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喜建一边说着,手又指着地图道:“王爷你再看这里,我们只要拿下冀州,那么久可以顺势北下宁州,再出烟花省,最后直捣京城,诸葛霜兵力尚在潭州,到时候必然收尾难以兼顾,到时候就是我们破釜沉舟的一战了。”
说道这里,刘喜建的情绪也渐渐的有些激动起来,越说越是起劲:“北上冀州,苏林江是顺流而下,估计时间,只需要两天的时间,就差不多可以了,王爷,机遇和风险并存,天上不会主动掉馅饼的,我们要是不拼一把的话,那么很有可能就只能作为诸葛霜的阶下囚被押回京城之中了。”
反正在这潭州,刘喜建要是和诸葛霜打的话,没有报丝毫的希望,潭州地势不行,兵力不行,而且自己的思维也不是诸葛霜的对手,天时地利人和,这三样东西,他哪一样都没有,不管怎么看,都打不出一个赢字来。
只有北上冀州,借助那里的地形,然后以风雷之势避开诸葛霜的兵力,顺风直下京城,若能势如破竹,以战养战,聚集大批兵力,最后就有能力和诸葛霜一战,想到这里,刘喜建的脸上露出一抹十分激动的神色来,若能真的和自己想的一样的话,那么自己必然会在青史之上留下重重的一笔。
刘喜建的一番话,此刻不仅仅是说动了宁王,就连一旁的三位将军,脸上也露出十分振奋的神色来,若果成事,他们都是开国功臣,名垂千古。
“王爷,军师此计可行。”那姓刘的将军对宁王道,生怕宁王现在还有犹犹豫豫的,乱了方寸。
宁王思量了一下,点点头:“既然如此,那么就依军师所言,那不知道我们什么什么时候启程?”
刘喜建抬头看了一眼天色,此时正是早晨早上,阳光刚刚透过斑驳的窗棂,照射进屋子里,他轻轻地吐出一口气淡淡道:“现在时候还早,诸位可以先回去好好的休息一番,这连夜赶路,士兵们也熬不住,休息到下午,我们就准备出发。”
宁王应了一声,就赶忙回去补瞌睡去了,他现在要不是刘喜建强制性的拉在这里听他的计划,要是不让他发表意见的话,他就是站在那里都能睡着。
宁后照在潭州这么多年来都是养尊处优,没吃过苦头,这还是头一回这么不要命的赶路,现在是累坏了,一回到床上,就呼呼大睡起来。
刘喜建就没有宁王这么悠闲了,虽然他现在很想睡觉,但现在剩下来的事情还需要他亲自去做,别人来做的话,他还是不放心。
潭州码头处就是苏林江,所谓一方水养一方人,若不是这里有一条苏林江贯穿潭州南北两岸,这里的经济也不会挤入凤朝中上等之上。刘喜建来带着人来到码头之后,就立马叫人准备北上的船只,这一行接近四万人之数,要一起北上冀州,光是要的船就不是一个小数目。
他发动潭州所有有钱的家族,将所有的船只都叫了回来,终于在下午的时候,将潭州能够用上的大船小船全部聚集在潭州码头。
放眼望去,只见江面上光是大船就有三十来艘,每艘大船至少也够装一千人,剩下还有二十来艘中等小船,密密麻麻的聚集在苏林江上。
江水滔滔,碧波粼粼,水面之上徐徐江风吹来,让精神有些萎靡的刘喜建此刻也振作起来,继续指挥这些船只按照顺序排列其上,做完这一切之后,他就离开码头,吩咐几位刚刚睡醒的将军,将士兵全部上船。
刘喜建不忍心打扰宁王睡觉,让所有的士兵都上船之后,他才去府里将宁王叫醒,随后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潭州,这个生他养他的地方。
船帆高高的扬起,一抹微风徐徐吹来,吹打在帆布之上,大船便缓缓前行了。
刘喜建负手而立,站在船头,任凭江风吹拂着脸颊,眼睛望着渐行渐远的潭州,心中升起一股浓浓的不舍之情,这美丽的故乡,等我君临天下的那一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