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他都没有反抗么。”苏沫有些疑惑道,按照雪隐的武功,几个官差怎么会是他的对手,要想跑的话,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情。
李香兰摇摇头,随后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清清楚楚的给苏沫讲了一遍,有些惋惜道:“我看那位公子也不是什么坏人,只是被知府大人抓了进去,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了。”
她的脸上忽然显出一抹黯然,似乎在为雪隐被抓进去而感到不值。苏沫也看出了李香兰的神色,有些奇怪道:“那徐文志要你做他的九夫人,你难道是心甘情愿的么。”
李香兰嘴角泛起一抹苦笑:“不心甘情愿又能如何呢,他在这徐州一手遮天,谁也奈何不得他,好多告上京告御状的人每次还没走到一半都被他的手下拦在半路杀了,我们这里的人现在都已经麻木了,还能怎么去反抗呢。”
苏沫看着她略感无奈的神色,不禁升起一股同情之意,不过现在他也不敢向李香兰保证什么,能不能将这个徐文志绳之以法,毕竟现在的局势连他自己都有些看不清了。
雪隐被莫名其妙的抓紧了大牢之中,而听这些老百姓的话,现在这个徐州的消息是十分封闭的,外面的消息传不进来,里面的消息也穿不出去。
由此可以想到一点的是,能有这个本事,徐文志的朝中的后台也一定不小,不然也不可能瞒得过京城里面的人。
“也许吧。”苏沫似似而非的回答了一句,“多谢姑娘相告。”
她将一锭银子放在这豆腐摊位上面,转身离开了。李香兰也没和苏沫客套,将这十两银子放进了怀里,毕竟出来就是为了生活,这十两银子可以让她好好的在家休息一个月不出来买豆腐也够了。
在离开的路上,苏沫一直都在思考一个问题,就凭那十几个官差,怎么可能将雪隐这么轻松的抓紧牢房里面去。
而且就算雪隐想去牢房里面查看什么情况,也会事先和他们打一身招呼,不会这么冒失。在排除了雪隐擅自行动这种可能之后,那么就还剩下另外一种可能性。
由于事发突然,而那些官差也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雪隐在一不注意之下,被瞬间制住,这才没有反抗的能力。
苏沫越想越是这种可能,心中开始着急起来。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一切显然都是有预谋的,他们正在不知不觉中,走进了别人布下的陷进之中。
一想到这里,苏沫背上就不禁冒出一身冷汗来,顿时感觉身上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着自己一样。
不行,不能在这么被动下去了。苏沫快步朝着大牢的方向走去,因为他现在能够肯定,刚刚在客栈里面,心里面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的流逝,应该就是因为雪隐的事情。
此刻雪隐一定在忍受着莫大的痛苦,不然自己的心也不可能这么痛。毕竟是一直深爱着自己的男人。
苏沫也不管自己身后有没有人在看着自己,快步来到大牢门口。
此时刚好是中午,守在门口的人都在里面吃饭,门口就一个人在这里守着。
“牢房重地,闲人勿进。”那守门的官差大喝了一声,实力苏沫快点离开。
苏沫也不答话,直接一根银针刺穿了他的咽喉,那官差还没来得急发出一丝的声音,无力的倒在地上。
到了牢房里面,四个五个狱卒正围在一张桌子上面吃的不亦乐乎,不停的谈论着青楼里面哪个姑娘够浪够劲。
其中一个狱卒眼尖,一眼就看到了进来的苏沫,下意识的拔出腰间的佩刀:“什么人。”
“要你们命的人。”
这些狱卒不过比一写普通人强上一点点,在苏沫眼中,与婴儿无异,两个呼吸的时间,所有人都倒在了地上,两眼瞪圆,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到最后会死在一个女人的手上。
苏沫从其中一个狱卒身上取下牢房的钥匙后,快步朝里面走去。
刚没走两步,就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声,她浑身一震,这不是雪隐的声音又是谁的声音。
苏沫连忙大步向前走,几个呼吸的时间,就走到了牢房的最里面。
一抬头,就看到了雪隐在里面痛苦的在地上打滚,一头花白的银发十分凌乱不堪,脸色青经暴起,面如白纸。
苏沫连钥匙也不用了,将浑身的功力灌注在脚上,一脚将大门踹开,快步来到雪隐的面前,将他抱起,同时连连运气,点住了她身上全身三十六的大穴。
同时一脸惊讶的看着雪隐,脱口而出道:“十香软筋散,怎么世上还会有这种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