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乐有些语塞，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

洛熠等了许久，也没等到她说出个所以然来，索性主动问道：“那是男人、女人才能做的事情吗？”

宋乐唔了一声，“也不一定，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可能也有。”

洛熠脸上浮现一丝迷茫，可是他刚刚翻过的几页都是男人和女人呀。

不过先且不说这个，洛熠问道：“为什么他们不穿衣服……不会，不会，”

他脸颊红似火烧连云，声音低如蚊呐道：“不会羞羞吗？”

宋乐憋笑，力图镇定、冷静进行教学启蒙。

“这是本能，您还太小，等以后就懂了。不羞的，只要两情相悦、合乎礼仪，就不羞的。”宋乐的知识普及课堂，可以说是很温柔了。

“那这个也很舒服吗？”洛熠想起方才那些画上的人，面上尽是仿佛又痛苦又欢愉的神情，不由好奇问道。

“……唔，这个啊。”

宋乐心虚，她怎么知道，完全没有其他记忆的她，在现实世界里就是菜鸟一只，只有丰富的理论经验，哪里有过实战演练……

“皇上您以后就知道了。”最终，她含糊其辞道。

“……不，朕现在就想知道。”洛熠不乐意，那股任性劲儿又上来了。

宋乐一噎。

这小兔崽子。

心底翻白眼，面上却只能好声好气哄道：“您还太小，没法知道，而且，您还没有皇后不是吗？”

“只能和皇后做这种事么？”洛熠皱眉，满是排斥。

他洁癖很重，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他不怎么嫌弃的，难道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