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六年,竟然不知皇贵妃竟然老到这种程度。要不是皇贵妃说话,本皇女都不知道您是皇贵妃呢。那些年还艳冠群芳的皇贵妃竟然变得如此了。果然是岁月不饶人啊。”司徒合欢说道,还笑得特别艳丽。顶着皇贵妃的怨恨中,她笑容浅浅:“要说皇君说本皇女适合当储君。其实不用皇贵妃提醒。女皇也已经考虑了。不是吗?其实吧,皇贵妃还不能太认真。毕竟自己只是一个宫妃,还不能左右女皇的思想。”
说完,皇贵妃的脸彻底黑了。当年那个不可一世的皇贵妃在这些年的争斗中渐渐变得苍老。满脸的皱纹,已经不再是那个年轻的皇贵妃了。而正是因为她的苍老让她看起来一点威严都没有,只有强装镇定,就是一只纸老虎罢了。
“好了。别闹了,欢儿,你都长大了。不是那个七岁的小孩了。别总是这样冒冒失失的。不然你的父君又该说你了。”女皇低声地说她,看起来像是呵斥,但是其中的亲昵只有他们能够知道。
“父君才不会说我。父君最好了。是不是?”司徒合欢偏头跟父君说道。
父君坐在她的一旁点点头,含笑地看着她。这些年都是他们父女在相伴着,也渐渐地形成了属于自己的默契。只要是她在的地方,只要是她做出的决定,他都觉得是对的,不管是怎么样。都必须是对的。因为她是她的女儿,是他这些年一直相信的人。是他最优秀的产物。他自然不会怀疑自己的女儿。
“就是你啊,太宠这个孩子了。其他的孩子都是年纪轻轻就很懂事,你还这么宠欢儿,也不担心宠坏了。”女皇笑了笑道。
父君抬眼看了一眼女皇。不可置否。其实这些年女皇一直在纵容他们,父君是知道的。要不是有女皇的授意,新兴势力不会这么容易地就问鼎了朝堂。要不是有女皇的存在,他们指不定会有更长的路要走。因为有了女皇的授意,很多东西都变得顺畅了不少。
女皇这些年一直在培养司徒合欢的势力。这点司徒合欢可能不知道。但是父君是清楚的。因为朝堂远远比想象中的还要难过。作为女皇,一般要做的就是平衡朝堂的势力。但是女皇却为了新兴势力而打破了原有的平衡,这点可见女皇到底是下了多大的苦心。
但是想到自己的族人,父君会将自己仅有的一点感动全都抛弃。想到自己惨死的父亲和母亲,想要自己那些年被抛弃的族人,都是因为女皇偏信的传言才会如此。现在时间已经过去十多年。再大的仇恨也都没有了。现在看到她这么捧自己的女儿,也只能受着,爱已经谈不上,只能算得上是和谐相处。
“呀。大王子是觉得天朝的酒很好喝吗?都喝了多少了。难道西域连酒都没有吗?以前只是听说西域是偏远地区,但是没想到竟然偏远至此,连一杯酒都没有。快快快,快去给大王子满上。长那么大第一次喝到酒,总该让大王子尽兴一点。”司徒合欢十分怜悯地让宫侍将酒满上,一脸心疼的样子。直直将耶律齐的脸都气得青了。
然而她还不知道收敛。反而道:“这也难怪为什么大王子的眼光不好了,一来就直接挑拨我们姐妹之间的感情,难道是觉得自己很有能力,能够问鼎天朝吗?大王子你错了,既然是西域,就不要入住天朝。不然会被打出去的。人啊,总是要认准的位置才好。不然总是狂妄自大会被别人嘲笑的。大王子看起来已经二十多了吧?你这么狂妄自大,有妃子了吗?”
每句话都说得特别认真,原本还是私底下的一点心思直接被司徒合欢说了出来,还十分光明正大地。气得大王子的脸都绿了。都是司徒合欢不知道怎么说话,直接说出了小心思,这点让他感觉到无比地难堪。她说的都是实话,但是谁让你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了,能不能按常理出牌。
“七皇女说笑了,本王哪里敢对天朝的土地有任何的妄想。天朝的势力这么大,西域也不敢轻易出手啊。而且本王子已经有了妃子,多谢七皇女的关怀。至于七皇女说的本王子狂妄自大,可能是本王子读书少,不知道天朝的规则,是本王子唐突了,还望七皇女不要怪罪。”耶律齐只能如此说道。尽量降低自己的身份来表现出司徒合欢的强势。
“你看本皇女是会开玩笑的人吗?本皇女的身份尊贵,你觉得本皇女是一个随便说话的人?要说啊,大王子既然知道自己读书少就不要出来溜达了,免得被人嘲笑。而且本皇女最看不得别人明明什么都不懂还要自谦,说的好像自谦是对的一样。”司徒合欢说道,眼神轻蔑。因为今天这个大王子实在是让她觉得无比地恶心。
她既然有势力,自然不会是那个靠计谋来算计别人的人。因为在武力面前,所有的计谋都是假的,只要在武力上碾压你就够了。而且司徒合欢还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妥。大王子还不足以让她担心。
耶律齐的脸彻底黑了下来,正准备反驳。但是司徒合欢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道:“说了这么多的话,也该饿了。赶紧传膳,大王子从西域远道而来,还没有认真地享受过天朝的盛宴。我们要尽到地主之谊才是。”
说完,那些原本不动的宫侍彻底还是动了起来,膳食全都被搬到桌上,珍馐美味。看起来十分好吃。司徒合欢直接动手吃了。还不忘了招呼其他人吃。就连父君都觉得自己的女儿有点丢脸,在吃的跟前完全是没有原则的。
而她的势力开始展露出来,虽然没有完全展露。但是却可以让很多人知道司徒合欢才是最牛的候选人。她的势力才是不容忽视的。皇君和皇贵妃也总算发现了。但是似乎发现已经晚了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