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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餐之后,程森将白洁送回到住处,两人约好了第二天出发赶往黄石镇,参加那里的竞拍,“那么,晚安了,谢谢你今天陪我度过了一个开心的夜晚,明天见,”打开了房门的白洁回身对程森道别道,她并沒有邀请程森进去喝杯茶什么的,真要那样的话,她觉得程森一定会被吓跑掉,同时也会让他看轻了自己,“晚安,明天见,”程森点了点头,有些如释重负的说道,这半晚上逛下來,饶是特种兵出身的他,也觉得有些疲累不堪了,月亮,在厚厚的云层里若隐若现着,想努力的在人间显露一下它的真容,可是却被那些纠结在一起的霾给遮挡住了,大街上的人渐渐的少了起來,这个时间段,是属于那些站街女的,一个个穿着暴露,搔首弄姿的女人站在街边,对单身经过的程森抛着媚眼儿,有更大胆的,直接就跑过來拉扯着,嘴里还憋着假音说道:“大哥,做个保健呗,快餐一斤米,包夜三斤米,不限次数哦,”
“谁上个街特么带那么多大米在身上,”程森打了个酒嗝,摸出一支烟來点燃了,将那纠缠上來的女人推到一边说道,“沒关系的大哥,等你爽完了,我陪着你回家去拿,小妹三天沒开张了,你就照顾一下小妹我的生意呗,”那女人盯着程森嘴里叼着的香烟,咽了一口唾沫说道,“实在不行,大哥你给盒烟也成,要是大哥答应的话,晚上小妹给你做个全套,”那女人见程森似乎有些异动的样子,继续在那里卖力的勾引起來,“我得回家,你让开,你纠缠我沒用的,有这工夫,说不定你已经和别人做成一笔生意了,”程森摇了摇头对那纠缠不休的女人说道,都是些可怜的女人,只是为了生存而已,所以程森并沒有恶语相向,只是在那里好言相劝道,“大哥,大哥别走啊,你要实在不宽裕,给小妹一包饼干也成,一包饼干,你总有的吧,”那女人似乎真的几天沒开张了,大半夜的路上行人本就不多,好容易逮着程森了,她岂能轻易放过,“半包饼干都沒有,我比你还穷,你要实在不介意,要不我先赊账,”实在被这女人缠得沒法子了,程森索性光棍起來,他还真不信了,窑姐儿会让客人去赊账,“好你个程森,刚刚在白洁面前装得道貌岸然,想不到转过身就來找这些脏女人,白洁算是瞎了眼,居然看上你了,”楚瑜从街角走了出來,看着程森忿忿的道,“你怎么说话的呢,谁是脏女人了,现如今,谁特么不是在卖,和你们这些出卖良心,出卖〖道〗德的人比起來,我们出卖自己的身体混口饭吃,有什么不可以,”那站街女一听楚瑜说她是脏女人,立马儿就不乐意了,暂时放弃了纠缠程森,跳到楚瑜面前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一卖x的女人,合着还卖出道理來了不成,你可以卖力气,卖知识,有那么多的路可以走,为什么你偏偏选择了卖肉,归根结底,还是你好吃懒做,别把自己说得多无辜,多可怜,世界上沒有那么多逼良为娼,也沒有那么多为了爹妈弟妹出來卖x的女人,这些借口,只不过是你们用來麻醉自己欺骗男人的手段而已,”楚瑜抬手将那站街女的手臂打到一旁,反指着她的鼻子说道,“你这臭x,老娘撕了你的嘴,”那站街女骂不过楚瑜,索性挥舞着王八拳张牙舞爪的向楚瑜扑了过去,妄想着先下手为强,“滚蛋,再撒泼,弄死你,”沒等那站街女扑到楚瑜身前,额头上已经顶上了一支冰冷的手枪,楚瑜手里握着hkp7,使劲在站街女的额头上戳了戳冷然道,杀一个站街女,对于楚瑜來说沒有任何的心理负担,看着杀气凛然的楚瑜,程森悄悄打开了92式的枪套,他不认为大半夜的,这个女人仅仅只是跟踪自己这么简单,再牛逼的人物,也不能坦然的面对生死,更何况只是一个站街女,缓缓将身子向后退了两步,再也顾不得去纠缠程森了,那女人钻进街边的一条小巷就失去了踪影,见楚瑜拔了枪,连带着街边那些看热闹的站街女和嫖,娼未遂的男人,也纷纷绕道沒入了黑暗之中,和那三秒钟的快感比起來,还是自己的小命更为重要一些,“你是來杀我的,”程森双脚张开,于肩同齐,站在街道〖中〗央沉声问冷眼直视的楚瑜道,他的双手则是环抱胸前,右手已经摸上了92半自动手枪的枪柄,“你很聪明,知道为什么我要杀你么,”楚瑜双手各执一支hkp7置于左右大腿两侧,低头看着地面,任由夜风将她的短发吹乱,低声在那里说道,似乎眼前的程森,只是一团空气而已,“你身上有杀气,我不认为有什么地方得罪过你,”程森的手已经握稳了枪柄,深吸了两口气让自己更冷静一些,看着阴影里的楚瑜说道,“所有接近白洁的男人,都是我下手的对象,这么说,你是不是能够理解,”楚瑜顶开了hkp7的保险,缓缓抬头看着程森冷笑着道,自打出道以來,她还沒有失过手,她不认为程森能够活着见到明天的雾霾,在她心中,已经把程森看成了一个死人,对于一个死人,她不介意告诉他事情的真相,“我想我明白了,原來你是个玻璃,哦,不对,不应该说你是玻璃,那是男同的专用词,我是不是应该称呼你为百合,”程森缓缓将胸前的92式退出了枪套,面上却不露声色的在那里刺激着楚瑜,他要让这个女人愤怒起來,只有那样才有机会将她击伤,为什么是击伤而不是击杀,因为她是白洁身边的人,纵有万般不是,程森也不认为自己有处决别人的权力,如果楚瑜不是白洁身边的人,此时她已经是一具尸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