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个人多虚伪,分明就是他捅出来的事,这会儿却扮上了和事老的角色,不亏待他的名字,夜墨,真是一肚子黑水,腹黑,黑透了。
傅晴惨白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来:“那就谢谢你了,我先走了。”
小白积极地站起来:“我送你。”
傅晴正要点头,姜小白被人一拉,跌进沙发里,从傅晴的角度看,两人耳厮鬓摩说着什么,画面十分虐狗。
傅晴咬了咬嘴唇,悄无声息地走了。
走出夜家大门,坐进车里,傅晴倒是松了口气,这个姜小白,给她提鞋都不配,她怎么进的夜家,她会让她怎么照样走出去的。
看着渐渐远去的夜家主宅,傅晴关了车窗,夜家女主人的位置,会是她的,只会是她傅晴的,那个姜小白,她不配,她配不上夜墨,她配不上她的位置。
姜小白跟夜墨在家里无所事事了一整天,她不喜欢闲着,她害怕闲着,那位少爷悠然自得,她却如坐针毡,说到底,这里不是她的家,她寄居在这里,不知是多久,一年?两年?还是十年?是来自对未来的害怕,是对人生无法自控的恐惧。
所以,她才要拼命地赚钱;
所以,当班长跟她说有个十大高校联合跆拳道大赛冠军可以获得奖金五千元时,她毫不犹豫地报名参加了。
是啊,她需要钱,钱可以给她旁人都给不了的安全感。
宁柯给不了,夜墨更给不了,安全感,只有自己才能给自己。
小白的实力,打进决赛那是小菜一碟,一周后的总决赛,打了一天,最后从小白和J大的一位叫余维的选手中诞生冠亚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