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无奈吗?再说,我都快六十的人了,身体也不咋的,我想不会对你有啥威胁和危险。”夏天成一副忠厚老实样,而且还有些被年轻人谯不起的可怜。
“那不一定!”杨丽站起来,在他的面前边走边说:“你还记得吧,五百年前咱们东方市有个八十多岁的诺贝尔奖获得者,与小他将近六十岁的女助手相恋并结了婚。婚后他俩还多次对媒体表示,他俩的性生活非常和谐。夏老师,你六十还不到呢,你说你和我睡在一起构不成威胁谁信?”说完,她低头抿着嘴笑,但眼睛的余光却在扫着他脸上的表情。
她这么一说,使得夏天成的脸明显地红一阵,白一阵,眼睛连看也不敢看杨丽一眼。
杨丽忽然说:“夏老师,反正咱俩不该看的也看了,不该知道的也知道了。再说你的妻子走了好几年,你也吃了好几年的苦。不如咱俩就真睡在一起,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绝不会怪你。”
“不不不!”夏天成反而不赞成了,他说:“这成何体统?这不是在丢咱东方人文明的脸吗?要是咱东方人知道了,或我们回去以后,咱俩怎么做人?”
“回不去了!”面具人的声音在室内空响,“我们凸塔首领说,天南星绝不会让你们再回到地球。即使放你们出来,你们也只能望天兴叹!再即使有飞船载你们,如果不走时光通道的话,就是飞上十年二十年的时间也休想到达。还是乖乖的做你们的夫妻吧,不要再三心二意了!”
这时,夏天成才感到彻底惊醒,也彻底绝望。在这之前,他还沉浸在幻想之中。他以为他现在只是被击持在地球的某一个秘密据点,待公安机关侦破击持案后,就会很快离开这个鬼地方,回到他的东方科学院。
夏天成的聪明才智从他十三岁那年就显露得人人皆知。他的幼年火伴还在读小学,他就以全市高考总分第一的成绩被b国最高学府录取。在大学五年,他先后写了三篇论文对达尔文的生物进化论发出挑战,虽然不被人认可,但他的理论核心和良好的愿望却名杨四海。
但他也让人不可思议。在东方科学院工作几十年,他除了逢年过节,除了去外国或外星参加科研会几乎很少与人为伍。在他的家人看来,他就是一个实足的科研囚犯。为此,他曾经的十多名男女助手,由于忍受不了他这种让人生畏的科僻,与他工作都不到两年便近而远之,离他而去。
只有杨丽理解他。自从他收了她为研究生以后,她就几乎天天和他在一起,不但成了他科研的助手,还为他的生活打理得有条有理。为此,杨丽的丈夫和她结婚不到两年便离她而去。夏天成为此,心中对她惭愧万分。
这次出这么大的事,虽然命还在,人未死,但他心知肚明,地球是回不去了。但他还是渴望这是一场梦,最多是一场劫持,就像地球上发生的绑架案一样,待案子一破,凶手被抓,他和杨丽及同事们就会回归故里。
是面具人这一翻见声不见人的话,把他从幻梦中唤醒。
现在,夏天成终于回到科学家思维的轨道,从新思考并面对现实的抉择。他轻轻地走向墙壁,想把照明打开。但因屋内漆黑,外面的天也黑,他不知道电灯的开关在什么地方。
忽然,黑暗的房间像白天一样明亮。夏天成和杨丽东看西看,看来看去也看不到有任何灯光照明的设施,更不用说开关了。虽然没有看见一盏灯,但发出的明亮光线却让人没有一点刺眼的感觉,甚至十分温馨宜人。
“夏教授,入乡随俗你该明白吧?和杨丽小姐上床晚安吧,生命和身体重要啊!”面具人的话音刚落,室内的光线渐渐暗淡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