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熠嗯了一声，点头：“你继续说。”

本来和他毫无交集的，却在一次偶然的话题中引发了他的兴趣。

“那猫妖找到我那位亲戚，祈求说希望能变成人，会生老病死的那种人。”

洛熠低眸思量一瞬，问道：“你亲戚是做什么的？”

“回皇上，他是我舅父，祖传下来一些妖术、神神叨叨的，也不知是真是假。”江雨嫣眨眨眼，说得恳切，毕竟这件事就是从她那个舅父口中听说的。

“嗯，接着说。”

“其实那也是他第一次见到真正的妖，那猫妖不谙世事，很天真，见过一次他‘施法’后，便对他的能力深信不疑，又因为我舅父……”

江雨嫣顿了顿，似乎一时间想不出该如何形容。

“……总而言之，那猫妖相信了他，也认为他可以帮助她变成人。”

洛熠点头：“她为什么要变成人？”

江雨嫣唔了一声，圆圆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回忆，道：“好像是为了能和她心爱的人白头偕老。”

洛熠眼神动了动。

“但是，我舅父这个人……弄巧成拙了。”江雨嫣说到这里，不知怎么低了低头，有一丝不自然的窘迫。

洛熠顿了顿，等她继续说下去。

“猫妖死了。”江雨嫣有点遗憾地说。

洛熠眸底暗了暗，语气却依旧从容道：“然后呢？”

“然后有了那颗长生药……”

江雨嫣说出最后三个字的时候，才终于敢再次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