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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玄看着苏沫一脸沉默,脑海中思绪万千。一时间也忘记了此刻还能在说些什么。
微风轻抚,带着一缕缕扑鼻的花香和淡淡的青草味道,萦绕整个清水湖泊。
两人就这样默默地站着,一起看向远方。湖面上一艘大船沈旗飘扬,缓缓行驶。踏着湖面,一路乘风破浪。
苏沫为了打破现在尴尬的情况,指了指那艘大船,问道:“不知道那是谁家的大船,竟然有次威风八面。”
只见船上灯笼高挂,飞檐楼阁。一副气派豪华的景象。
北冥玄望了望那艘大船,微微一笑,摇摇头:“这京都多富贵,这种船只,在京都能买得起的并不少。所以本王也不知道会是谁家的。”
苏沫哦了一声,也没有在注意那艘船。淡淡道:“我看现在时候也不晚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北冥玄知道自己能做的,已经都做了。苏沫到底能不能理解自己的心,或许只能看天了吧。女人的心总是让人捉摸不定,不知道她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
北冥玄低声应了一声,低着头独自一人走在前面,苏沫在后面看着北冥玄稍显孤寂的背影,心里面莫名的一痛。眼中似乎没有忍住那原本早就该流下来的眼泪,任由眼泪滑落脸颊,落在地上。
然而此时的北冥玄却在没有回过头,若是他看见苏沫现在的样子,一定会再次将苏沫紧紧地抱在怀里面,永远也不会在松手了,再也不会给苏沫一丝辩白的机会。可惜他没有。苏沫在潜意识里,仿佛也在期待北冥玄能转身看到自己的泪珠,可惜命运总是在错过。
不知不觉,就已经到了快天黑的时候,两人故意没有走多快,就这样一步一步的,慢慢踏着脚下的青砖灰石,感觉两人都想就这样一直走下去,哪怕是一辈子。这久违的宁静,犹如暴风雨来临的前夕,让人不得不珍惜这片刻的宁静和温存,哪怕没有彼此明言。
天色在两人不知不觉中,渐渐地落下黑暗。北冥玄此地离王府还有不小的一段距离,就叫了一辆马车代步。
这马车也不知何时就在此等候,仿佛知道北冥玄他们路过此地似得。
坐上马车后,北冥玄和苏沫面对面的坐着没有说话。苏沫低着头,挽着手指。北冥玄则是仰头靠在车窗上,脸上写满了疲惫。为了苏沫,不惜迟早暴露自己威胁凌天翔,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不惜推心置腹,说出时间最美丽的誓言。多少年了,北冥玄都没有这么精心竭力过。
不知道过了多久,北冥玄从疲惫中清醒过来。一睁眼,苏沫却不见了。北冥玄心中一下子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猛地一下跳出马车。只见四周寂静的没有一丝声音,偶尔有鸟儿振翅稿费的声音,让死一般寂静的树林显得有一丝的生气。马儿静静的再一旁吃着青草,车夫也早已经不见了。
“苏沫。”北冥玄着急的呼喊了一声,却没有得到任何回答。安静的树林仿佛无边的黑暗,永远无穷无尽。北冥玄的心第一次慌了。脚下一刻也不停留,也不再管灌木丛中扎人的刺,不停地在树林中寻找着苏沫。
忽然北冥玄在树林的东方,听到了一声极其细微的银针碰撞武器声音,北冥玄心中大喜,飞快的用轻功迅速的往那边赶去,即使脸上被树枝刮破了,也丝毫不在意,只想快点找到苏沫。
不一会儿,北冥玄就来到这片树林。在一颗大树下,苏沫嘴角已经流出一丝血迹,无力的看着面前的黑衣人。
只见那黑衣人,身材高大,手中拿着一把泛着凛冽寒气的刀慢慢逼近苏沫。北冥玄心中一寒,居然能把苏沫打成重伤,这人到底是有多深厚的武功。不管北冥玄此刻也顾不了许多,怒喝一声就冲到苏沫身前,用他宽大的背影挡住黑衣人。
“你是何人,竟然敢行刺王妃。”北冥玄冷冷道。
“我不和一个死人废话。”那黑衣皱了皱眉,显然对于北冥玄的出现感动了极为的棘手。
“狂妄。”北冥玄冷哼一声,拔出腰间龙吟剑,快如闪电般向黑衣人打去。那黑衣似乎不敢对北冥玄用杀手,每次都不会用尽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