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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君店内有羊肉包子，妙手包成，极尽妍态，不胜心向往之……明日巳时，当买三斤，君素雅达，必不致令我徒劳往返也。”

这是某家包子铺收到的订单，自从《楚留香传奇》出世不久，又经过了钻地鼠一事后，这段类似的字体就彻底火了。

大街小巷，无论做什么事，只要有求于人，都会稍上这么一句“君素雅达，必不致令我徒劳往返也”，似乎只要你不这么说，就显得不够儒雅，文青。

于是乎，做买卖的，借钱的，约战的，甚至就连有人借个厕所方便都会这么说：“闻君家中有茅房一间，巧夺天工，极尽妍态，不胜心向往之……”

《楚留香传奇》仿佛完全成了现象级小说，哪怕没看过，耳濡目染之下，再加上林虎本身的名头，使得越来越多的人将注意力投向了《楚留香传奇》。

将近两个月下来，几乎大街小巷几乎都充斥着类似香帅，楚留香之类的字眼，有的人是被别人谈论的话题所吸引的，而有的，则是纯粹被剧情所吸引。

“听说了吗，《楚留香传奇》在精书榜上的排名又上升了。”

“多少名了？”

“一百一十三名！”

“切，你那都是老黄历了，半个时辰就已经破百了，刚好位列第九十九名。”

“嘶！”

闻言，周围深知内情的人纷纷都倒吸了一口冷气，破百了？

“什么，破百了？那《捕神》呢？”

“昨天是两百五十一，而现在，则是两百四十九。”

“呼，老李他，输的不冤！”

可不是么，能在两个多月就冲进了前一百，已经是刷新记录了，在大离这地方。不说是后无来者，至少也是前无古人了，就算是之前有了《射雕英雄传》垫底的《神雕侠侣》也是相距甚远，足足用了大半年的时间才堪堪碰到了前百的门槛。

“这么说。老李他是输定了？”

“唉，想不到啊，终究还是儒家的人技高一筹。”一个两鬓斑白的老者喟然长叹道。

是的，他感叹的不是《楚留香传奇》这本小说，而是儒家。为什么呢？

林虎发书前，类似清风书斋这样的组织势力几乎是一点消息都没有，要不是之前林虎还有点名声，这场比试估计早就一片唱衰了。

然而，钻地鼠盗墓一事发生以后，消息就像长了腿一般，立刻就传遍了整个天下，这是何解？

这就是活生生的广告啊，这个世界的人虽然不知道什么叫炒作，但类似的道理还是懂的。

林虎与羽鹤先生李文瀚之间。看似只是一场再普通不过的文斗，但却代表了两个不同阶级的较量。

而作为当事人的林虎，却不用操心这些，只要安心的写好小说，自然而然就有人帮他安排好一切。

可以说，在先天条件下，李文瀚就输了。

首先输在题材上，过去小说中类似《捕神》这样正面人物的描写几乎都已经写烂了，而《楚留香传奇》描写的却是一个关于蟊贼的故事，一上来就给人一种很新鲜的感觉。

其次在实力上。《捕神》虽然写的不错，也学习了些《射雕英雄传》中的技法，但这毕竟只是李文瀚初次尝试，又受制于以往写作的习惯。比起《射雕》《楚留香》这种武侠小说的巅峰之作，自然是大大不如。

如果再给李文瀚一点时间的话，未必不能写出《射雕英雄传》这样的精品小说，路已经有人走了出来，以李文瀚的资质以及那博学到就连金老爷子也不如的知识储备，年龄摆在那儿。哪怕是林虎也不敢小看。

当然了，这也只是说说而已，毕竟，两者所处的环境不同，这个世界写小说的限制太大，无数小说家先天就被限制了思路。

如果林虎只是一个无名之辈的话，在人气上，李文瀚也能碾压他，只可惜，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