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淮海平原呢?”拓跋真被风清逸说的都听入了神,忍不问道。
“这淮海平原,虽看似平静,但我景国真想攻破这一道防御,可谓难之又难。此处不仅有天然的屏障,可供大军埋伏突击,而且还有一点就是,若是我军力量不够,一旦进入淮海平原内,凤朝大军两面夹击,我军几乎就别想出来了。”风清逸叹了口气道。
“难道我景国就没有举兵之法?”
“有,不过是如今时机还未到罢了。”风清逸淡淡道。
风弘治坐在龙椅之上,对风清逸这一番心思缜密的看法十分的赞赏,拍手道:“不愧是朕的皇儿,这基本的书也没有白读,哈哈。”风弘治见自己的儿子在群臣面前路了一手,也算是给自己争了口气,高兴不已,笑道,“那依皇儿看,合适才是举兵之时。”
风清逸想也没想,神色坚定道:“就如当年一般,等他凤朝藩王并起,搅乱他朝纲之时,就是我景过举兵之时。根据探子来报,平阳王和安阳王,都极有可能会在近几年起事,而且还有当年大名鼎鼎的逍遥王,如今虽然做了缩头乌龟,但恐怕也是卧薪尝胆之举罢了。到时候凤朝四面楚歌,必然无暇顾及关边之事,我们在举倾国之兵,拿下凤朝,只在朝夕。”
“太子殿下智谋过人,老臣真是老了,也没有太子想的如此周到。”拓跋真心赞叹道。
风清逸谦虚道:“丞相哪里的话,本宫也不过是亲自去过凤朝,故而才能有次见地。”
“那皇儿对此番凤朝皇帝寿辰又又有何看法。”风弘治扶着胡须,点头微微一笑道。
风清逸忽然跪在风弘治面前,掷地有声道:“请父皇准许,儿臣这次想亲自去会一会那皇帝,同时更想会一会那逍遥王。”
对于同样优秀的人,难免会有一番争斗之心,凌天翔在风清逸眼中,不过是顺手之事罢了,他此番真正的目的,却是北冥玄。此番若是能在暗中就帮宏景国除去这个隐藏的大敌,那么对于以后,风清逸登基后的宏图大业必然要轻松许多。
因为风清逸知道,虽然皇帝风弘治现在表面上看起来还是很健朗,其实私下底,早已经不行了,每日托着沉重的身子来上早朝,不过因为自己在朝堂上的地位还不稳固,一些臣子而且也怀有不轨之心,风弘治不得不站出来将那些心怀不轨的大臣压住,待风清逸在朝中的地位稳固,风弘治也就会把皇位传给风清逸了。
现在风清逸的一番表现,其实也是风弘治和丞相还有太子合谋在群臣面前演的一出戏罢了,为的就是给那些心怀不轨之人造成一个假象,让他们不敢轻举乱动。
风弘治摇摇头道:“皇儿你乃宏景国未来的王储,岂能亲身范险,这使臣一事,还是有别人去吧。”
拓跋真上前道:“启禀皇上,微臣觉得太子此举可行,太子聪明过人,懂得随机应变,而且太子亲自前去祝寿,定然能让凤朝皇帝放下戒心,放松对关边的防守也不一定。”
此时一个彪形大汉也从群臣中站了出来,正是宏景国的大将军吴定清。此人满脸络腮胡子,一双浓眉遮住了几乎把眼睛都遮住了。
“启禀皇上,末将也极为赞成丞相的话,而且不是有句俗话嘛,玉不琢不成器,太子此番前往凤朝,也可好好的磨练一番,不负皇上所托。”吴定清憨厚道。
此人打仗并无多大的能力,但是由于敢冲,而且不怕死,他的这种气势,时常能鼓励军中的将士,领兵打仗之时,也是个奇迹,只用狠冲猛撞的路子,也能将敌军打的个落花流水。
风清逸对于吴定清的性格极为的喜欢,经常一有空,就会去他府上和吴定清开开玩笑什么,而吴定清也不生气。两人的关系,可以说已经不再是简单的主子和属下的关系,更深的说,吴定清更像是风清逸的好友。
人生能找到一个不会对自己耍心机的朋友,可以说是极为的难得。所以风清逸对于这个朋友也是极为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