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咬牙,牵扯着下颚肌肉,狭长的眼里情绪复杂,想要伸手给她理头发,她条件反射地后退,他讪讪地垂下手:“你去吧,我会……派人保护你的,你……安心学习。”
她就要往外走,被他拉住:“我叫钱叔送你去学校。”
她挣脱他的手:“我自己去。”
他寒着脸看她:“你还是怀疑我?你觉得我会要你的命?”
她仰头看他:“毕竟推我一把,也能达到小惩大诫的效果。”
牙尖嘴利的丫头,让他胸腔里的怒气喷薄而出,他将她推到墙上,俯首,强吻了上去,他将她的双手推高至头顶,唇上用了力道,轻轻咬着她的嘴唇,听得她在他身下呜咽,她的腿动来动去,被他一条腿压制住,他胡乱的呼吸喷洒在她嘴角,她眼里多了愤怒,张嘴咬了他的嘴角一口……
听得他闷哼一声,然后嘴里多了血腥的味道,他又在她唇上缠绵着辗转反侧了许久,听得她的喘息声,才终于退离开来。
她扬手,要给他一巴掌,被他一把握住,她吃痛地叫出声来,是她受伤的那个手腕,又被他掐到了,她痛到半蹲下身子,他随她一起蹲下,声音里有了温度:“我弄痛你了吗?”
她抬眼看他,他嘴角被她咬破了,潋滟地红,触目惊心,就当他们扯平了,她咬着牙:“让我走吧。”
他执意拉住她的手,将她送到了车上,嘱咐钱叔:“送她去学校。”
又对车后座局促不安坐着的人说:“我不会害你,你别担心。”
她始终低垂着头,不发一言,接连来的伤害,已经让她吓到说不出话来了,小白平日里虽然大大咧咧,但真的看到那么一大滩血滋出来,有人就死在她眼前,而且得知这个看起来风平浪静的家里,有人想要她的命,还是让她吓到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