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景烯点头道:“太孙确实与我说过这些话,只是将来的事谁也不敢保证所以我就没与你说。不过太孙既说了这话,邬易安过门后三五年之内不会纳妃的。”
清舒瞳孔一缩,说道:“这件事太子妃是不是也知道?”
“不清楚。”
清舒却是摇头道:“小瑜都知道的事,这事能有多机密。我之前还奇怪对方为何会想着给易安下绝子药,现在我有些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
清舒说道:“幕后之人很可能是准备入宫为妃的,可得了这消息她觉得自己可能入不了宫,她觉得易安挡了路。可是易安的身份,她又不敢直接下杀手所以就想了这么个阴损的法子。只要易安不能生,大婚后最多三年太孙就得选秀纳妃。”
“不排除这个可能。只是这件事已经定案了,不可能再推翻重查的。”
嗤笑了一声,清舒说道:“看来玉贵妃果然是个背锅的。”
符景烯有些头疼,说道“你还是认定是太子妃?”
“若不是太子妃,为何长公主不查下去了?因为她要顾忌太孙以及皇家的脸面。”
符景烯沉声说道:“清舒,嫡出子女与庶出的不可同日而语。这点太子妃再清楚不过了,所以出手的人绝对不是她。”
“之前我也这般想,可现在却不确定了。”
符景烯也拿不出证据证明此事与太子妃无关,他只能说道:“邬易安没你想得那么弱,我相信她有能力应付好这些事情。”
清舒抬头看着符景烯,说道:“你去合洲的时候,身边的人都与我说你智勇双全武功高强没人害得到你,说得很有道理但我还是担心。景烯,易安虽强,镇国公府并没妻妾她并不懂后宅的那些阴私。”
符景烯无奈地说道:“她不懂难道你懂?”
清舒摇头道:“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我跟小瑜几个人加起来总能帮上她的。”
话都说到这份上,符景烯知道他们这辈子都要与邬易安绑在一起了。想通了这点符景烯也不再避讳了,直接问道:“清舒,那你们想怎么做?”
“不知道,我又什么都不懂。”
符景烯苦笑道:“你若什么都不懂就不会建议邬易安去跟长公主学礼仪了?清舒,没人是傻瓜的,我不是太孙更不是。”
“你猜到了?”
符景烯嗯了一声说道:“长公主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女子能入仕,你让邬易安跟她学礼仪用意不言而喻!”
清舒看着他道:“那太孙是什么态度?”
符景烯摇头道:“太孙既没反对就是默认了。清舒,你知不知道你们走的这是一步险棋?”
“知道,可不走这一步难道让易安以后去跟后宫嫔妃争宠?你觉得就她这性子争得过?”
这一招其实有些剑走偏锋,但符景烯不得不承认这是邬易安唯一的出路。咳,媳妇太厉害也烦恼啊!符景烯说道:“以后你有什么计划与我说,我对朝堂与政务都很熟悉能帮得上你们的忙。”
不等清舒开口,符景烯说道:“清舒,我们是夫妻,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可若是我们互相提防,到时候被人钻了空子就追悔莫及了。”
清舒沉默了许久后才点头说道:“以后有事我会与你商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