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羽翔一怔,道:“陈前辈,我只是”
话才出口,便被陈天劫截下了话头,“别跟我说施恩不忘报的那一套,我是个杀手,从来做事都是银货两讫,从无赊欠”
黄羽翔摊摊手,道:“我要说得都被陈前辈说去了,我本来就只是激于一时义愤而已”
“义愤”陈天劫冷冷地笑道,“你当我是三岁孩童吗有谁会为了一时义愤而得罪四大世家、七大剑派,你便是家祖复生、王天明在世,恐怕也敌不过这些势力”
黄羽翔只觉热血上头,道:“陈前辈,你可知道义之所至,蹈死不顾岳飞将军精忠报国,千里奔杀,虽是明知道被皇帝召回,十死无生,但他老人家临死之前还不忘直捣黄龙,驱逐金人,这便是义昔年大侠白沉香,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小孩,万里追杀万家生佛李闲,替他报杀父奸母之仇。李闲虽然号称白道大侠,但却是沽名钓誉之徒,但世人却都为他所骗,本身的武功又几称当世第一白大侠花了十年功夫,才揭穿他的本面目,以满腔浩然正气,将李闲击毙,这便是义”他心中激动,一番话说得甚是激昂。
旁边的南宫楚楚与骆三元也热血沸腾起来,南宫楚楚的一张俏脸更是涨得通红。
陈天劫闭上双眼,道:“你真个要与七大剑派、四大世家作对吗”
黄羽翔嘿嘿一笑,道:“不是我要与他们作对,而是他们不肯放过于我哼,所谓的正道名门也不过如是”
“好”陈天劫猛地睁开了双眼,道,“若是你打算做出一番事业,我愿意替你做一个杀手,剿灭所有拦在你身前的敌人”
这回轮到黄羽翔不肯相信了,道:“陈前辈,你”
陈天劫缓缓道:“昔年我杀人无数,更是杀了徐达将军这是我一生最大的恨事我躲避到了绵阳,忘尽了前尘旧事,谁知还是被人欺到头上,一家尽遭毒手嘿嘿,既然老天爷不让我安安份份地活过下半辈子,我就给他闹个天翻地覆”
黄羽翔三人面面相觑,都是说不出话来。
“其实,我要杀人的话,天下有那么多的人,何愁无人给我下手只是我懒了这么多么年了,不想再为了一顿饭东奔西跑了,找个人养着,也好过得安逸一点”
明明是要报恩,却说得这么好强。黄羽翔苦苦一笑,道:“好吧,若是陈前辈”
“大哥,借一步说话”黄羽翔还没说完,便被骆三元截下了话头,也不等他回答,已经将他拉到了门外。
“大哥,你可想清楚了,真得要将陈前辈收为手下”骆三元皱着眉道,“他可是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武林中起码有一半人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若是被旁人所知,恐怕天下武林都会与你为敌”
黄羽翔想也不想便道:“陈前辈二十年来吃尽了苦头,一心悔过,也算脱胎换骨了只要他日后不胡乱杀人,我便是侍他为师也是无妨”
“大哥”骆三元欲待再劝,却听房中却传来一个深沉的声音道,“姓骆的小子,若是你再敢乱说,我明日便杀到齐玉斋,将你满门良贱杀得干干净净”
黄羽翔两人都是心中一惊,想不到隔了一道房门,两人又刻意压下声音,还是被他听到了。
骆三元心中一动,想道:“只要将陈前辈藏在暗处,到需要动手的时候方才请他出手,那岂不是多了一个强大的助力”一想到这里,心结顿时打开,也不再劝黄羽翔,只是心中对陈天劫翻脸不认人的脾气大是忌惮,日后切切不能惹怒了他。
黄羽翔却是微微有些犹豫,想到这杀手之王毕竟还是杀性不改当年,出口动不动便是灭门,自己收容了他,还不知道是对是错。
他生性豁达,这个念头只是在他的脑中一闪,便已经过去。两人重新回到房中,却见陈天劫一双冷冷的目光立时放到了骆三元的身上。这个马痴被他的双目一盯,顿时心中一阵七上八下。
“你们不用担心,我会易容术,绝对不会让人看出我的真面目”陈天劫冷冷地说了一句,也不知说给黄羽翔听,还是在对骆三元解释。
四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方才休息下来。这么晚的天,自是不好再开一个房间,黄羽翔与南宫楚楚铁定是住一个房间,骆三元被逼无奈,只得暂时与陈天劫挤在了一起。
他开头听到黄羽翔说要陈天劫与他挤一挤时,一双眼睛差点儿激动得跳了出来,只是听到陈天劫一声冷哼,才勉强没有开口,可怜兮兮地一步三回头,不停向黄羽翔看去,好似壮士一去兮,从此便不再复返。
南宫楚楚大感好笑,见两人终于走出了房门,忙将门关上,转过身体靠在门上,笑出了声来。
黄羽翔走过去将她拉到了自己怀中,道:“楚楚,若是见着了你的爹爹,第一桩事便是向他提亲,若是他不答应,我也给他闹个天翻地覆”
南宫楚楚脸一红,道:“谁说要嫁给你来着你的脸皮这么厚,恐怕梦心、钰莹、真真都是被你这么骗来的吧”两人这几天的相处,黄羽翔已将自己所有的事都告诉了她。
“小丫头讨打”黄羽翔假意怒道,“哼,夫君大人今天要好好收拾你,打你这小丫头三十大板”说着,大手已是按到了她的丰臀之上,不轻不重地打了几下,突然道,“楚楚,你这里好像又大了些”
南宫楚楚大羞,道:“大哥,你饶了人家吧,楚楚下次再也不敢了”嘴中虽是这么说着,脸上却是一副颇为享受的神情。黄羽翔一连打了十余下,南宫楚楚的一张俏脸已是娇艳欲滴,她甩个一柔媚的眼神,呢声道:“大哥,不早了,快些睡吧”
黄羽翔自是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双手一抄,已是将她抱起,大步朝床边走去。行到床前,将她往床上一抛,大叫道:“我来也”自己也扑了上去。
“大哥现在怎么样了,现在他到哪了呢”张梦心支手撑额,看着渐渐高挂的艳阳,又想道:“不知道大哥会不会想着我这个风流好色的男人,肯定不会安份守己,为我们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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