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七(我们的小生命...)(2 / 2)

温笛笑,“好吧。”

严贺禹把她放床上,低头亲她,“你这个月生理期是不是快到了?”

“你小程序不是有记录?”

“早就卸了。”

“为什么卸载?”

“用不着了,以前你闹脾气是我做得不好。”现在再看,她以前生理期闹脾气,那也是他有地方惹到她不高兴,现在他什么事都由着她,不跟她冷战不跟她吵架,她再也没有乱发过脾气。

他亲他的眼,“以后不会再惹你生气。”

严贺禹抬手关灯。

自从领证,他们不再做措施。

这种亲密无间,严贺禹在要她的时候,差点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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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贺禹这几天陆陆续续收到公司高层送他的特殊的结婚礼物,他什么都不缺,他们送他的是手写的一封信。

不再是年终总结那样刻板,应付差事。最厚的一个信封里,洋洋洒洒写了七张信纸,是董事会的一位董事,和他父亲差不多的年纪。

董事将半辈子的体悟都写在了上面,信里提到,他在儿子三十岁生日时,给儿子写了一封信。

儿子看后哭了,也回了他一封,那是他们父子俩第一次心平气和交流。数年的隔阂和矛盾,因为那封信,彻底化解。

严贺禹逐字逐句看完七页信纸,后面五页是对京越集团发展到现在的深刻总结,那些他已经忘记的细节,这位董事还记得。

他做的尚且欠缺的地方,董事给他提出珍贵建议。

而这些建议,是他在会议上听不到的肺腑之言。也被职场称为出力不讨好的建议。毕竟没有哪个领导喜欢听不好听的话,即便这些话是真话。

严贺禹花了一个下午,看完所有信件。

他之前让他们在另一半过生日时手写一封信,他们有些人给另一半写了,还有的另一半生日没到,他们就给自己的孩子,也有给自己父母写了一封。不管是送给谁,他们在下笔的时候,思绪万千。

他们在信里跟他分享了他们家人收到信件的喜悦和感动,除了祝他和温笛幸福外,说到最多的就是公司的发展,以及目前存在的一些问题,不仅提出了问题,还给出解决方案。

他们都说他这四年里变了很多,具体哪里有变化,他们自我调侃,说词汇量匮乏,反正就是变了。

他对竞争对手还是跟以前一样心狠手辣,一样毫不留情,但对身边的人,确实不再像以前那样倨傲。

以前没和他接触过的人,现在接触时,会恍然:原来严总是《欲望背后》里谈莫行饰演的原型。

他离温笛心目中的男主还是很远,目前他只是跟谦和沾了一点儿边。

严贺禹拍下所有信件的信封,发给温笛看:【京越高层送我的结婚礼物,沾你的光。】

温笛不明所以:【?】

严贺禹:【我给他们看了你给我的明信片。现在我又有了新目标。】

温笛让他说说。

严贺禹:【不止要做个不差劲的人,还要做个有人格魅力的leader。】

温笛回他:【想你了。】

随即满屏的星星雨。

她不是想说‘想你了’,是要送他星星雨鼓励一下。

严贺禹上次看到满屏星星还是分手前,时隔四年多再次看到。

他把信件收起来,放在保险柜里。跟温笛认识的这八年,他收获的不止是一份爱情,还有这些人的真心。

而在名利场里,最难获得的就是别人的真心。

他却一下得到这么多。

严贺禹又发给温笛:【今晚我没应酬,回家给你做顿饭。】

上次做饭是十个月前,给她炖了鱼汤,没炖好,味道不怎么样。

温笛在收到消息前,正编辑消息给他,问他今晚能不能早点回来。

她看看旁边的测孕纸,两道杠,正好在想他的时候,他说要回来给她做饭。

【老公你早点回来,我想喝鱼汤。】

严贺禹:【好,下班我去买鱼。】

上次炖鱼的经验,他早不记得。

但还好,手机备忘录有记录。

严贺禹买了鱼和配料,在天黑前赶到家。温笛正在沙发上看书,她最近状态好,上午就能完成当天的工作。

“老公,回来啦。”

“嗯。”

严贺禹把鱼交给阿姨,走到沙发前,俯身,温笛在他脸上亲一口。

她嘴角翘着,越翘越高。

严贺禹亲了亲她嘴角,“笑什么?”

“你给我做饭我高兴。”

严贺禹说:“以后多给你做,一个月做两三次。”

“也不用,做多了不惊喜。”

温笛扣着他脖子,不让他走。

严贺禹手撑在她背后沙发上,“你不放开,我怎么给你炖鱼汤。以后小青柠要是像你,我还做不做饭了。”

温笛看着他,嘴角的笑一点点消失,有点凝重,“老公,如果我这个月没怀上,你可别失落。”

之前是严贺禹着急,现在换他开解她,不希望她有压力,“不是第一个月就能怀上。别想那么多,顺其自然。”

他本来想问问她,是不是到了经期,看她的表情,应该来大姨妈了。她本来那么高兴,他就不该提小青柠。

“我去给你炖鱼汤,喝点热汤肚子舒服。”

温笛还是不放开严贺禹,她演技拙劣,嘴角的笑又藏不住。

她贴着他的唇,口齿不是很清:“老公,恭喜你当爸爸咯。”

严贺禹身体往后撤,离开她的唇,她明明笑着,眼里却是湿润的。

他心脏狂跳,“扑通扑通”,剧烈到他自己仿佛能听到心跳声。刚才他好像听到了‘爸爸’这两个字的发音。

他怕空欢喜一场,“你刚说什么?”

温笛拿着他的一只手贴在她小腹上,“我们的小生命。TA说,想喝爸爸炖的鱼汤,肯定是世界上最好喝的鱼汤。”

严贺禹抵着她的额头,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用力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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