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华对黄大阔充满了希望。
五凤领着黄大傻,离开了爱华的娘家。
刚进东拐子楼区,看见皮驴正在往外倒腾东西,五凤上去问道:“皮驴,你一个堂堂的男子汉,难道就容不下一个傻子吗?他虽然吃住在我们家,可他和我是清白的呀。就算他有那个要求,我五凤也是为你守身如玉啊。”
“往后你就不用守身如玉了,通通快快的跟他那个吧,也用不着偷偷摸摸的亲嘴摸胸了。我的东西已经搬完,留了个裤衩给你,做个纪念吧。”皮驴说着,把他穿脏了的一个裤衩扔在五凤脸上,回头就走。
五凤受了这样的侮辱,心里气愤不已。她的胸脯一鼓一鼓的,脸色通红,手和脚不住的颤抖,眼里含满了热泪,最终,她还是忍住悲愤,把贴在脸上的裤衩,默默的拿下来,攥在手里,说道:“皮驴,你我虽说是半路夫妻,但在一个锅里chi fan好几年,情分不小,我是个乡下女人,文化不深,大道理不懂,我就这驴脾气,我认准了路,三个狗也拉不回来。明天咱俩就去办手续,你也不必闹心,我又没有给你戴过绿帽子,你不必耿耿于怀。”
李二和皮驴两人,面对面的坐在皮家鸡店门口喝酒,庞大站在不远处看着,不敢靠前。
苟有道拿了几样菜,放在皮驴和李二面前,唯唯诺诺,也没说出个什么意思,转身要走,李二叫住他道:“徒弟,你坐在为师身边吧,我有话问你。”
皮驴长叹一声,对着庞大说道:“命该如此莫怨天,我皮驴天生就是打光棍子的命。你也过来坐吧,我现在明白了,事情是我zi办糟了,怨不得你,虽然你也有一定的责任。”
庞大怀着极大的内疚,慢慢的挪动脚步,默默的坐在皮驴身边。手放在膝盖上,始终不好意思去端面前的酒杯。
李二说道:“徒弟,你是多年的光棍,把你的感想说说,也给我们这些有媳妇的人提个醒。”
“一言难尽哪。想当初,我苟有道也是堂堂的一表人才。可惜干错了行,男人就是怕干错了行啊。女人就是怕嫁错了郎!自从入了盗行,我就没有一天幸福过。几个中意的姑娘,前后离我而去。伤心之际,每日里我以酒浇愁,渐渐的我就成了酒鬼,那年月,酒是奢侈品,求个干部办事,也就一顿酒,事就能办成。我天天喝酒,没钱啊,就去偷窃。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一个不小心,进了局子?”
李二说道:“徒弟,还是介绍光棍子的经验,过去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伤心事,不说也罢。庞大,你好歹把皮驴的媳妇闹黄了,奇功一件,来喝一杯。”
庞大咧着大嘴,似哭似笑,端起酒杯,和李二碰了一下,一饮而尽。他抢着说:“皮驴,说句实话,我也不是成心闹黄你的媳妇。黄大傻的事是我没办好,等有了机会,我亲自给你找个好的年轻姑娘。”
“得了吧。有了年轻姑娘,还不够你zi搂的呢,哪有皮驴的事儿?”李二直接截住了庞大的话头。
苟有道说:“自从找了孙寡妇,我才知道了有媳妇的hao chu 。嗨,错过了几十年的好光景啊。要是早娶个媳妇,生他个一男半女,还用的着找干儿养老吗?”
“你后悔了?”庞大问苟有道。
“后悔和不后悔有什么区别?都一样。我到了这把子年纪,就是给我个电影女明星,还不是照样生不出儿子来?”苟有道顿了顿,拍拍皮驴肩膀,劝道:“皮老板,你也是一条好汉,该回头就回头,去跟你老婆认个错,和起来不就完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皮驴听了众人劝说,回心转意了,当晚就去五凤家里赔情道歉,但是,当他用zi的 钥匙打开房门时,他楞在了门口。屋里面,五凤和黄大傻在长沙发上互相帮助哩!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站在门口,傻了。
五凤穿好衣裳,过来给他看了她和黄大傻的结婚证,毫不客气的把他推出了门外。
皮驴下一步该怎么办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