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大逃到皮馿的鸡店门前,将身子藏在李二背后,狡辩道:“她愿意要孩子,我有什么办法?”
“她愿意你去死,你也去死啊?”刘学银骂道。
李二说:“不就是和女人睡了点觉吗,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多大点事啊。再说,那孩子也不一定是庞大的呀?小红,另有爱人也说不定。”
“是啊,是啊。过去我和她也经常偷着亲热,好几年了,都怀不上,这回这孩子,肯定不是我的。”庞大忙中出错,来个此地无银三百两,自己说漏了嘴,把前头刘学银原本不知道的那事,全招了出来,真是自做孽,不可活!
皮馿道:“好家伙,闹了半天,通奸犯科好几年了啊,庞大爷,你干的很隐蔽呀,该打该罚!”
刘学银见有人向着自己,来个得理不让人,拿着拖把,不依不饶的照着庞大往死里打。李二护都护不住。
也许是把庞大打急了眼,只见他从李二身后站出来,挺身立在刘学银面前,刘学银的拖把打过来时,他举双臂架住,顺便使个擒拿手,手臂一翻,把拖把攥在手里,使劲往后一带,把拖把夺了过来,随即拉开架势,运气在手,两臂一叫劲,就听“咔哧”一声,拖把被庞大一折两段!
“绑,绑。”庞大把手里的两半截木棍互相敲击几下,顺手丢在地上,轻蔑的说:“想打老子,没那么容易!不想过了也行,咱去离婚!”
刘学银跺着脚哭闹道:“离就离!老娘还怕你不成?小狐狸精破坏我的家庭,勾引我男人,我不想活了啊!”她还是女人那老一套:一哭二闹三上吊。
皮馿说:“李二爷,你不是专搞调解的么?快上去调解啊。”
李二把头摇的和拨浪鼓一般,端起了架子,不肯上去帮忙。
“老天爷呀,你开开眼,叫那小狐狸精使点劲,把贼那根东西,夹成两半截才好呢,那才解恨啊。”刘学银气糊涂了,诅咒起自己的男人来。
皮馿忽然说:“这几天的晚上,我老是看见小红和一个穿保安服装的小伙子,有说有笑的从南边回来,小伙子把小红送到海鲜楼门口,并不进去,是不是小红和那个保安谈恋爱呀,现在的年轻人,可是开放的很。”
刘学银不哭了,起身埋怨皮馿道:“小红和保安有来往,你怎么不早说?害得我虚惊一场。”
刘学银不闹了,李二看不成热闹,心有不甘,他急忙补上一句:“那小伙子是她的弟弟。”
“你怎么知道的?”
“我猜的。看模样有点像。”
刘学银冷笑道:“李二,你这个老杂碎,诚心挑拨我们家务不和,你安得什么狼子野心,还想喝王八汤?我叫你王八尿也喝不成!”
“那小伙子真是小红的亲弟弟,不信你回去问问小红。”李二话语很肯定。
刘学银看看皮馿,再看看李二,转脸瞧瞧自家的海鲜楼,心里拿不准谁是谁非,刚刚轻松下来的心,又绷紧起来,在心里又打开了鼓。
穿保安制服的小伙子,是不是小红的亲弟弟呢,下回书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