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尤其翟摩侯本人,胳膊上还缠着白布,显然此番出寨,遇到了袭击,受到了不小的伤。
他当着众人的面,将途中经过叙述一遍后,怒骂道:“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乌家堡的欺人太甚,抢夺我们粮草,要不是兄弟们拼死抵抗,另有单二哥及时救援,可能连一半都抢不回来!
寨主,依我看,咱们瓦岗寨怕个毛线,干他的!定要把抢的粮食,再抢回来,还要给他乌家堡一个好看。
让别人也明白,在东郡这块地头上,任何一个敢和我们瓦岗寨作对者,都等着毁灭吧!”
翟摩侯平时非是鲁莽之人。
这一次,他是真的怒了。
今次外出的运粮,是瓦岗寨接下来两月所用之物。
全寨上下五百人,都等着这些粮草过年。被乌家堡一抢,大家的期盼就没了,说不定瓦岗寨内部也会生乱。
“摩侯兄弟说的对,此事不可忍让。一旦忍让,会让别人都觉得我们瓦岗寨软弱可欺!
以后,任何一个人都敢在我们头上拉屎。”
“是啊是啊!我们连官府都不怕,难道还怕他小小的乌家堡。大当家的,你现在就下令,我老黑马上拿刀去砍他丫的!”
……
议事堂内,义愤填膺。
翟让抬起双手,往下压了压,等大家都安静了,他看向对面一直没有说话的单雄信,问道:“雄信兄弟,这是你怎么看?”
单雄信抬了抬眼皮,迎着四周的目光,一边摩擦着手里的长刀,一边道:“摩侯兄弟说的对,我们绝对不能忍气吞声。否则,瓦岗寨的兄弟们,以后在绿林都没法混了。
此外,乌家堡一向和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这一次为何如此莽撞,不惜与我们为敌。
大当家的,还有诸位兄弟,你们怎么说?”
单雄信这么一提点,让许多人回过味道。也只有翟让似乎早有所料一样,面色看不出喜怒。
望向前方交头接耳的人,道:“大家都是兄弟,有话直说便是,办法是大家一起想的。也只有大家的共同努力,我们瓦岗寨,才会如此团结,不是吗?”
翟让如此一说,底下一个名叫祁非的矮光头,起身道:“实不相瞒,也就在半个月前,官府剿匪那次,某回了趟家,听某丈人谈起过,那乌家堡这一个月来,来往郡府的货物不少。
当时的话,某还没太在意,以为乌家堡又找到了什么新的生意门路。
结合今天这事,某猜测,这乌家堡会不会已经和官府穿一条裤子了,甘愿当官府的走狗?”
此话一出,堂舍内,陷入了短暂的安静。
若是祁非所言,证实是真的。
那对东郡的绿林,绝对不是好消息。
绿林间,也是有生意往来的,其中很多的货物,都要有乌家堡面前的大道……
翟让深吸一口气,看着堂舍在皎洁的月光,道:“若是真的,那这乌家堡,我们瓦岗寨不打不行!老祁,这事还是你去打探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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