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关于投资部的事,两人怕是站在统一阵线了,夜先生您不得不防。”
夜墨手指用力顶在太阳穴上,又呷了口咖啡,倦怠的声音:“嗯,他们站到到了统一阵线又怎么样?”
那头彭程的声音听起来是忧心忡忡:“一个房国泰或者一个苏伶可能都不足为惧,可这两个人如果联合起来,夜先生您真的要慎重对待啊。”
夜墨漫不经心地说道:“以利交者,利尽则散,投资部的事,我们不用管了。”
那头的彭程反应不过来:“啊?夜……夜先生,投资部是条大鱼啊,董事长启动投资部,以后集团的利益走向也会以投资部为重的。”
夜墨轻笑:“一个房国泰,一个苏伶,或许能做到相安无事,一个房安,一个夜恒,你觉得他们能和平共处多久?先让恒少爷和房安折腾折腾,我们退居二线,休养生息。”
对于长远眼光,彭程只服他们太子爷的。
夜墨挂了电话,看了手表上的指针已经指向了12,周姨又悄然进来,送了杯热牛奶到他跟前,不满地看他:“老四,太晚了,怎么还不睡?”
夜墨胡乱掳了掳头发,叹气:“事情多。”
“事情没有做得完的那天,以身体为重,明天再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