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你回去跟那狗对!”
“夜里还好好的,早起出去一趟,回来就变成这样。”庞大对劳翠花的举动很不理解。从前在水泥厂的小饭店里,她的脾气性格不这样呵。仔细一想,肯定是皮驴下的坏蛆!刚来几天,别的人她也不熟哇。这挑拨离间的人,必是皮驴无疑。当下他不经意的问:“皮驴还在杀鸡呐?”
“他在扫地,大清早杀的什么鸡呀?”
庞大点头称是,手指着对面骂开了:“皮驴,我叫你给庞爷眼里插棒槌,坏老子好事,看我怎么收拾你。”
劳翠花不耐烦的一撇嘴:“少装孙子。省省吧。你那一小套,老娘知道,见了你皮爷,屁都不敢明着放。好啦,说实话,那钱那楼到底是真是假?给个准信。”
庞大说:“你不相信我,相信谁呀?我这一辈子,全是外人骗我,我骗过谁呀?要不我穿上衣裳,拿着楼房钥匙去开门,谁要敢说楼不是庞家的,我立马跑到这宝山路上,叫汽车压死我!“
劳翠花见庞大发了毒誓,又见他拿出一串防盗门的新钥匙,对她的话已经信了八成。为让自己彻底放心,她催促庞大跟她立刻去看楼。
庞大理直气壮,提着钥匙,到自己那两套房前,一一把防盗门打开,伸手叫劳翠花自己进去看个明白。而他则站在门口,跟偶尔经过的人打着招呼。
老李头正在楼前空地上,弯腰踢腿锻练身体。庞大跟他开玩笑说:“老李头,锻练好身体,是不是想弄个老娘们搂搂呀?“
老李头白他一眼说:“庞家老大,我听你这话是西北风带蒺藜——连风加刺呀。哟,光兴你,不兴我呀。看刚才进你家那女人,刚拐来的吧?没听说你跟刘学银离婚哪。象你那样的都能吃一看二眼观三,我老汉为何不能?我也是一套楼,现金八十万哪,条件不比你差,哼!”
受了老李头数落,庞大并不感到难堪,嘿嘿笑了两声,不在意的安慰老李头:“有合适的,给你也弄一个。”
老李头似乎很满足:“行啊,我若有了老伴,叫她天天去拐子饭店吃鸡。”
“行啊。”庞大嘴上答应着,压根没往心里去。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劳翠花还真给老李头找来一个老伴,这些是后话,暂时不说吧。
单说庞大领着劳翠花看过他家那两套楼房,劳翠花还不放心,在以后几天里,四处打听,终于弄清楚庞大真没撒谎,钱和楼都有。把个劳翠花乐的不行,表面上装老实,背地里则抓紧吹那枕边风,鼓动庞大离婚。
庞大贪恋劳翠花年轻貌美,不顾儿子ji烈反对,提出跟刘学银协议离婚。
刘学银不同意,庞大就不回家,明着跟劳翠花过上了小日子。两人买菜,开店,形影不离。王八吃称砣——铁了心的离婚。说也怪胎,自从庞大声明离婚,翠花饭店日渐红火,吃饭的人络译不绝,忙的庞大浑身是汗,劳翠花更是喜上眉梢,看着每天大把钞票进账,喜的眉开眼笑。人逢喜事精神爽,从表面上看,这位西施老板娘年轻了十岁,稍加打扮,本就天生丽质的她更加抚媚动人。引来不少老板争相在翠花饭店请客喝茶谈生yi。
人欢无好事,狗欢就有灾。这天劳翠花去拐子集上买菜回来,远见一大帮人围在翠花饭店门口看热闹。她急忙放下电动车,扒开人群一看,就见庞大爷俩打成一团,在地上滚来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