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禅受了鲁妙子三拜,伸手将其虚扶而起,开口问道:“你还恨祝玉妍吗?”
鲁妙子摇了摇头,缓缓开口道:“如今我对她已经恨意全消,若不是她,我也不能陪了青雅二十五年......”
“听到了吗?人家都已经放下昔日仇怨了,你们为什么还要咬着不放呢?得饶人处且饶人不是。”王禅这时忽然朝一旁空处,朗声道。
“上一代的恩怨,妾身哪有资格过问。”一道极为悦耳的声音忽然在小楼里响起。
鲁妙子猛地抬头,浑身剧震,这种惊艳的感觉仿佛回到了少年时。
他脸色立马变得极为难看,看着这个不请自来的女人,沉声道:“祝玉妍和姑娘你究竟有什么关系?”
来者自然是婠妖女。
“前辈不要露出这么可怕的表情嘛,祝玉妍正是家师,只是正如我方才所说,你们上一代的恩怨,我是绝不会插手的。”
婠婠坐在二楼的栏杆上,左手挽起乌亮得秀,右手不知何时多了个梳子,无限温柔地梳理起来。说不尽的柔软乏力,顾影自怜。
“不是来报仇,难道是来替你师父还债来得?”王禅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不知为何,此时的他莫名地想起了嫁给殷梨亭的杨不悔,母债女还,罪过,罪过......
婠妖女是何等的妖孽,单从王禅脸上的笑意便是领会了他话里的意思。
她那美得可令任何人屏息的俏脸飘出一丝笑意,很快又是被伤感的神色替代,只见她幽幽叹道:“就算我舍得,公子你舍得吗?”
一旁的鲁妙子自然不知道这些,只见他沉声道:“既然你不是为了那妖妇而来,你就请回吧,我这不欢迎阴癸派的人。”
“前辈不要如此绝情吗,你方才对王公子所说的事情,妾身同样也能做到。只要你把杨公宝库的秘密告诉我,我立马能够让四大寇退兵,并且保证日后飞马牧场仍能像以前一般,永远保持中立和平。”婠婠轻笑道。
鲁妙子看了身旁的王禅一眼,抬头看着婠婠,沉声道:“此事我已交托给王公子,就不劳姑娘费心了。”
“妾身就怕前辈你所托非人,因为王公子今日是否能够活着离开这座小屋都还是未知之数,我说的是吧,铁勒的几位兄弟。”
轻笑声中,又有三人从屋外走了进来。
两男一女。
当中那位男子,一身白衣如雪,身材修长挺拔,大约三十上下,一副睥睨当世的气概。最为奇特的是他手中的武器,竟是两个长只两尺,上阔下尖,盾绿像刃锋般锐利、金光闪闪的怪盾牌。这种前所未见的奇形兵器不但可攻可守,且只看样子便知不惧攻坚的武器。
那名女子一身红衣,穿着极为清亮,露出一对粉臂以及圆脐。另一名男子则是一身黑衣,手持长剑,一脸的冷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