地狱一样的存在,到处都是血,满目的鲜红。

那些幸运的活人,在同伴被啃噬的时候,慌不择路地往山里跑,人们看到了原始的猛兽,吓得魂不附体,枪响、嘶叫、野兽的鸣叫、丧尸的吼声交织成了一种闹哄哄的声音,一直传递到了张家村。山里的鸟和动物们也开始躁动不安起来,浓重的血味通过风散播起来,唤醒了城市边缘新的猎食者。

他们是真正有生命的人类,却像丧尸那样嗜血残杀,他们受到了辐射,病毒在活体内**突变,使得病毒和他们融为了一体,他们是不会腐烂的生命体!若干年后,当丧尸成为一堆烂泥,他们只要不断进食就能维持生命!他们的嗅觉非常灵敏,哪里有活物,它们就能顺着气味找到哪里!

安妮停下了手中的活,静静听着:“方瑶,你听,那种声音……。”

方瑶正在做晚饭,她停下了道:“没有声音啊,我只听到汤水在沸腾的声音。”

“不…!那是一种鸣叫声,像猫头鹰那样,还有另外一种声音,很奇怪……。”安妮对这种鸣叫声记忆犹新,她迅速跑了出去,一路经过晒谷场,跑过活动室,顺着灯塔上的铁梯子快速向上爬,她拿起望远镜,四下往山林里看了看,视线所及范围内没有任何动静。她稍稍松了口气,即便是这安逸的4个月她都没有忘记曾经经历的一切,那种随时会失去生命的感觉再次悄悄爬上了心头。

突然,她看到几辆车往这里飞奔而来,开地东摇西晃,醉酒驾驶那样,车顶上蹲着好几只“东西”她从未见过,它们像粘在车上怎么都甩不下来,安妮企图看得清楚一些,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