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二人可明白?”
杨素、崔仲方对视一眼,先后出列道:“微臣遵命!”
杨广满意的点了点头,把自己想做的事情交代后,他也没心思在大殿内坐着了,正待示意旁侧的内侍呼叫退朝时,突兀间,有人出列。
出列者,赫然是杨昭。
群臣间,顿时议论纷纷。
杨昭自老爹杨广为帝,允之参加朝会后,一直保持着低调,从未出面奏事。
何况过去一段时间里,因病事,他还消失了一段时间。
此时出列,让不少人惊奇,这准太子时打算做什么?
“晋王,你可是有事?”
杨广皱起眉毛,也是打量了一番长子杨昭。
而在之后侧的杨暕,见皇兄杨昭出列,竟悄悄的往过靠了靠,似是担心什么事,会牵连到自己身上。
杨昭心里直打鼓,但面色显得平静无比。
这是他第一次登台,但绝对不是第一次。
以后和老杨说不定还会唱对台戏,前往不能送啊!
无视了离得最近的宇文述的眼神示意,他躬身奏道:“回父皇的话,儿臣确有事奏!”
“何事?”杨广的语气重已有不满。
大殿内的其他臣子,此时也将目光全都投在杨昭的身上,认真倾听准太子会说些什么。
“儿臣认为,父皇如此急切的营造东京,大修运河,并非明智之举!”
杨昭这一句话,可以说是,一石激起千层浪。
一些朝臣,看向杨昭时,脸色已带着复杂。
这些日间,不少人为晋王府恶奴事件,而对这位准太子有所诋毁,但其人却是不负先帝之称赞,做殿中许多臣子不敢做的事,以阻止皇帝如此劳民伤财之行。
杨广听后,明显一愣,待他反应过来后,右手竟直接拍在了御椅之上,发出咚的一声响声,望向杨昭的眼色,已有不善。
“晋王是不是也认同那宇文弼之语,认为朕之所为,乃毁大隋之社稷,遂阻此事!”
杨广的目光直接落在杨昭的头顶,和杨昭紧邻靠后的杨暕心里苦不堪言,他这兄长往前一步,即流出很大的空隙。
无论是父皇杨广的目光,还是朝臣望过来的眼神,多数也落在了他的身上。
遂,又向旁边挪了挪。
望向杨昭的背影,杨暕的心里也充满了复杂,暗道:“皇兄如此……鲁莽,多会恶了父皇,如先生所言,我只耐心等待,这储君之位,总有一天,会是我的!
上次之事,属实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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