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卜杜拉和方瑶、戴国民的成绩也有了明显的提高,至少在没有枪的情况下,这些人都会使用弩了。牛蛋的弩是小号的,但是威力也足够,他每天没事就练,是所有孩子当中成绩最好的。
山上的雪已经融化了,春笋开始冒头,气候渐渐转暖。云海山庄上那成千上万冰冻的丧尸渐渐活动起了手指头,仿佛刚刚睡醒一般,它们站了整整一个冬天,苏醒后的饥饿感刺激着它们的感官,其中一只丧尸发出了吼叫。上万只丧尸开始吼叫起来,它们像潮水那样往山上,山下,各个地方移动。
它们的嗅觉变得异常灵敏,行动也开始变得敏捷起来,它们甚至能抓到老鼠,几只丧尸争抢着一只活老鼠。幸存者们又开始聚集到了避难所的附近,比上次整整少了一大半。
**线已经瘫痪了,陆陆续续过来许多C市,N市,Z市的灾民,人渐渐聚集地多了起来。
为了保存实力,政府已经在北方开始建立防御工事,将兵力都调到了防御中心,为了人类的将来这样的决策也无可厚非,调集人手,建立防御工事,才能有条不紊地将人类失去的一点一点夺回来!一期工程已经建好了,收容了2万多各行各业的技术人员,为了确保武器的供应,围绕着兵工厂建立的一期工程,给人们带来了希望。二期、三期工程正在建设当中。据灾民带来的消息,说是在两年之内能够建立三个防御工程,可以收容8万的灾民,后面人多了,建设的速度也会加快!
虽说这是一个好消息,但是大部分人还是觉得太慢了,很多城市都没有相应的避难所,谁会料到有这一天呢?只有A市的开发商李靖造了这么一个私人性质的避难所,所以附近城市的幸存者觉得赶去北方也不太现实,千里迢迢没到那里说不定就死了,都纷纷往A市涌。
3月23日,避难所外再次人山人海。许多人在附近建立了营地,觉得虽然进不去,但是在外面心里也踏实一点,那么多人面对困难,总比一两个人面对要好。
幸存者们聚集在一起相互沟通了消息,大部分人都持绝望的态度,原来这不是局部的,是全国性的世界性的,能逃到哪里去?中子弹是解决了千百万的丧尸和繁殖力强的野兽,但是剩下的落网之鱼呢?在避难所场地上的人们大多数都没有见过野兽,他们只知道有丧尸,充其量见过丧尸变异体。
场地上的人惴惴不安地仰望着重新伸展出地面的避难所,发出欢呼的声音,因为避难所又开放了,这次收容2000人,20-35岁女性和男性优先,男性可以放宽到40岁,感染者请自觉离开。
大家不明白,为什么收人还分年龄,但是不管怎么样,符合条件的都跃跃欲试,基本上能够活到现在的人也是这个年龄的居多。吊桥放下来之后,每一个有幸走上的人都显得万分激动,仿佛重获新生了。
罗布斯站在高处的玻璃房内,雪白的衬衫,领口微微敞着,他穿着深色的西服,腿型修长,一手插在裤袋里,一手拿着一杯咖啡,他抿了一口,看着外面黑压压的人群,茶色眼眸里静谧地闪烁着光,这是他进避难所的第4个月零5天,他记得很清楚。
这里的一切都很机密,秘密通道他没有发现,也无从得知,他被看得很紧,哪怕是他在玻璃房里晒太阳,都有监控设备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他希望安妮他们还活着,罗恩的血样分析报告在三个月前就已经出来了,情况有些复杂,他们应该很快就要见面了。
罗布斯的手机响了起来,这是他在基地内的专用手机,连通话都有人监听,他接了起来:“喂,巧巧,有事吗?”
电话那头传来娇嗔的声音:“罗布斯,你怎么连我的生日都不记得了,今天是我的生日。”
“哦,抱歉,4个月前的今天是刘康的祭日。”罗布斯平淡地道。
朱巧巧有些不高兴:“都跟你说了,刘康的事是个意外,他去外面执行任务腿受伤了,来不及救援就死了,这事都过去四个月了,你还在记恨我不成?”
“是吗?刘康他不过是个保安,他不是雇佣兵,他在基地内做保卫,好端端的你整他去深山老林里打什么野味!你存心的!”
“罗布斯,你别无理取闹好不好,刘康去哪里我又做不了主,我不是让爸爸派人去救他了嘛,谁让他短命,还赔上我们一架飞机和好几个人!”
“朱巧巧,刘康有什么错,他不就是在我刚进基地的时候和我说了几句话,大家不算熟,但是好歹也算一起逃难过,你哪根筋搭错就跟他争对上了把他调岗了,你总管这里的人事调配,这事就是你从中作梗!”
“罗布斯,你没凭没据的少赖我,刘康他是没有做好本职工作才被调岗的,我能公私不分吗?”
“那徐莉呢?你又把徐莉弄哪去了,我刚进基地的时候还在刘坤明那里见过她,几天就没影了,你说说,她到底去哪了?你说不出来了吧?我真搞不懂,我跟男人说话你把人调了,我跟女人说话,你把人弄没了,你什么意思?”
“徐莉她……徐莉她发神经了!所以被隔离了!”朱巧巧气呼呼地把电话掐断了,她狠狠将电话摔在地上,用高跟鞋猛踩,好像这样就能把罗布斯给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