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几个兄弟还是有些沉不住气了,低声对张强道:“大哥,这店可以你的心血啊,你就这么拱手让人了,那你以后怎么办啊。”
张强瞪了他们两眼:“苏姑娘能够看上我的店,那也是我们的命,这也是我们的命,天命难违,既然我们没有抵抗的能力,所幸静静的服从吧,不是么。”
“掌柜的倒是看得开了,心态很不错,你们放心,既然我要做这里的掌柜,手下没有一些跑腿打杂的怎么行呢,你说是吧。你们就留下来,和我一起在这里正正经经的开店吧,也当是慢慢的替你们以前做的事情赎罪了。”苏沫也不管他们同意不同意,又继续对张强说道:“一会儿你去把门口的牌匾给取下来,这牌匾以后是不能用了,我看以后这里便叫喜来客栈吧,也沾点喜气。”
张强叹了口气,知道这事儿看了苏沫已经是打定主意了,自己也没有再回旋的余地,只好认命了:“姑娘说得这些,我都记住了,不知道还有什么吩咐没有,我明天就去城里一起给办了。”
“事情倒是没有什么了,你们以前是怎么做的,以后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苏沫转身准备回房休息,忽然又回过头来叮嘱了一句,“对可,以后你们要叫我老板娘,至于我的名字,你们就忘了吧,以后我不想有谁在提起我的名字,一个字也不准,不然可不要怪我下手不留情了。”苏沫来到这里,同时也希望自己的记忆能够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变淡,然后渐渐的忘记那些人,那些事儿。
不过苏沫要想忘记曾经和北冥玄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怕是要直到她生命的终点才能够慢慢的遗忘吧,亦或是记忆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慢慢的变淡,反而会更加的深刻,爱情,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可以让人一辈子都深深的陷入这无边的苦海之中。他就像是一座围城一样,外面的人想进入里面来,而里面的人又何尝不羡慕外面没有一丝羁绊的人呢,一切的一切,都怎奈一个情字了得。
“知道了,老板娘。”张强应了一句话,见苏沫要回去休息,就连忙带着自己的兄弟们都离开了院子,回到各自的房间之中,生怕一会儿自己的兄弟们又说出一些让苏沫不高兴的话来,惹怒了苏沫,他自己也没有办法能够保住自己的弟兄了。
客栈的名字也从新定了,所有的一切都重新开始,但是苏沫的生活又会不会有重新开始的那一天呢,这个谁也不知道,就连苏沫自己也有些模模糊糊的,自己真的能够忘记北冥玄么,苏沫苦笑一声摇摇头,推开门躺在床上,静静的看着窗外的一轮明月,心中想着想着,就模模糊糊的睡着了,夜深人静,院子里面也没有一个人在出来走动,都躺在床上开始呼呼大睡起来。
苏沫睡得很晚,起来的却很早,心中一直压抑的事情让他这么久以来基本就没有睡过一个正常的觉,每一个夜晚基本都是在半梦半醒之间,门外有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能够把她给惊醒,直到现在,也依旧是这个样子。
天刚刚泛起一抹鱼肚白的时候,张强去早早的起床,按照苏沫的吩咐去了城里,匆匆忙忙的换了一块新的牌匾而来。
时光悠悠,不知不觉间,苏沫就已经在这客栈里面当了一个月的老板娘了,经过苏沫的改进,这里也成了一个真正的客栈,共往来行人歇脚的地方,这路过的人多了,住的人多了,喜来客栈的名声就慢慢的传开了,生意是一天比一天好,即使这只是一个荒郊野岭之中的小客栈,但是生意却慢慢的火红起来,几乎每天客栈都住了大半的人,当然,能够有现在的这番成就,苏沫可谓功不可没。
因为有着苏沫这一张脸在,喜来客栈的老板娘有着一张倾国倾城美貌的消息也慢慢的传开,而且众人越传越是惊奇,把苏沫说的就像是那天上的仙女一般的美丽,让附近三五十里的人为了一睹芳颜,都不惧路途艰辛,长途跋涉来到这里,就是为了看一看这老板娘的美丽。
这些人看苏沫只是一个人,并没有相公,几乎每天都有媒人前来说媒,当然有礼贤下士的媒人,自然也有仗着有一方势力的地主恶势力想用强的,将苏沫带走,不过这些人,一般都是有来无回,一般来的越凶,下场就是越惨。然后这喜来客栈老板娘乃是一个绝世高手的消息也不禁而走。
苏沫知道要是在这样继续下去的话,北冥玄的暗阁肯定会查到这里来,到时候就会被北冥玄给找到了,所以慢慢的,苏沫也不在出来了,就当一个甩手掌柜,每天在这里,种种花,然后和张强下下棋,一天的日子也算是过的比较逍遥,渐渐地,有了有事情做之后,苏沫发现自己每天想念北冥玄的时间在慢慢的减少,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